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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願與君長安

    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死後居然還要穿越??原本只想默默頂著原主的身份,渾水摸魚的活下去。卻沒想到偏偏碰到一死纏爛打對的冤家不說,還要調查因白骨案牽出的各種事件,它背後牽扯出一系列錯綜複雜的故事讓他越陷越深。 關懷備至的哥哥相繼離開; 疼愛有加的父母終將陌路; 看似親切的友人背後捅刀; 忠心耿耿的下屬接連被殺; 最終,連那發誓相守一生的冤家也要離他而去? 他知, 這一切,皆因萬人擁戴的清弦令所起。 既然如此,他便要把它徹徹底底的毀了去! 故事前期微甜,中期先虐受後虐攻,後期很甜甜甜甜甜甜甜。 全文cp擔當:霸道王爺攻X穿越敏感受

    (五百零七)心口不一

    小說: 願與君長安 作者:路人饮奈何 字數:2010 更新時間:2019-09-22 01:51:23

    摟緊邊上的人,遲沐痛苦的皺著眉往那人懷裡鑽,如約而至的噩夢終於上演到最終章,猛然睜開眼,熟悉的氣息充斥鼻腔,頓時心安了。

    突然意識到自己還在生氣中,他用力推開冷何弈,卻被他提前握住手,吻了個心滿意足。

    「唔!走開!」他不停捶打還抱著自己的冷何弈,用力起身的同時突然覺得兩眼發黑,一種難以言表的噁心感頓時漫上心頭。

    「沐兒!」冷何弈扶住搖搖欲墜的遲沐,摟進懷裡的同時輕撫他的後背,「你先躺著,我去給你拿點吃的。」

    「你走開!我不想吃東西。」遲沐抓住被角轉動身體裹住自己,「昨天可不是說著玩的!我們已經沒關係了!」

    冷何弈臉上浮現一抹受傷的表情,但很快被溫柔的微笑替代,看著炸毛的遲沐只得無奈的鬆開手,把衣架上的衣服給他鋪好的同時,出去給他拿早飯。

    奈何遲沐是鐵了心要與自己分手,不僅不許自己親親抱抱也就算了,竟還不許自己靠近他,必須離他三米外,更可氣的是,居然被百里菏澤這傢伙鑽了空子,一天有八個時辰都黏在他身邊,美其名曰「護花使者」。

    唯一能離他很近的時間,就是在大家一起吃飯的時候,不過再近也隔了張桌子,整頓飯下來連句像樣的話也說不上,後來遲沐擔心把病傳染給別人,就待在馬車裡不出來,於是乎,見面的機會就更少了。

    遲楨鑽出車內,抬腿上馬的同時拉緊韁繩,讓馬快步小跑,直到與冷何弈並肩騎行。他用餘光打量抿唇不語的冷何弈,猶豫著自己該怎麼開口。

    「怎麼?沐兒有話要說?」冷何弈苦笑一聲,現在他們的關係連話也不能當面說了。

    「嗯。」遲楨點點頭,有些不好意思的扯著嘴傻呵呵的笑了一下,「小七讓我問你什麼時候回去?總不能老跟著我們吧。」

    「回去?回哪?」冷何弈明知故問的挑眉問他。

    「回長安呀!」遲楨眨巴眨巴眼睛,一臉迷茫的回答。

    「但冷何弈已死,回長安又有什麼用?」

    「哪裡死了?難道我看到的你是鬼不成?」

    冷何弈扶額,決定下次跟遲楨說話的方式簡單點直白點,「我的意思是,沐兒在哪本王就在哪?沐兒回哪去,本王就回哪去。」

    遲楨無話可說,其實自己打心底也是贊同冷何弈這樣做的,畢竟他可比百里菏澤看上去靠譜多了,而且距離百歲好有好些時日,現在的處境並不安全,一旦被發現,就是誅九族的大罪。多一個人就多一分力,況且冷何弈一個頂自己十個,何樂而不為。

    餘光瞥見遲沐的馬車緩緩來到兩人身邊,一隻纖細的手撩開車窗得簾布,透出他有氣無力的容顏。從這個角度看過去,他應該是靠在內壁上,後腰墊了一些衣服。

    「我以前怎麼沒覺得你這麼死皮賴臉?哦,是了,以前扮演這個角色的是我。」他故意說的難聽,不去看冷何弈聽到後訝異的神情。

    「沐兒真是貴人多忘事,肖明和雖死了,但肖霖染還在,我不放心你們,自然得跟著。」冷何弈淺淺笑著,真是特別好看。

    「有九千歲在,他一人足矣。」遲沐不甘心的回絕,扭頭的瞬間正好對上冷何弈敏銳的瞳眸,他心裡一驚,狼狽的避開對視,「而且我跟你已經不熟了,不要再用那麼親昵的稱呼叫我。」

    「所謂稱呼就是用來叫的,如果沐兒不喜歡我這麼叫你,那就換種叫法好了,夫人?還是娘子?沐兒喜歡哪個?」

    「你!」遲沐放下簾子,嘆了口氣,「冷何弈,我是認真的。」

    沐兒,我也是認真的。冷何弈在心裡嘆息一聲。

    午休時遲沐又開始做噩夢,驚醒後意識還不是很清楚,依舊如往常一樣哭著喊著要見冷何弈,想必又夢見他死了,整個人裹著被子蜷縮在車內,別人怎麼勸他都聽不進去。

    沒辦法,只能再把冷何弈請來。

    「沐兒別怕,我在這兒。」他安撫遲沐的同時還不忘給百里菏澤一個挑釁的眼神。看到沒,這就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遲沐依舊不停顫抖著,攥緊他胸前的衣襟將所有眼淚都往上面擦,可等他逐漸冷靜下來,又馬上板起臉把冷何弈推開,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反覆多次後,他也意識到,自己根本就離不開冷何弈。

    馬車在快要出關時得到冷梓皓從長安傳來的消息,新武帝得知肖明和已死的消息後大病一場,於今日早上卯時駕崩,肖霖染執掌龍鳳兩印獨攬大權,看來想稱帝的心昭然若揭。

    這樣一來,冷何弈冷渲風就必須回去了,畢竟肖芷傾和肖芷誠還需要他們。

    從風吹起簾子,瞥見正在收拾行裝的兩人,遲沐垂眸露出一抹落寂,雖然不舍但是不能說,一來是實在咽不下這口氣,二來這樣的日子肯定還會出現很多次,長痛不如短痛,就這樣放手對兩人都好。

    馬蹄飛濺,甩起一地的落葉,直到那錯落有致的聲響漸行漸遠,馬車也開始朝反方向緩慢前行。

    終於,忍不住小聲啜泣起來,隱忍的嗚咽轉為放聲大哭,一股腦的想要把心裡的煩悶和難受全部哭出來,哭到最後連聲音都嘶啞了,喘也喘不上氣,眼前朦朧一片,只知道有人衝進來安撫,慌張的模樣反而令他哭的更傷心了。

    淚水被親吻止住,遲沐驚訝的瞪大了雙眼,死死盯著冷何弈近在咫尺的臉,有無數個問題想要問他,到嘴邊是全都化為溫暖的相擁。

    「沐兒,我不走,別哭了。」

    「為什麼?」遲沐吸了吸鼻子,不解的問。

    「媳婦兒都要丟了還管什麼皇位,我不服氣,定要再追你一次。」

    他認真的模樣逗笑了遲沐,咧開嘴笑的瞬間又落下兩顆眼淚,「先說好,我可沒有原諒你,你別太得意忘形了。」

    「遵命,我的沐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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