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他的音殺之術，我嘗了兩次。一次興許是他的無意，但另一次，我看到的是他少有的生氣，那時他當真生氣，為的不過是我說了我學武的本意，其實是不想受制於人，也可以為所欲為，只是我將話說的幼稚了些，也不知為何，他竟是怒了，我受著一重重襲面而來的內勁之息，撞的內心翻騰如狂風巨浪那般，但我卻暗暗笑著，我能逼出他的這份生氣，倒也是值了。

後來，我終於支持不住，才看到他眼中的一絲不忍，只那一刻，我心裡忽然很暖，覺得師父心裡應該是有我的。只這若有似無的心情，讓人難以琢磨似是而非，有時也會為我一句話，他竟說，「貌若好女就該認，偏生要學什麼武功，你學的再好，又能怎樣!」

那時，我渾身赤裸，一想方才的歡愛，翻雲覆雨的旖旎，竟又都什麼也不是了。一句話當頭棒喝般將我敲醒，其實很想問他，你到底怎麼看我？是你徒弟，還是你隨便玩玩的孌童？又或者我應該問，廖風，你同我好，是不是只為了要應驗那句你說過的話，收徒必要和你上床?此等淫邪之語！？

是啊，以前我覺得什麼都應該有答案，都要問清楚，可是現在若將這些和他再說一遍，又能怎樣？又會怎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