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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願與君長安

    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死後居然還要穿越??原本只想默默頂著原主的身份,渾水摸魚的活下去。卻沒想到偏偏碰到一死纏爛打對的冤家不說,還要調查因白骨案牽出的各種事件,它背後牽扯出一系列錯綜複雜的故事讓他越陷越深。 關懷備至的哥哥相繼離開; 疼愛有加的父母終將陌路; 看似親切的友人背後捅刀; 忠心耿耿的下屬接連被殺; 最終,連那發誓相守一生的冤家也要離他而去? 他知, 這一切,皆因萬人擁戴的清弦令所起。 既然如此,他便要把它徹徹底底的毀了去! 故事前期微甜,中期先虐受後虐攻,後期很甜甜甜甜甜甜甜。 全文cp擔當:霸道王爺攻X穿越敏感受

    (四百二十一)潮濕吉州

    小說: 願與君長安 作者:路人饮奈何 字數:2093 更新時間:2019-09-22 01:51:18

    那人扛著水木徹夜未眠的前行著,不過短短半日多的時間就來到吉州城外,此時城門大門緊閉,卻看不見城牆上駐守的士兵。

    此時遠處的商隊有過兩人身邊,並沒有直接朝城門行進,而是在路口時向西行走。那人覺得奇怪,跟了上去,這才發現西邊還開著側門,已經有不少早一步到達的商隊堵在那裡。

    如今已是夕陽西下,等日頭完全落入山裡還有將近一個時辰的功夫,可眼前這浩大的長龍提醒他,看來今日是不可能進入吉州,只能在外安營紮寨了。

    「我的。。腰上。。有。。太子府的。。玉佩,你。。拿給士兵看。。就。。可以進去。」水木是在前不久剛醒的,因為全身沒有力氣,也無法反抗這人,原以為他會殺了自己再跑回長安,可沒想到他居然帶著自己來了吉州。

    那人聽完順手扯下水木腰際的玉佩,大步流星的走到前面,毫不客氣的插隊。

    「要進去先到後面排隊!你瞎嗎?沒看見這麼長的隊伍。」放行的士兵沖他吼了一嗓子,伸手推了一把,像趕狗一樣趕他走。

    「這是太子府的玉佩。」那人還怕士兵不看,特意開口告訴他手上拿的是什麼。

    「太子府?你要是太子府的,那爺爺我就是皇宮裡的,去去去,一邊待著去,瞧你那窮酸樣,還太子府。。。」

    不等那人說完,水木先發制人掐住士兵的脖子,雙眼充血的看著他,像來自地獄的羅剎。

    明明此刻虛弱的很,但只要一聽到任何詆毀太子府的聲音就會立馬出手,當真是肖明和身邊的一條好狗,那人這麼想著,伸手捏住水木的手腕微微用力,看著他吃痛的鬆開手,瞪著眼睛看向自己。

    這邊的騷動又引來不少士兵,他們手持長矛敵視兩人,卻遲遲不敢進攻,似乎是在等什麼人出現。

    不多時,一個將軍打扮的人走了出來,他看上去喝的醉醺醺的,腳步虛浮,就連走路都左右搖擺著,「是什麼人趕在這裡造次?都抓起來關進大牢!嚴加審問!」

    「王遠司!!你可看清楚了!我到底是誰!」

    王遠司聽見有人直呼自己姓名,怒氣沖沖的走進幾步,屏氣凝神到眼睛都快對上了才認出面前的人是誰。

    「水。。水木大人。。」

    「虧得王將軍還能認出我。」水木氣的身體直顫,他咳嗽幾聲,露出一抹輕蔑的微笑,「我還以為吉州城改姓王了。」

    「不敢不敢,水木大人請。」王遠司臉色有些蒼白,酒也醒了大半,點頭哈腰的把水木兩人請進吉州。

    雖然水木表面上只是肖明和身邊的一個小小暗衛,但他們兩的關係人們都心照不宣的知曉一二,可無論真的是男寵也好紅人也罷,只要他還在肖明和身邊做近侍,那就絕不能怠慢他。

    「不知這位大人怎麼稱呼?」王遠司沒見過水木身後這人,他的氣勢看上去也強勢不少,恐怕也是個不好惹的主。

    「他不是什麼大人,只是個囚犯而已。」水木微微扭頭,想起自己還不知道他的名字。

    那人看出水木的遲疑,接著回答,「我叫木槿修,木槿的瑾,修習的修。」

    此時黃昏已過,城門關閉,把那些商隊都攔在門外,水木注視著吉州城發生的改變,一一在心裡記下。突然天邊雷聲陣陣,風卷積著虛雲快速襲來,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傾盆大雨瞬間落下,敲在連綿的瓦當上叮咚作響。

    雨水在地上匯聚成溪流,順著牆邊的凹槽流入護城河內,幾人到屋檐下避雨,等待馬車到來。

    「水木大人此次前來可是太子殿下有什麼要事交代?」王遠司看出水木蒼白臉上一絲病態的紅暈,很是狗腿的脫下披風給他披上。

    「咳咳,沒什麼要事,就是殿下離開吉州許久,有些惦念百姓和士兵的安危,每年此處春雨連綿,會爆發兩到三次洪水,今年的防洪措施可有實行?」水木還不了解吉州城到底變成什麼樣,若真如奏摺所言,這裡有人打著殿下的名義圈地為王,那麼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有嫌疑,都不可信。

    「自然早早準備好了,大人和殿下都無需擔心。」王遠司臉上堆砌的笑容從見到水木後就沒消失過。

    「嗯,我還有一事想請王將軍解答一下。」水木斜視對方,低聲詢問道,「我來時吉州城大門並未打開是為什麼?什麼氣候時候開始的?我記得以前也不會限制來往商隊的進出。」

    王遠司一臉我就在等你問這個的表情,復又微微皺眉用一副有口難言的表情回答,「水木大人,是這樣的,今年的春雨比往年來的更加兇猛,很多商人因此哄抬物價,弄得百姓怨聲載道,關閉城門就是為了這個。」

    「王將軍這話我怎麼聽不明白,限制商隊的進出才會使物價飛漲不是嗎?」

    「不不不,您誤會了,我們會這麼做自然是有更好的方法控制物價,不瞞您說,上官大人已經與一批商人談妥了,吉州城內的東西絕對比外來商隊的東西便宜。」

    「上官大人麼。。。」水木陷入沉思,說起這位上官大人,他名為上官晏殊,是肖明和的好友,為人不喜政務就愛與商賈打交道,原先吉州城不過蠻夷之地,多虧他不辭辛勞的東奔西走,才有如今繁華之勢。

    「是啊,殿下走了後,吉州城就交給上官大人打理,他的決定錯不了。」王遠司見馬車來了,特意讓它停的近些,又用手臂遮擋,諂媚的請水木上車。

    水木鑽進車內,一股倦意瞬間席捲而來,這幅病弱的身子強撐了許久,如今倒是可以好好休息休息了。他關上車簾,整個人靠在車壁上,手指摩挲玉佩上繁複的花紋,原以為必死無疑的他,沒想到還能活著進入吉州城。

    木槿修在想什麼他不知道,上官晏殊做的事真有這麼簡單嗎?腹背受敵的滋味不好受,隻身一人行動的情況還是第一次,以往都是水沫與他一起。

    一想起水沫,水木的心一下子揪痛起來,只怪魚和熊掌不可兼得,自己欠水沫的,也只有來世結草銜環來報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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