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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約我愛你

    我上前揍了時陽一拳,聞孟涼本來在一旁站著,不能說話的嘴巴造出嗚嗚的聲音。 我以為他要我停手,然後他衝上去,把時陽打趴在地上,狠狠地揍,比我厲害的多。 我就走了。 他在紙上寫:我不會讓你不開心,誰讓你不開心,我就打死他。 沒經過任何前戲,我直接進入他的身體,他眼角流下了眼淚,臉上卻笑的十分開心。 我想起來,我已經兩個月沒碰他了。 三觀不正沒有金手指的……攻VS高智商偏執聾啞受

    第二十九章

    小說: 大約我愛你 作者:姜蓝 字數:3185 更新時間:2019-09-22 01:32:12

    「嗯?你說什麼?聞孟涼?」

    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就重複了一遍,聞孟涼不是說他家裡出事了所以回家了嗎?怎麼會跑到北京去?他家又不在北京。

    「是這樣的,何先生,我路過這裡看到了這位聞先生,他正巧就暈倒在我面前了,然後我就冒昧了拿出了他的手機以及證件,先生,他手機上最近聯繫人是你?你認識他吧。」

    我沉默下來,半晌才答道。

    「認識,但是我並不是在北京。」

    我覺得我被聞孟涼騙了,我開始猜不清楚他到底有什麼事情瞞著我,真是頭疼的厲害,一個啞巴,怎麼讓人這麼不省心。

    還是說,他就是去北京辦事的,然後不小心身體出了問題,而家裡有事根本就是個幌子。

    對方說「那,先生有在北京認識的人嗎?」

    我說「沒有,等他醒了你問問他吧。」

    然後我就把電話掛了,手機放進口袋裡,搬著東西往屋裡走。

    一直到我把東西收拾好,那個叫時陽的男人也沒有再打電話過來,我嘆了一口氣,揉揉腦袋給呂強打電話。

    「喂,何肅,怎麼了?」

    呂強那邊有點兒嘈雜,隱隱有我聽不懂的方言傳來,也不知道他是在什麼地方。

    「你在北京有認識的人嗎?聞孟涼在那兒出了點兒事,我想請你幫個忙。」

    「上車了,快,開車了,呂強,走啊。」

    一個不熟悉的聲音在那邊遠遠地傳過來,我又聽到火車的鳴笛聲,他好像在火車站,走路帶出的風聲從話筒里傳出來,我也沒有掛電話。

    過了一會兒,他才笑著說「那正好,我跟同學正好要去北京考試,我到了之後就去找他,什麼請不請的,何肅你不把我當兄弟啊?」

    我笑了一下,說「行,那謝謝你了,等會兒我把他的電話號碼發給你,你到那兒了就跟他聯繫,你也知道,他不能說話,我擔心他出什麼事。」

    呂強一副我什麼都知道的樣子在電話那頭哈哈大笑,我把手機掛了,扔在床頭,俯身收拾被褥,突然還真有點兒不習慣,以前這種事情都不是我幹的。

    這次開學之後,班導沒提再調座位的事情,就是每次看見我的時候就得瞪我,恨不得把我皮給扒了。

    我得在月考的時候考個好成績給他看看,不然我沒被聯考殺死,就被班導的眼神給弄死了。

    呂強到達北京之後一天就給我打了電話,說他已經聯繫上聞孟涼了,人沒事兒,他去把聞孟涼接到了自己的酒店住,人看的緊緊的。

    到時候他考完試回來,就把聞孟涼一併帶回來。

    我問他知不知道聞孟涼怎麼會跑到北京去的,他說聞孟涼說自己姐姐在那兒,是去找姐姐的,詳細的也沒多問。

    我一直都知道聞孟涼有個挺有錢的姐姐,也就沒怎麼懷疑,好好地謝了謝他,答應他回來了請他吃飯,便把電話掛了,此後十幾天,也沒再聯繫過。

    而聞孟涼,也從未給我發過簡訊,漸漸地我也就習慣每天早上晚上到小飯店裡去吃飯,屋子裡被我收拾的井井有條,一個人與兩個人,似乎並沒有太大的區別。

    在也是安靜,不在,也是安靜。

    下課我坐在座位上看上次物理考試的試卷,我在電磁學上有點兒薄弱,而這方面的大題分值又特別高,我現在得把這點兒弄好,要不然聯考時理綜就該拉分了。

    正在為這個電子運動的方向糾結著,被常軒峰戳了一下脊背。

    「何肅,這個單詞什麼意思來著?我記得咱國中就學過了的,怎麼就給忘了?」

    他做的這道題是考非限制性定語從句的,他指的那個單詞是which,選項C。

    這麼簡單的東西都不會,我無語地看他一眼,說「哪一個。」

    他是問意思的,還特意提了一句國中時候學的,應該不是要問在這個句子里是什麼意思。

    他正在咬筆帽,聽到我說完,指著又說「就這個。」

    我回過頭又看我的題,聽到他的話有點兒納悶,以為他沒聽清,就再說了一遍「哪一個。」

    他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等我扭過去之後,憤憤地指著單詞說「就這個啊,C選項啊。」

    我愣了好一會兒,反應過來後才忍不住笑起來,他不明所以,一雙眼睛瞪著我,表情憤然。

    我笑的止不住。

    說「C選項我們以前學的時候意思就是哪一個。」

    他的臉「刷」的一下紅了,氣急敗壞地站起來,站起來又坐下。

    拿根筆指著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我不笑了,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頭髮,把他翹著的那幾根毛摁下去,輕聲說「我不笑了,繼續做題吧。」

    他有點兒怔怔的,半晌,低下頭去,沒再說話。

    我本來以為呂強就是考個試而已,應該很快就會回來了,誰知道半個多月過去了,還是沒有一點兒消息。

    我就給聞孟涼發了一條簡訊:你沒事吧?什麼時候回來。

    一直到晚上,他的簡訊才過來,上邊寫著:呂強哥說他考完試帶我回去,不讓我一個人回。

    我把手機扔在床頭,閉上了眼睛,沒過一會兒,居然就直接睡著了。

    我們班有人提議說想在聯考前聚一次,就在星期天,本來說的是考完了再聚,但是男生愛玩,非說這個時候放鬆放鬆比較好,我覺得也行,就答應了。

    時間就在明天,去的女生應該不多,他們說在KTV唱完歌就去網吧通宵,都準備好了,女生不樂意湊這個熱鬧。

    晚上,我穿好衣服走出去,沒走幾步,就看到了一個身影在靠著牆站著,也許是因為太無聊了,踢著腳下的石子,穿著一條藍色的牛仔褲,顯得腿又長又直。

    我笑起來,這不是常軒峰嗎,怎麼跑這兒來了?

    「何肅,你出來啦?」

    我走過去,幫他把衣服拉緊了一點兒,自己也沒有注意到這個行為太過於曖昧。

    他吸吸鼻子,踮起腳問「何肅,你是不是也喜歡男生?」

    我頓了一下,幫他把衣領弄好,手卻沒有離開。

    我問「你怎麼知道?」

    他靠在牆上抬眼瞪我,還是一如既往的明亮,一笑,酒窩很漂亮。

    「我能看出來。」

    他從我腋下滑過去,遠遠地站在一邊,在原地跺跺腳,往手上哈了一口氣,沒有在說話。

    我說「我們在一起試試吧。」

    他眯起眼睛,像一隻狡黠的狐狸,說「好。」

    我在路上問了一下,他說他是今天閑的沒事兒,家裡離這裡比較遠,就先坐了車過來,來了以後又沒地方去,就來我這裡了。

    我沒問他怎麼知道我在這兒住的,有些事情心裡明白就好,問出來不好,自己膈應,別人也膈應。

    我們倆並肩走著,冷風從天際遠遠地過來,我在夢中見過這種場景,我不討厭他,這樣的人,不會太招人厭,充滿活力而不拘泥,直爽大膽,卻不低俗。

    到那兒的時候,人都已經差不多了,我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就有人拿啤酒給我喝,我不好拒絕,拿在手裡不動,酒量這東西可以練,但是這種環境,明顯的不符合。

    「唱歌嗎?」

    常軒峰在我身邊坐下,手裡也拿著一杯酒,已經喝了一大半,臉卻沒有紅,什麼事都沒有,我苦悶地搖搖頭,心說自己的酒量怎麼就這麼差,太不大男子了。

    他突然湊到我耳邊,我下意識要躲,他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我唱歌給你聽。」

    年輕的男生站在那個,拿著個話筒一臉深情地唱周傑倫的擱淺,唱完擱淺唱安靜,一首首下來,眉目澄澈,感情投入,眼睛時不時看向我,我回他一個笑容,搖晃著手中的酒杯給他打節拍。

    這是一個很熱鬧的世界,我想,聞孟涼的情況,太不符合我對喧囂塵世的期望。

    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呂強的聲音帶著焦急,他說「聞孟涼不見了,電話也打不通,都快十點了,他還沒回酒店,你說他也不會說話,也聽不見,怎麼辦。」

    他跟我說,你的小啞巴被我弄丟了。

    不不不,他不是我的小啞巴。

    我已經想了很久了。

    我起身走出去打電話,正在唱歌的常軒峰疑惑地看著我,卻沒有停下來。

    「你要我說多難堪,我根本不想分開……」

    痛徹心扉的歌詞在他唱出來卻生出了一種明亮的味道,包廂里醉倒一大片人,有一些興高采烈的鼓著掌,扯著我的衣服不讓我走。

    出去以後,夜風灌進領口,空氣清新了不少。

    「沒事兒,你不要急,他怎麼說也是個成年人了,自己一個人去的,不會丟,他不是說找他姐姐嗎?興許又去了。」

    呂強的聲音炸裂般地傳過來,轟的我耳朵疼「操,他上次可是暈倒了被人發現的啊,你還沒受教訓?」

    我愣了一下,為了一個聞孟涼,他這麼跟我說話,真是不得了了。

    我把手機放遠一點兒,聲音清清淡淡「呂強,你相信我,他比你想像中的聰明的多,你別被他耍了。」

    呂強憤憤不平地掛了電話,好像是去找人去了。

    我把手機放回口袋,吐了一口氣,不想回包廂去。

    我之前看過聞孟涼發表在報紙上的文章,用詞犀利,思想成熟,有一次記者還打過電話想採訪這個有才的殘疾人,想當成人民正能量偶像刊登出來。

    被他拒絕了,他真的沒別人想像的那麼無能,上次孫晗被李妍追走了,我得猜猜,他回來以後,會怎麼對常軒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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