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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恭】醉卧____

    酒不醉人人自醉,醉不醉只在心。六年前陵越在山澗偶遇美人,至此相思六年。六年後相遇歐陽少恭,結果被戲耍的團團轉,原因只有一個:你這男女不分的瞎眼貨。少恭名言:我是大夫,我能害你嗎

    第六章

    小說: 【越恭】醉卧____ 作者:霄河是剑 字數:3851 更新時間:2019-09-21 09:12:22

    「陵公子,陵公子!」桐姨火急火燎的來找陵越,還未進院就顧不得禮儀聲聲急的喚道。

    陵越從房裡出來忙問:「出什麼事了?」

    「少恭,少恭被雷老爺帶走了。」

    陵越濃眉一緊:「怎麼回事?」

    「不知道,三水剛從醫館回來說雷老爺帶了一大幫衙差將少恭強行帶走了。」桐姨說到這已經止不住的要落淚,她一個婦道人家遇到這樣的事能不慌嗎,幸好府上還有陵越可以求助一下。

    「什麼罪名?」

    「說是少恭醫死人了,這怎麼可能,你說怎麼辦呢?」桐姨急的直敲手,這罪名可不是一般的大,萬一落實可是要殺頭的。

    陵越此時倒鎮定下來了忙安撫桐姨:「我去看看,你先別急。」

    「對了,你先去牢里看看少恭,多帶點銀兩別讓少恭吃了什麼苦頭,自我們來到琴川就被雷老爺給盯上了,他三番五次的來刁難少恭,我勸少恭離開到別的地方營生,他說他在這裡還有事要辦。我就知道呆久了雷老爺一定不會放過少恭,他對少恭早就虎視眈眈了。」桐姨邊抹淚邊絮絮叨叨,又吩咐丫鬟,「你快去取些銀兩來,還有多做點好吃的,都讓陵公子帶過去。」

    雲巧急急忙忙應了一聲就跑去準備了。

    半個時辰都不用,各色糕點就準備好了,居然還有一壺上好的桂花釀。

    陵越也只得提了大食盒揣上銀兩去知府了。

    知府當然是威風凜凜的,兩大石獅子,門口站兩衙役,一見陵越上來立刻官家威風大放:「來者何人!」

    陵越上前一步拱手道:「我是來探視歐陽少恭的,請行個方便。」

    「歐陽少恭?我們大人說了誰也不許探視,他現在可是重要罪犯。」衙役狗眼看人低的斜了陵越一眼,雙手粗魯的揮手趕人。

    「少恭犯了什麼法,連探視都不能?」陵越哪是他們能推動的,他一下就抓住了衙役的手便使勁按了按,「我只是去探視又不做什麼。」

    那衙役手心裡多了東西已經知道是什麼了,收人手短立刻撤回了手:「你等著,我去裡面知會一聲。」

    陵越在門口等了足有一炷香時間才見那衙役慢悠悠的出來,他也只好再度堆上假笑。衙役帶著陵越東拐西彎的卻不是往牢房所在去向,心中正好奇就停在了一處小院前。這小院把守的比大門嚴密多了,院門口四五個高頭大漢,往裡走幾步又是護院武夫,到了房門口又立著兩個小廝,想必是跑腿的。

    衙役對著門內說:「歐陽先生,你朋友來看你了。」

    門還未開全陵越就被拽到了屋裡,「把銀子拿出來扔給他們,省的來煩人。」

    陵越只好照做了,從懷裡掏出銀兩還想給多少沒想到就被歐陽少恭全給扔出去了,這錢好像是天上掉的一樣。

    陵越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少恭,完好無損,桌上還一堆吃的,這哪是坐牢簡直是來享福的。即便如此陵越還是循例問了一句:「你沒事吧?」

    歐陽少恭長袖一揮:「我像有事的人嗎?」

    「不是說死人了嗎,桐姨都急死了。」陵越看著桌上的吃食想了半天還是將手裡的食盒給拿了出來,「桐姨怕你受苦特地給你做的。」

    少恭將食盒打開忍不住食指大動:「還是桐姨的手藝合我口味,桐姨真有心,還有一壺酒。」拿出酒倒了一杯喝了後呼了口氣,大大的滿足。

    「少恭,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說你醫死人了?」陵越看著少恭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有點摸不著頭腦,他現在喝酒吃肉完全不覺得自己被軟禁了。

    「莫急,陪我喝一杯。」少恭倒了杯酒遞過去。

    陵越伸手一擋:「我不會喝酒。」

    「那就請回吧,告訴桐姨我很好,叫她不要擔心,雷老爺想禁我有的是法子,弄幾條人命安我身上,他說是我醫死的就是我醫死的。」歐陽少恭依舊舉著杯子。

    「你明知道是冤枉的為什麼不說?就這麼被軟禁著?他對你那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陵越眉毛扭成了股,眉心鎖的打不開。

    少恭喝掉手裡的酒,因為老舉著也累:「那你對我又是什麼心思,為什麼比我還急?」

    陵越一怔,不明白他為什麼要說這樣的話,見義勇為不應該是俠客所為嗎?

    「哦,我明白了,我只是少琴的哥哥,你鍾情的只是歐陽少琴。」

    「不是。」對,不是,不單單是這樣,好像還有一層,很淡,所以陵越也不知道是什麼。

    歐陽少恭從懷裡拿出一個錦盒打開裡面是幾顆藥丸:「這是我煉製治喘症的藥,萬一發作了就吃一顆平日不用。」然後又拿出一個荷包,「這裡面裝的是各色藥材提煉的,你平時放在身上對你喘症有幫助。」

    陵越十分感激但連謝還沒謝少恭又說了:「你現在先服一顆。」

    「你不是說等犯了再吃嗎?」陵越不解了。

    「我怕你等下就犯了。我是大夫,我能害你嗎?」少恭舉著藥有些佯怒。

    陵越更不懂了好端端的怎麼會犯,最終還是服了一顆。

    「這藥需要酒為引子,」見陵越不信又傷心道,「我是大夫,我能害你嗎?」

    陵越被迫灌下半壺酒,酒一下肚臉就紅起來了,陵越還來不及說話就栽倒在地了。

    雷老爺從外面回來聽說有人來探視少恭,而且進去時間相當久了,心裡感覺不妙連忙往小院跑去。剛推開門就看見少恭背對著門在穿衣服,剛好看到了後肩那一片雪白,他一個怒火攻心上去扯開少恭就見陵越躺在床上,面色潮紅,大半個上身赤裸的露在外面。不用掀被子他都知道發生什麼事了,氣的想跳腳但又不能。

    「你竟敢在我府里做這種事?」他向少恭逼近一步,少恭喝過酒此時也是面帶桃紅,看在雷老爺眼裡更是春情滿容,嬌美可人,還來不及穿好的衣服里露出精緻的鎖骨,雷老爺氣血翻湧。

    「雷老爺又沒有明文規定不可以,你只是不讓我出去。」歐陽少恭又在老虎頭上澆了一把油。他把陵越灌倒之後就脫了他衣服把他塞進床里,然後聽到門外聲響後又解了自己衣服,故意給雷老爺看了個肩膀。

    雷老爺簡直想掐死少恭又硬生生的忍住了,捏緊了拳頭恨道:「我不會讓他好過的!」

    「治他的罪?什麼名義?我與他情投意合,且又無親無姻。你知道紫胤真人嗎,他可是國師,你把他愛徒冤進牢里了他能罷休?他現在是當今聖上身邊的紅人,你就不怕他參你一本,你烏紗不保不說,估計連脖子上的腦袋都要掉了。」

    「胡說,我怎麼沒聽說聖上信道了?」雷老爺不信。

    少恭笑了一下,在床邊坐了:「聖上年歲已高,但凡帝王都求個長生不老,而紫胤真人鶴髮童顏仙風道骨,怕早已是仙了,聖上能不重視?」

    雷老爺有些動搖了,少恭又敲上一擊:「別的我不敢說,就憑你把仙人的弟子下了冤獄,陵越是紫胤的入門弟子,真人很是器重,他隨便在聖上面前一說,估計你都要被誅九族了。」

    「好,本老爺就饒他不死。你背負命案現在就轉去牢里呆著吧。」

    「我?我就更不能了,你還得放了我。」歐陽少恭喝酒後口幹,倒了水慢慢的喝,看著雷老爺心中暗笑不斷。

    「你不過一名草芥竟出此狂言。」雷老爺也一屁股坐在桌邊死死的盯著歐陽少恭。

    「陵越這次下山是奉紫胤真人之命,尋找能煉丹的人給聖上煉藥,在下不才正精通此道,我又與他......」少恭起身給陵越蓋好被子,十分溫柔,面上又是羞澀模樣。

    氣的雷老爺頭頂冒煙,自己對他已經十分禮讓,誰知他越發的蹬鼻子上臉:「那又怎樣?紫胤也因這事參我一本?」

    少恭莞爾一笑:「雷老爺果真聰明絕頂,這事說不定也會發生。雷老爺用幾條死命抓我來此軟禁不過是想得到我,可是我已經是聖上身邊紅人的愛徒之愛,你還敢嗎?」

    「本老爺有什麼不敢!」說是這麼說卻沒有動。

    歐陽少恭已知他不敢又是一笑:「陵越還要再睡一會兒,剛才酒後不剋制了些還請雷老爺多擔待,等他醒了我們就走。」

    雷老爺已經不想再說話了,他氣的已經不會說話了,一甩門就走了,外面的人也走了。

    少恭立刻收起假笑嗤了一聲:「蠢貨。」轉頭看到床上的陵越,「這回又便宜你了,你也是男女不分的瞎眼貨。」說完卻是抿唇笑了。

    陵越本就不會喝酒,所以就睡了個天昏地暗,少恭見天色都快暗了還不見他醒來便去搖他。

    睡夢中的陵越被不斷的搖著很不舒服翻身抱住了少恭,嘀咕了一聲:「少......」就一個字也不知道是「恭」還是「琴」。

    少恭掙扎不開,夢中的陵越力氣也大的很抱著他的兩條胳膊像是鐵打的,又緊又痛。少恭幹脆也不掙扎了就這麼趴伏在他身前,好奇的摸了摸陵越的胸肌,還挺大的很結實,給他脫衣服時腹部還有肌肉,寬肩窄腰,腰部有力很有韌性。

    少恭突然給自己一巴掌,臉又紅了起來,然後思緒又飄了出去,飄著飄著就睡著了。

    陵越頭昏腦漲的醒來發現自己居然抱著歐陽少恭嚇了一跳,忙鬆了手。他一動歐陽少恭便醒了,趴睡很不舒服他動了動肩膀才坐了起來。

    陵越看著自己光裸的上身又瞥見少恭略顯凌亂的衣裳好像酒還沒褪盡一般又燒了上來,該不是自己喝醉了做了什麼不好的事吧?記憶只停留在自己醉酒倒地的那一刻,醒來後就這樣了,

    「少恭,我......」聲音幹澀黯啞。

    少恭將衣服遞給陵越說:「快穿上衣服離開這裡。」

    「那你呢?」

    少恭唇角一彎道:「自然是離開回家。」

    「雷老爺肯放你了?」陵越邊穿衣服邊說,心裡又多了個疑問。

    「先別說這個了,回去以後再告訴你。我是不想再在這裡呆下去了。」少恭一把扯過陵越的衣帶給他系了起來,動作熟練,又將腰封給系好說,「走吧,別讓桐姨等急了。」

    陵越的疑問越滾越大,少恭好像不一樣了,他受寵若驚的被伺候的穿了衣服,人還在飄忽著就見少恭率先離門而去,陵越只得壓下滿腔的疑問出了門。

    剛出了知府大門就看見三水從石獅子後面轉了出來,他一看見少恭出來就歡天喜地一個勁的說「多謝老天,多謝老天」。

    「少爺,你可算出來了,小的都跑了好幾趟了,在門口也守了大半個時辰了,再不出來桐姨都要急出病來了。」三水將遠處的馬車趕了過來。

    「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告訴桐姨嗎,怎麼不長記性。」

    三水苦著臉說:「我哪敢不告訴呀,這次可是命案,萬一有個好歹小的如何擔當的起啊。還是陵公子有辦法,雖然時間久了點好歹也把少爺完好無損的救出來了。」

    少恭看了陵越一眼:他只知道睡,還不是我自己擺平的。

    陵越也不知道少恭是怎麼出來的,聽見三水這麼誇自己臉上有點受不住,剛要開口就聽到歐陽少恭說:「多謝陵越出手相助。陵越果真好本事怪不得桐姨這麼喜歡你。」

    陵越又接到少恭的暗示剛出口的話也給吞回去了,雖然不知道少恭打什麼算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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