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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約我愛你

    我上前揍了時陽一拳,聞孟涼本來在一旁站著,不能說話的嘴巴造出嗚嗚的聲音。 我以為他要我停手,然後他衝上去,把時陽打趴在地上,狠狠地揍,比我厲害的多。 我就走了。 他在紙上寫:我不會讓你不開心,誰讓你不開心,我就打死他。 沒經過任何前戲,我直接進入他的身體,他眼角流下了眼淚,臉上卻笑的十分開心。 我想起來,我已經兩個月沒碰他了。 三觀不正沒有金手指的……攻VS高智商偏執聾啞受

    第三十章

    小說: 大約我愛你 作者:姜蓝 字數:3452 更新時間:2019-09-22 01:32:12

    當晚十一點的時候,我就先走了,常軒峰也不想在那兒待,就一起回去了,走了沒多遠,我跟他說「你家在哪兒?坐個計程車回去吧。」

    他怔了一下。

    看向我的目光有點兒不明所以的憂傷,在酒精的作用下更加明顯,我伸手攔了一輛計程車,他緩緩地走了上去,在關車門之前,回頭對我說「何肅,好好休息。」

    我笑著點頭,目送他離開。

    幾天後,聞孟涼和呂強一起回來,當他拿著行李站在門口的時候,我看著他熟悉的臉,竟隱隱約約有一種難以言喻的陌生。

    我早說過他陌生了。

    「人送到了,我就先走了啊。」

    呂強把人送到後,就這樣說了一句,沖我擺擺手,然後就開著車走了。

    我走上前去把他的行李拿進屋裡,然後坐了下來,桌上放著沒有做完的英語試卷,還有一桶沒吃完的泡麵。

    我坐了下來,又吃了一口。

    聞孟涼不知所措地站在我身後,手伸了好幾次,像是要抱我的肩膀,最後都縮了回去。

    我嘆了口氣,站起來,轉過身把他抱住,伏在他肩膀上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我的小啞巴,你回來了。

    舌尖輕觸到他的耳廓,他抖了一下,伸手回抱住我,側過頭吻我的唇,眼睛裡是看不清楚的色彩,我退回去,靜靜地說「做飯吧。」

    他點點頭,進了廚房,裡面乒乒乓乓的聲音傳過來,我坐在桌旁,看著常軒峰考的一塌糊塗的卷子發獃。

    昨天常軒峰說他想和我考同一所大學,讓我幫他補習一下,我覺得這樣挺有道理的,能找來一個不討厭的同類不容易,他人也好,懂分寸,說話都是商量的語氣。

    我就點頭應了,先從他比較薄弱的英語開始,漫漫把成績提上去。

    他不笨,就是以前總是不把心思放在學習上,所以才會成績不好,還有一段時間就聯考了,再努力一下,加上以前的基礎,成績提升並不是沒有可能。

    我拿出筆幫他劃重點,心裡那點兒隱隱約約的羞愧感遮擋在內心深處,手裡攥了兩個人。

    我有點兒神經病。

    「給,你的卷子,你先看看,不懂得再問我。」

    我轉過頭把弄好的卷子遞給他,他正在看書,聞言抬頭看我,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我有點兒好奇地問「你在看什麼?」

    他揚揚手中的書說「王小波啊,我挺喜歡他的,寫的東西很好。」

    他一向不喜歡網路文學,認為真正的作家就應該像那些大家一樣,言情小說什麼的都太沒營養,但是有人看書圖的就是一個故事,蘿蔔白菜,各有所愛。

    他對史書和文學很感興趣,經常跟我抱怨說後悔沒有選文科。

    我便說「選文科你就不能遇見我了。」

    他頓了半晌,才若有所思地回我一句「是啊。」

    愛笑,向上,青春。

    「何肅,星期天我們一塊兒出去玩吧,去爬山,我聽說靈山的花都開了,很漂亮。」

    我搖搖頭,星期天我要在家陪著聞孟涼,他上次跟我說,他快過生日了,我們在一塊生活這麼久,這是他第一次跟我提他的生日的事情。

    常軒峰聞言挑了一下眉,沒有在說話,低下頭繼續看試卷,睫毛在眼睛下投著淡淡的陰影。

    我伸出手來,摸了一下他的頭髮,他並沒有動。

    「你想考哪個大學?」

    我們兩個一起靠牆站著,夕陽在地上把我們的影子拉的很長,他側過頭看我,影子重合在一起。

    他越湊越近,周圍沒有一個人,這個地方平常來的人就不多,是老師們停放腳踏車的地方,離教室比較遠。

    我往右邊挪了一步,躲過他的吻。

    手放在他的頭上揉了揉,說「別這樣。」

    他後退兩步,莫名其妙地看著我,又低下頭去,說「何肅,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我說「沒有,你別多想,我只是,不太喜歡跟人親近,聯考過後再說,行不?」

    他又重新抬起頭,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神采,哈哈笑了兩聲「我跟你開玩笑呢,走吧。」

    我拉著他的胳膊轉了個身,把他壓在牆上,夕陽徹底落入地平線之下,只剩下余暈的微光露出暈黃的顏色。

    我的頭離他越來越近,他一隻手扶著牆,一隻手垂在褲子邊,抬著頭看我,眼睛沒有絲毫躲閃,只有一絲緊張。

    只剩一厘米的時候,胃中翻天覆地的不適感傳來,我猛然鬆開手轉身,靠在牆上說「對不起,再等等。」

    他轉身走了,背對著我擺手,大聲說「走吧。」

    我對跟別人親近有一種很純粹很不能改變的抵觸,不管是誰,就算只是不小心碰到我,我就會心裡堵上半個小時,是一種快要窒息一樣的不舒服的感覺,心裡特別難受。

    我覺得這樣挺對不起常軒峰的,不過他說他對這個表示理解,並沒有再說別的什麼。

    周末回家,我特意買了一塊手錶,也不知道聞孟涼學沒學過數學。

    想到這兒,我突然笑起來,他這種情況,靠著看書學個語言類的東西還行,但是思維性過強的理科類知識,恐怕他是怎麼也弄不懂的。

    怪不得他從來不碰我那幾本跟計算機有關的書,我突然明悟過來。

    到家的時候聞孟涼不在,我打開電腦看看情根深種有沒有更新,前段時間他說要到北京去辦事,請假了十幾天,底下的小粉絲都表示理解,也不知道現在回來了沒有。

    我看看紋絲未動的章節和字數,有點兒無奈,實在是太無聊了,就順手搜了一下他的名字,結果出現了一個讓我沒有想到的資料。

    是一個叫做情根深種的腦殘粉的人,也是一個作者,前幾次我根本沒有看到過有關這個人的資料,沒想到現在迅猛地排到了第一頁,甚至再往下還有很多關於他的討論。

    我以為是個男的,結果資料不詳,寫耽美的,而且自稱專註情根深種一百年,只寫情根深種文的同人,別的東西一概不碰。

    評論有褒有貶,厭惡同性戀的都是罵的,說她不要臉,拿別人辛辛苦苦寫出來的東西隨便YY,也有支持的,說情根深種的文每一篇的男主都有一個體貼到極致的好兄弟,不讓人YY都不行。

    看到這兒,我忍不住笑起來,他們說的好像沒錯,情根深種的文確實有這毛病。

    雖然男主很喜歡女主,很寵愛,但是兄弟放那兒,還寫的那麼好,總讓人覺得彆扭。

    我正看著,門打開了,聞孟涼拎著菜進來,我把電腦關了,打算站起來幫幫忙,他把東西放下,沖我擺擺手,拿起筆寫:你坐在這兒不要動,我做給你吃。

    我就退了回去,饒有興緻地看他忙活,忙了一會兒他有點兒熱,就把外套脫了扔在沙發上,露出白凈的脖頸和有點兒瘦的身體。

    我走過去,從背後把他抱住,在他的脖子上輕輕親了一下,他僵住不動,耳朵尖上浮現出紅色。

    我讓他轉過身來,專心致志地與他接吻,我在想,我想讓他一直待在這裡,永遠,一直,待在我身邊。

    我說真的。

    那天晚上他做的菜很好吃,還買了酒,整個過程都弄得很周到,不知道的恐怕還以為是我過生日呢。

    我喝多了酒,抱住他使勁啃,啃著啃著就啃到了床上。

    三下兩下里把衣服扒掉了,燥熱感從身體里不斷地衝出來,最後集中在弄個地方,我笑著吻過他的眉梢眼角。手指探到了後面,進入得那個瞬間,他發出了一聲低不可聞的輕喘,腿被我舉的很高,又似羞恥又似高興的閉著眼睛。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天已大亮,我看看身邊熟睡的聞孟涼以及被單上幹涸的白色痕跡,露出了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

    在這個時候,我需要一根煙,坐在床頭吞雲吐霧,邊上睡著勞累過度的男孩,該多麼有意境。

    掀開被子下了床,他被觸感驚醒,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雙手摸上自己的眼睛,淚水從指縫裡流出來,我從床頭撕了紙扔給他,然後自己去了洗手間。

    距離聯考還有兩天,我們班沒有學習氛圍,大家如同瘋了一般在校園裡瘋狂拍照,有錢的同學拿了照相機來狂照,有手機的不管像素行不行,也狂照。

    班導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再管這些事情,到了這個時間,事情已經有了定論,在荒唐的行為,也擋不住自己對未來的那點兒明晰的了解。

    談戀愛的男女生也大膽起來,不再偷偷摸摸地約會,離別分離近在咫尺,沒有什麼比親近更重要的。

    常軒峰在座位上念念叨叨,還是說他的南唐李煜,又唱歌,又念詞,把生活過得生了花。

    我轉過頭看他,問「你玩遊戲嗎。」

    他搖搖頭,疑惑地看著我。

    我從底下探過去,握住他的手,然後又鬆開,起身走了出去。

    陽光耀眼,我站在陰影下一本正經地對他說「等以後,你也去玩西遊,我娶你,咱倆結婚,再養寶寶。」

    他沒反應,片刻後問「你說什麼?」

    我說「遊戲里結婚有好處,但是女生的話結了婚總愛要東西,到時候你註冊個女號,我倆結婚,你可以取名叫南唐李煜,嗯,為了配合你,我把名字改成小周後,怎麼樣?」

    他抿著唇不說話,又揚起一個大大的笑容,說「何肅這可是你說的,不準反悔。」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想到了這件事情,這個遊戲我玩很久了,之前也有女生找我結婚,我沒答應,腦子一熱就跟常軒峰說了,看著他的笑容,我又伸手摸摸他的頭髮。

    心裡絮絮叨叨告訴自己不對,卻擋不住一腔熱血,傻逼兮兮。

    可惜的是,我不能去約跟常軒峰讀同一所大學了,聯考前的那個晚上,也就是6月6號晚。

    六六大順,這麼吉利的數字,他在從教學樓回宿舍的路上被一群人拖到角落裡打了一頓,連走路都成了問題。

    第二天我就知道了這件事情,考完前兩場我去醫院看他,他怔怔地望著我,說「何肅,我是不是破壞了你跟別人的感情?」

    我替他掖好被角,說「沒有的事。」

    他明亮的眼睛依舊明亮,盯著我看的時候有星星點點的光芒,他說「我在之前看到你跟別人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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