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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者

    每個人的情感都有一根獨一無二的線條,分五種顏色。   赤紅代表熱情,歡喜。   冰藍代表寧靜,憂鬱。   青綠代表希望,平靜。   墨黑代表寂寞,冷淡。   未知代表無情色,純潔。   他們存在在維度空間里,袁單的眼睛都能一一看見他們的足跡。   出現在袁單身邊神秘女人和父親的關係,被父親稱為堂安的男人和他的家庭如一張張愛恨交織的網。將他包裹其中!   原先弔兒郎當的態度被朋友林耀一點點改變,隨著故事的抽絲剝繭,真相浮出水面。他深愛的利用他,他珍惜的離開他。 這時,袁單時而能看見情緒顏色時而不能,原以為是好的開端其實是災難的預告。失明的袁單,和林耀說了再見。一切都結束了。 在林耀執著的尋找誘發這一切的原因時,袁單的生命卻一點點的在流失。一切塵埃落定,他才驚覺,自己才是最終的那個點。 真的結束了嗎?關於那個孤僻對他卻油嘴滑舌的人,敏感卻堅強的人,那個包涵黑暗與絕望的人。 永遠都不,不說再見

    第三者《第二部》

    小說: 第三者 作者:墨苏 字數:2045 更新時間:2019-09-21 09:20:38

    又出現了。

    從黑魆魆的角落裡發出一陣怪異的詢問聲,靜下心來時,你會聽到遠處傳來的一聲聲。

    「他還在嗎?他還在嗎?」

    聲音不斷的重複直到有噠噠的高跟聲混合的凄厲叫聲,連帶著嗦嗦的重物拖動聲從空幽幽的櫃子里傳來,各種聲音的交合,像骨頭啃噬的詭異,讓人毛骨悚然。

    然後周圍漸漸的又趨於平靜了。

    今年畢業由於各種原因暫時到叔父酒樓打工的夏華拿著拖把站在儲藏室上方的樓梯口。

    現在他下方老舊的儲藏室里發出悉悉索索的響聲,細微的幾不可聞也就自己能聽見了。他不免發出嘲弄的笑容。叔父一家去香山旅遊估計得明年二月份回。年關將近,酒樓事務諸多。夏華又是剛經手,雖天資聰穎亦心有餘力不足。為了儘快上手他不得不日日宿在酒樓。挑燈夜戰。

    這已經是第三日了,第一日聽到這聲音他的書架莫名其妙自己轟然倒塌。第二日聽到這聲音他突兀的被門框絆倒。這是第三日亦是第三次,一次是意外,二次是偶然,三次呢?這次又會發生什麼?

    夏華有些忐忑,手心冒出汗來。無法預知的危險比實質出現的更讓人恐懼。

    左手邊的門輕微的動了,像是被風刮動的。門窗都緊密的閉合哪兒來的風?夏華的臉上閃過一絲恐懼,很快鎮定了下來。他快步走下,達至儲物間蹙起眉,儲物間的鎖不知何時開了,視線往下斑斑水跡一路延伸至右手邊的房間,也就是在上方所見有動靜的那間房。叔父這酒樓是袓傳的百年老店,民國時期似乎重建過一回,為什麼重建他就不知其由了。叔父也緘口不言。

    水跡已經開始慢慢變淡了,他伸出手正遲疑著要不要推門而入,腰部突然遭受了重擊迫使他直接跌進門內。像掉進了漆黑的深淵,燈呢?他睜大了眼看不見周圍的場景,擺設。敞開的門那頭的光好像離他越來越遠了,他慌亂了起來,喉嚨間像有鐵鉗夾住讓他無法出聲。

    像是水滴的聲音斷斷續續的響起,夏華咬牙抬起身體,可就似有千斤墜壓著讓他只能緊緊貼著冰涼的地板。

    眼前漆黑一團,黑暗如兇惡的檮杌向他伸出猙獰的獠牙。

    那一團濃濃的黑暗,向他慢慢的靠近,從角落裡慢慢的挪動著身軀。夏華驚恐萬狀,開始拚命掙紮起身。可怎奈身上那莫名的力量像和他較上了。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團比一般黑更深的黑影挪近,然後停下了!距離不過三厘米!

    他緊張的不敢呼吸,手戰慄不住。黑影卻躺下了,和他差不多的姿勢。現在真的無法呼吸了,他生怕自己的呼吸會讓其露出醜陋的面目。

    他的臉憋的通紅,終於忍不住了。死就死吧!他認命的大吸一口氣。

    想像之中的恐怖場景並沒有出現,這讓夏華鬆了一半提著的心,可正是這當頭,一雙血紅的眼突兀的顯現出來死死的盯著他!

    「小華哥,小華哥。」

    誰在叫他?夏華迷迷糊糊的半睜開眼,還未清醒,近處一雙大眼黑色的瞳孔放大開來。夏華腦中閃現那雙血紅的眼睛。驚恐萬狀,抬頭就想逃。

    只聽嘭的一聲,從頭上載來的清晰痛楚令他抱頭呲牙咧嘴。這一撞思維倒清晰了許多,耳邊也傳來銀鈴般的笑聲。

    「小華哥,你怎麼睡這兒了。」

    夏華抬頭一瞧,原是柳眉兒上班來了。天色也不早了,打起精神便強撐著開啟了樓門。

    微醺的早晨,鎮上人來人往,各種叫賣聲此起彼伏。阿關將沾著露珠的紫菜送至醉樓的廚房,拿過布擦拭了一下手中的水。這時聽到有一男聲傳來這是他這幾日都盼望聽到的聲音,由於剛醒帶了點嘶啞卻頗為性感。

    「阿關,來的真早。」夏華拿著賬本正準備和劉管家去對。

    「沒,沒事兒,反正沒事兒,就替梅媽來送送。」阿關顯得拘束。

    「那就過來坐坐吧。」夏華將賬本收了起來,他心裡有太多疑問,正缺個人能和他聊聊。

    「阿關今年也大三了吧。打算去哪兒工作。」

    「嗯,梅媽年紀大了,我還是想就近點工作也好照顧她。」

    夏華一怔,復而低頭一笑。一番寒暄,阿關也放下了拘束說笑起來。聊著聊著無可避免的聊起了醉樓。

    「聽梅媽說過,醉樓原先不叫醉樓,叫醉歡樓,醉歡樓也不是酒樓,而是…」阿關臉色微紅抬頭瞄了一眼夏華,見他毫無表情的專註傾聽,也鼓了鼓勇氣繼續往下說。

    「花柳之地是非多,其樓中一姑娘和外頭剛上京趕考途徑此地的書生陰差陽錯好上了。不離不棄,生死與共。相約一旦高中便回頭娶她,與所有故事裡的情節一樣,書生再也沒有回來,也許只是把這個曾有過歡好的女子當做是一場纏綿悱惻的春夢。她年復一年的苦等,年老色衰,在醉歡樓這樣喜新厭舊的地方怎麼生存。寒食節那天,也是姑娘和書生相遇的那天,她打開了落滿塵埃的木箱,著一襲大紅喜袍梳鬢戴簪,略施粉黛,顧盼生輝。哀戚絕望的端坐床畔,聽著街上歡笑聲,吵鬧聲闔上了她的雙眼,滿是不甘怨懟的雙眼。隔天,叫她去打掃院落的老叟推門而入,才發現她已經死去多時,身體已硬邦邦的了。」

    到死也在等著薄情郎。夏華掩蓋眼中的一抹悲憫。

    故事到這還沒完。

    「樓主起了憐憫之心下葬之費全由樓里出,換了其他人只怕拿個破席子卷了了事。那天晚上,醉樓走了水,火光衝天而起,燒紅了徐州半邊天。除了外出收賬的老闆,其餘宿於樓中之人皆葬身火海。醉樓的前身便就是這醉歡樓。」

    夏華的指尖敲著桌子,發出均勻的嘟嘟聲,那件事發生應該很久遠了,然後叔父才會買下來建酒樓,他好奇問「那,民國時期為什麼又燒了。」

    「這,我也不知道。前面說的也是斷斷續續聽梅媽談起的。」阿關憨厚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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