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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身相許否

    邪魅腹黑攻&溫潤清冷受 錦繡河山,萬般風情,且看卿身相許否 多年以後,當白肅熙重遊宣州站在細柳亭下,輕風撫柳絮飛,蕪水幽波紋淺淡,童子泛舟嘻戲蘆葦間,世態祥和安樂。一間私塾下教書夫子的聲音傳入了耳,正是天啟年間宣城太守所作詩篇,「天際識歸舟,雲中辨江樹。」 白肅熙心神一怔,帶著一種恍若隔世的憂傷,他記起當年細柳亭下,那人也曾似這般凝情遠眺。桂花飄落在玄青色的衣袂間,他回眸一笑清淺,仿若傾世桃花。許是那一眼萬年,那人眉眼如畫刻在他的心間,怎麼也消磨不去,令他纏轉反側痴心不得。 白肅熙輕輕嘆息一聲,帶著一絲凄涼酸澀,可笑他將那人引為知己,其實卻從不曾懂他。他帶著幾分不舍,將蕪湖美景納入眼底,這或許也是他最後一次來至宣州。只聽身旁侍衛喚了聲,「陛下,可是想起了夏大人?」 —— 同系列文《不負修來生》

    第三十八章 溫情脈脈

    小說: 卿身相許否 作者:良玹 字數:1252 更新時間:2019-09-22 00:42:59

    第三十八章 溫情脈脈

    睡不著,夏瑾奕躺在塌上又一次失眠了,藥斷過一段時間,自他回到長安身體就沒有好過。每到晚上禁不住咳嗽,病根已經深入肺腑,他試過很多民間偏方,都不起什麼作用。

    夏瑾奕在京待了這些天,從下人那聽來,白肅熙離開江南後那半年,和引蝶樓花魁曖昧不清,這些閑話他都聽入了耳。

    他始終在等白肅熙跟他解釋,那日為何要在他最落魄的時候,騎馬走在前面對他不屑一顧。

    那場戰亂中,他和他也曾經生死與共,可那樣的一個人轉眼間就變得如此遙遠,他無法知道他心中真正的想法……白肅熙是否會原諒他,他被禁足在清風苑時,白肅熙不曾來看過他,或許已是答案。

    他的心已經發冷了,他從來沒有這樣脆弱過。為什麼不去見他,再見他一面不就什麼都知道了嗎?也許是害怕事情如他想的一樣,也許是害怕再次看到他冰冷的眼神。

    今日分明吃過了熬制的湯藥,頭又開始作痛,他清楚如今的身體不能再想下去,胡思亂想不能解決任何問題。

    聖上叫他留京賦閑,他便開始繪製一幅京城地貌的圖畫,打發時間的時候也做一些自己喜歡的事情,倒也過得逍遙自在。

    日子就這樣照常地過去,自那日王府說開後,趙衍也沒有以前那般糾纏於他,好歹是個王爺,自尊心很強。

    一日趙衍走進他的房裡,看到夏瑾奕正在作畫,不由好奇起他在畫什麼。

    趙衍朝他走過去,卻見他正要收起那幅畫,趙衍停在他身邊,「畫的什麼,還不給我看?」

    「山水而已。」夏瑾奕說道,紙張攤開上面是湖岸,一隻木船停靠在岸邊。

    趙衍拿起了那幅畫,不知為何這副畫給人一種凄美的感受,不似他以往的風格,他說道,「我以為你眼中的山水會更壯闊些。」

    夏瑾奕指著畫上的湖水,「這裡是宣州蕪湖。」

    趙衍沉吟了片刻,微啞的聲音答道,「原來如此,你還未畫完吧?我看這船上,你好像想畫一個人。」

    夏瑾奕嘴角漸漸流露出笑容,「王爺懂我。」

    從廂房中走出的背影顯得有些落寞,王妃早就有一種感覺,她的夫君心裡裝著另外一個人,她想過若夫君真的喜歡她,讓夫君納妾她也能夠接受。可種種跡象都讓她找不到那人的存在。現在她終於知道那個人是誰,卻不能接受一向對她冷漠的夫君,對一名男子的溫情脈脈。

    她幾乎要把嘴唇咬破,委屈的淚水從她眼眶裡掉出來,王爺身居高位,若斷袖之癖被傳到朝上,王爺會被世人如何看待,自己又會受到姐妹們怎樣的嘲諷,她想她一定受不了那種眼神。她抓著懷裡翎安的手,不覺之間把孩子弄痛了,一聲哭聲喚回她的神智,她將這份委屈吞咽下去,裝作若無其事地走回她的寢房。

    這間寢房是她與王爺新婚的時候住的,擺設與那時別無二致。床還是那張紫黑的烏木羅漢床,上面是柔軟的墊子和棉被,新婚的時候她就坐在這張床上,蓋著紅蓋頭等待著王爺,王爺卻遲遲都沒有來。

    她惴惴不安起來,嬌羞的臉因為緊張變得紅撲撲,她在那端坐到後半夜王爺才進了房,他渾身酒氣見到新娘走來掀起她的蓋頭。此夜給她帶來的疼痛與他毫不溫柔的眼神,都讓她在一段時間對他心存畏懼。

    她曾經以為他那樣無情的一個人,甚至對他的冷有一種又怕又喜愛的感覺。直到相處久了才懂了王爺的性子,他不太會體貼人。

    可王爺對那男子的小心翼翼,她都看在眼裡她覺得非常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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