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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替身

    看似痴情實則無情攻x看似無情實則痴情受。    你拿我當替身。 我視你為傻.逼。    嗨呀,就像一句話說的好。 婊.子配狗,天長地久。看來咱們倆定要折騰個長久。    但是,易錦念,你知道麼,我周言這輩子最後悔的,就是和你這傻.逼糾纏到了一起。

    十,敗血

    小說: 替身 作者:一个不长的id 字數:1238 更新時間:2018-10-13 03:37:22

    待周言從病床上蘇醒已是三日後,幾處骨折,外加多處淤傷,他大概得在床上躺半個多月。

    易家老爺子仍沒鬆口,但總歸還是沒有再派人來打他一頓——興許在對方眼裡他這種命賤的人都不需要刻意去針對,指不定他哪天就沒吐出那口氣,一命嗚呼。

    從危險中爬出來興許讓人挺開心,但醒來時看到易錦念那賤人站在病床前,這就讓他的心情一下子跌落到谷底。

    易錦念看起來真可憐。

    像是落水狗一樣可憐。

    他身上唯一能稱得上美麗的雙眸在述說痛苦,被冠以單戀二字的猶如被置於火上煎烤般的痛苦。

    周言一瞅他這模樣大致就能猜出來發生了什麼。

    能讓易錦念陷入深淵的,只有許清俞——想他堂堂錦二爺,要風得風要雨有雨,但許清俞只用一句話就能顛覆這個人的全部世界。

    被真身傷了的人苦巴巴來找他這個替身。

    但他這個替身如今連落水狗都不如。

    「周言……」易錦念清撫過他蒼白的臉頰,他注視著他的眼神宛若絕望到極致的人看到生命的浮標。

    他的眼眸瘋狂地表達著他被痛苦折磨出的訴求,那雙好看的眸子彷彿在下一刻就淌下淚來。

    「滾開。」

    周言沒什麼耐性地把對方的手打開,卻因著傷口未愈,他的手腕反被對方鉗制住了。

    易錦念輕輕攜著他的手指,遞到自己唇邊,用苦澀而又虔誠的動作溫柔地順著他蒼白的五指一路吻下去。

    至手腕。

    至手肘。

    人皆說五指連心,易錦念大抵是要從手指一路親到心口。

    周言用另一隻手把那張逐漸逼近的俊美容顏推開,他扯了扯幹燥皸裂的唇角,他的語氣仍舊帶著嘲諷。

    「你演給誰看呢?」

    易錦念停止他的動作。

    他抬起頭,對上周言的目光。

    就是那道目光里的嘲諷,能令他胸腔中的溫柔以及痛苦一併毀於一旦。

    周言就是個婊子。

    若用最粗鄙的話來形容他,就是拿了錢還會嫌棄他的客人活不好的那種。但凡他要是識點兒趣,他就該把他那雙眼睛挖了,把自己的嗓子毒啞。

    他就該找堆糞土把自己埋了。

    在周言眼中,易錦念終於卸下了痛苦的令人作嘔的假面。這個賤人表現的像是初次見到他那般,渾身上下散發著冰冷。

    他挑起周言的下巴。

    「周言,你以為你是誰的狗?」

    易錦念這種語氣正是周言無比熟悉的,他抓住易錦念的手,用牙在其食指上咬出個淺淺的印子,語氣譏諷:「可不是所有的狗都會向自己的主人搖尾巴。」

    易錦念笑了笑。

    在他漂亮的眼眸中能看到周言也在笑。

    許清俞的替身能是這樣一個傢伙真是太好了——就像天與地雲與泥之間的差別,這種骯髒的傢伙永遠不可能成為許清俞。

    但又真他媽糟糕。

    明明是當初看了許久的,在各方面判定都有些相似的兩個人,但有時候卻無法把兩個人疊在一起。

    就像現在。

    那眉眼帶著笑,笑中藏著刀,刀尖塗了毒的青年。

    他只能是周言。

    永遠也變不成他想要的許清俞。

    ……

    這一日恐怕要在周言的記憶中烙下相當的陰影。

    因為那個賤人的另一重身份還是個瘋子——而瘋子的行動向來是人無法預測的。

    他被按在病床上。

    他被扒去病號服。

    有人把他隨手一折,再然後,他看到還未痊癒的傷口處滲出了血。

    鮮紅的,又摻雜了幾絲黑色。

    有人用舌尖將其舔舐殆盡。

    「周言,你的血真他媽難喝。」

    那一日。

    他被按在病床上做了一次,充斥著令人作嘔的血腥味,以及某些腐爛的敗壞的,令人厭憎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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