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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身相許否

    邪魅腹黑攻&溫潤清冷受 錦繡河山,萬般風情,且看卿身相許否 多年以後,當白肅熙重遊宣州站在細柳亭下,輕風撫柳絮飛,蕪水幽波紋淺淡,童子泛舟嘻戲蘆葦間,世態祥和安樂。一間私塾下教書夫子的聲音傳入了耳,正是天啟年間宣城太守所作詩篇,「天際識歸舟,雲中辨江樹。」 白肅熙心神一怔,帶著一種恍若隔世的憂傷,他記起當年細柳亭下,那人也曾似這般凝情遠眺。桂花飄落在玄青色的衣袂間,他回眸一笑清淺,仿若傾世桃花。許是那一眼萬年,那人眉眼如畫刻在他的心間,怎麼也消磨不去,令他纏轉反側痴心不得。 白肅熙輕輕嘆息一聲,帶著一絲凄涼酸澀,可笑他將那人引為知己,其實卻從不曾懂他。他帶著幾分不舍,將蕪湖美景納入眼底,這或許也是他最後一次來至宣州。只聽身旁侍衛喚了聲,「陛下,可是想起了夏大人?」 —— 同系列文《不負修來生》

    第二十六章 徘徊不定

    小說: 卿身相許否 作者:良玹 字數:1123 更新時間:2019-09-22 00:42:58

    第二十六章 徘徊不定

    「有解釋嗎?」是秦泠先開的口,神色間看不出什麼。或許是見慣了背叛與利用,他臉上沒有憤怒也沒有怨恨,一慣的冷漠更讓人從脊背升起一股寒意。

    夏瑾奕沒有給自己開脫的意思,僅僅說了句,「是我放的人。」

    「呵,連說謊都不屑了麼?」秦泠輕喃道,手肘打在夏瑾奕胸前。

    那是秦泠一直掛在腰間的長刀,夏瑾奕閉上眼任由他處置。

    朱璃見狀神色流露出幾分慌張,他望著夏瑾奕,眼裡似有淚水要流出來。與他共事一段時間,有感情也是正常。

    這反應卻不知哪裡激惹到秦泠,讓秦泠更不高興,濃黑的眼在一片陰影下徘徊不定,他說,「朱璃,你不會想給夏大人求情吧?」

    朱璃偏過了頭去,像是在思考,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宣城傾覆的那天,宣城太守便不存在了,生又如何,死亦無懼……」

    秦泠說, 「白家的人都是禍水,讓那人回去錦夏也可以。至於你,再給你一次機會,好好效忠南朝!」

    夏瑾奕被關在房內,算是他肆意放走白肅熙的懲罰。

    朱璃在秦泠面前說情,暫且保住了他的性命,況且,宣州太守的名聲能吸引諸多賢能之人,此時賜死夏大人顯然會讓軍心動搖。但這不代表他絕對安全,秦泠從來不會顧及這些,他身為東夷人,考慮的只是怎樣讓錦夏四分五裂,讓他的父皇早日掃定中原。

    朱璃去看練兵的時候,能感受到那些漸漸成長起來的兵士,對南朝的未來充滿期望。他們都和他一樣,痛恨著錦夏朝廷,趙璟登上皇位後,就沉迷在他的後宮,放任朝廷上奸臣橫行。都是因為他的失職,百姓才會有這麼多苦難,如果可以,他很想成為一個好皇帝,他知道自己是錦夏人,不想成為東夷人的棋子。他想著,等手上的權勢再大一些,就能夠脫離秦泠的掌控。 

    夏瑾奕躺在地上的羊毛氈上,透過門的縫隙,「能給我一些酒嗎?」

    外面遞來的酒是女兒紅。因為喝習慣了,他能嘗出味道。他這人或許不會附庸高雅,去年與白肅熙登山飲酒的時候也是,在那人面前,一壺燒酒喝得暢快淋漓。對他來說或許什麼酒都好,酒的味道和種類都不重要。

    他忽然很想念那個人的懷抱,月色真美,如果能忘記憂愁,「我用餘生所有的月色和美酒,去換你一個擁抱?你會給我嗎?」他輕輕喃著,又有些好笑,覺得自己像是思婦在懷念著遠行的丈夫似的。

    行行重行行,與君生別離,也不知那人還在生他自作主張的氣嗎?

    秦泠在忙於蠻夷王位的爭奪,軍營中很少再看到他的身影。

    同朱璃聊天的時候,朱璃說過那人嘴毒心軟,很擔憂他會在王位爭奪中沒有優勢。

    夏瑾奕還笑他的擔憂沒有必要,他怎麼就沒覺得把刀抵在他脖子上的人是會心軟的人。

    朱璃說一些安慰的話,說著等南朝強大起來,他就讓他做他的宰相,不再讓任何人再傷害他,即使是秦泠回來也不行。

    夏瑾奕不知該說些什麼,一笑中有些許悵然,他留在這裡的目的,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朱璃裝作沒有注意到,拉著他到營帳里下棋,或者帶著他去參觀地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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