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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瘋子無常

    【赤古列傳 · 一】 失蹤半年,終於冒泡,同系列新文【桃花劫】已發,謝謝支持。 cp:恪守禮教、閑雲野鶴的世家公子哥×行事怪異、脾氣無常的異教頭領 兩個性格完全不同的人,能成為朋友嗎?或許不能,可他們卻成了密友。 兩個身份地位相反的人,能成為知己嗎?或許不能,可他們卻成了知音。 最後的最後,他問他,你後悔認識我嗎? 他說,後悔啊,說不定我現在聲望顯赫、兒孫繞膝,可是,那又有什麼用?因了你,我成了我自己。 【此文有攻受一方有娶妻生子情節,請注意排雷。】 ——我叫謝翎宇。 ——記住,我叫范無拘。 每夜燭火一熄,我總是無法閉眼,我看著月光散落下來,像沙子一樣挽留不住,我無法控制地想起他喚我名字時的場景,和那個忘不掉的聲音: 「謝翎宇,一條命,三個條件,公平的。」 「謝翎宇,呆在這兒,日頭落了才能走。」 「謝翎宇,若是我被抓,替我求情,只一次。」 「謝翎宇,我不許你娶親。」 「謝翎宇,回去娶親吧,你不欠我了。」 「謝翎宇……」 「翎宇……」 「阿宇……」 我真是要瘋了,被那個瘋子給逼瘋了。

    第二十七章

    小說: 瘋子無常 作者:牙狐 字數:1426 更新時間:2019-09-22 00:55:47

    范無拘本是在五常山上喝酒,老八和阿正在一塊兒了,他是很高興,只是越高興,心裡越堵。

    范無拘坐在後山喝了不知多少酒,只覺得看什麼都像是謝翎宇,那支銀簪一直帶在身邊,沉甸甸的,比千斤還重,又捨不得放下。

    你說他把謝翎宇當做什麼?

    他以為自己對他好,是有目的的,若是那目的不存在,那人在自己眼裡,便什麼也不是了。可是他自己越界了,他控制不了自己對他的好了,他以為自己將他當做棋子,其實不是,他已經成了自己心頭的一個鎖。

    說起來真矯情,以為自己不會在意任何人。當年親眼看見父親如何拋棄母親,他本以為,男女之間所謂的愛情,都是假的。他萬萬想不到,自己,到頭來還是栽了跟頭。還是,栽在了一個男子身上。

    范無拘越想越氣,越想越煩惱,酒氣上頭,他揮揮袖子,腳步一動,便離開了五常山。他也不知自己到了哪裡,只是迅速地跑著,耳邊呼呼的風聲,樹木刷刷地後退,彷彿自己不在這世上,又彷彿這世界本就是虛幻。

    終於是感覺乏了,他停下來,就地躺下,閉上眼睛,只覺得眼前耳邊都是那個人的音容。

    「范無拘,你個混蛋。」

    「范大哥!」

    「無拘。」

    「……」

    甚至,他都能聽見那個人的聲音,彷彿就在耳邊。

    不,就是在耳邊!

    他在,他就在這裡!

    范無拘一下子驚醒,抬頭看過去,那湖邊坐著的人,不就是謝翎宇?

    他坐起來,以為自己是看錯了,他自嘲,你已經瘋了嗎?那是幻影吧。

    他幾乎不敢動,只是看著,竟然已經熱淚盈眶。謝翎宇給他的溫暖太多太多,讓他懷戀,又捨不得擁有,只怕日後離開,自己會徹底瘋魔。他只能遠遠看著守著,護他周全,只要他周全。

    只是當他就在自己眼前,哪裡控製得住。

    他跌跌撞撞地撲過去,抱他在懷裡,感覺到一瞬間地驚恐,迅速變為抵抗,而後,便是靜靜地在他懷裡,只是微微顫抖。

    「翎宇?是你?」

    他范無拘抱著他,緊緊的,小心翼翼地問。

    謝翎宇咬著下唇:「是,是我。」

    謝翎宇此時只是一味在想,當成夢吧,我是在做夢吧,可那個人抱得那樣緊,身上的溫度那樣熱,怎麼也不像一個夢。

    范無拘許久才緩了過來,手上漸漸鬆開,扶著謝翎宇的肩膀,低頭看他。

    謝翎宇也是喝了一點兒酒,竟然也就那樣直直地盯著他,面色微紅,眼裡映著月光,亮晶晶的,還帶著三分笑意:「范無拘,你對我,什麼心思?」

    范無拘突然看著他痴痴笑出來,在他唇上印一下:「我對你,是那嫖客的心思。」

    謝翎宇皺皺眉,張嘴在他肩上狠狠咬下,嘴裡湧上血腥味,眼裡竟然也澀澀的,他鬆開,額頭抵在他肩頭:「范無拘,你可知你這人多可惡?」

    范無拘伸手將他頭上的發簪取了,又用那銀簪子替他挽住:「翎宇,這輩子,我從未覺得這麼對不住一個人。」

    「若是我讓你不去奪位,放過臨錦,放過謝家,你會不會答應?」

    范無拘嘆氣,摸著他的頭:「翎宇,翎宇。」

    謝翎宇捂住他的嘴:「你說過我們都太了解對方,所以有些事你不必說,我自然懂。我只問你,你對我,是什麼樣的心思?」

    范無拘將他手握住,放在心口,不知懷了怎樣虔誠的心:「你是我唯一放不下,唯一不敢忘的人。」

    謝翎宇道:「那便夠了,我想你我一樣,本打算不再相見的,可是,罷了,全是命數。」他仰頭吻范無拘的鬍渣,感覺麻麻地,笑了一下,惹得范無拘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范無拘,今夜過後,不再相見。只是你記住,你是我的,何時何地你都記著,你是我謝翎宇的,你的命不可以丟,你記著。」

    范無拘著了魔似的低頭吻他,手上已經胡亂動作,解了二人的衣服:「我記著,一定。」

    ……

    子夜過了,謝翎宇一身濕淋淋地回了別苑,對著王氏,只說夜黑,自己喝酒了,跌倒了水裡。

    王氏不提。

    此事,此夜,如同從未存在,從未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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