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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志怪者說

    你永遠摸不清他到底是什麼脾氣的攻x沒事就愛哭唧唧但一點都不慫的受。喜歡加群 635558911 奇聞鬼怪魔妖,姑妄言之,姑妄聽之。 安夢曦是個能見鬼的孩子。自從他遇見了那個叫謝安的男人… 他的生命停止了。 那是謝安第一次見到安夢曦,正逢亂世,家道中落,因為他的眼睛異於常人而被拋棄在了原來的府邸中。 食不果腹,衣不蔽體,又瘦又小,卻心地善良。 卻總是橫死。 此後生生世世,皆是如此。 謝安走過時間的長河,來到樂都,想他平安一世。 酬謝神明者必安,作姦犯科者無救。 給你一個不一樣冥界地府。

    1.9洛有昌

    小說: 志怪者說 作者:一堆蓝精灵 字數:2016 更新時間:2019-09-22 02:00:10

    安夢曦叼著棒棒糖,溜達在去酒店的大路上。

    九月中旬,天氣還不算冷,不過也是一個晚高峰,路上車如流水。

    太陽還沒完全落山,這就是安夢曦如此放心大膽的原因。

    走到街口拐角時,一輛銀白的瑞虎一個急剎車停在了路旁。

    安夢曦沒有放在心上,準備繼續往前走。

    然後身後就傳來了一聲輕佻的笑意。

    「從前我的跟班見了我都是要下跪的。」

    安夢曦果然站住回身,幾步過去手肘支撐在了車窗上。

    「老闆,起這麼早?」

    謝安笑盈盈的伸手拽出了他嘴裡的棒棒糖,然後放在了自己嘴裡,「不錯,草莓味的。」

    「我靠!」

    謝安挑了挑眉,「你上哪兒去?」

    「我…隨便溜達溜達,你上哪兒去?」

    「夜店,泡妞。」

    「這麼大歲數您就別折騰了。」

    「不然折騰你?」謝安一咬牙將棒棒糖咬的稀碎,點點頭,打開車門意思讓他上車。

    「不不不我不去,太亂了。」安夢曦搖著頭後退。

    「別廢話,上車,」謝安幹脆推開車門一把將人拽上了車,「你當我真有那閒情逸緻啊。」

    安夢曦拿過他放在車裡的報紙瞧了瞧,本市的晨間日報,頭版是一起車禍的現場照片。

    「這個是…」

    「這個是倫倫死亡時候的照片。」謝安偏頭瞥了他一眼,別過頭去發動車子,「倫倫是我從那個飛頭嘴裡救出來的,我想他的媽媽應該已經被那頭吃掉了。」

    「吃靈魂?」安夢曦低頭聽著他說話,眼神也不離開報紙,看的也很仔細,「一對母子…」

    謝安又是一把扯過了他手裡的報紙,往身後一扔,「行了,倫倫的死前刺激太大,已經不記得他是和他媽媽一起死的了,還有三天就是他的頭七,我得在三天之內抓到那個東西,興許他媽媽還有的救,要完全吸取人的靈魂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消化的了的。」

    「所以你是要去查這個?」

    「恩。」

    「我今天閑得無聊也去查了查學校附近的事兒。」

    謝安神色一僵。

    「附近死的是一些貓貓狗狗,全身都被吸幹了血。」

    「你…有沒有碰見什麼不幹凈的東西?」

    安夢曦搖了搖頭,「沒有啊,怎麼了?」

    謝安沉默不語。

    食生靈精血的魑魅魍魎不在少數可以說吸食生靈精血的完全是最低等的手段。

    最低等也意味著最簡單,適用範圍也最廣。

    「老闆你在想什麼。」

    「想一會吃什麼,餓了。」謝安笑了笑,「你想吃什麼?」

    「你不是說要去查…」

    「你不是都查了麼?」謝安悶聲回答,「你愛哭不是因為你性子懦弱,而是受周遭靈怨影響太大,控制不了,你不要一個人跑到不幹凈的地方去。」

    「我…覺得自己還行?」

    安夢曦有點小開心。

    原來自己是個純爺們,動不動哭鼻子都是假象!

    不過看著謝安蹙眉嚴肅的樣子,他還真有點慫。

    認慫是好好活下去的唯一方法。

    安夢曦選擇認慫,不再嘴硬,於是老老實實乖巧的點頭。

    「挑個飯館,我給你講故事。」

    安夢曦對吃吃吃很感興趣。

    他對聽故事也很感興趣。

    這兩者結合,那就是世上最棒的東西。

    而且這頓飯還是謝安請,雖然不是滿漢全席但是標配的四菜一湯也足夠吃的飽飽的了。

    謝安點了一支煙,倒了一杯茶水,偶爾動動筷子,優雅的和這個餐廳格格不入。

    安夢曦才懶得管他。

    等到他吃了個半飽,謝安終於開口問道,「你知道洛有昌嗎?」

    「那是誰?」

    「元代一個天姿極高的茅山道士,可惜心思不正,霍亂陰陽,當時為了抓他,冥界出動了不小警力。」

    「那他都幹什麼了?」

    「道家主張用天地靈氣以增強自身力量,從而消滅妖物,而洛有昌此人反其道而行之,利用周遭怨靈的怨氣,使其與妖物自相殘殺。」

    安夢曦覺得這個設定有點耳熟,托著腮發表評論道,「這也沒什麼吧,只要做好事就行啊。」

    「天真。」謝安喝了口茶,「一開始是這樣的,但是後來他聽聞一些含冤而死的人家有復仇之心,於是上門服務,取仇人的貼身之物與生辰八字,以血為誓號令妖魔將仇人活活折磨死,還常常另人死前產生幻覺,親手殺死妻兒家人才肯罷休,越幹越大,後來就…拿錢辦事不問黑白了。」

    安夢曦打了個冷戰。

    「這就是最早的降術,心思歹毒我不管,但這已經霍亂陰陽了。」謝安笑眯眯的揚了揚下巴,「你吃呀。」

    安夢曦白了他一眼。

    「還聽不?」

    安夢曦咬咬筷子猛點頭。

    謝安感慨,人類真是愛作的物種,一邊嚇得瑟瑟發抖,一邊有忍不住好奇心。

    「後來就沒什麼了,他被逐出師門後變本加厲,有損陰德的事兒幹的太多,在大牢里被折磨了兩年,最後死在了大牢里,死後他為了逃避陰兵追捕,還惹出了不少麻煩,不過現在還在十八層地獄裡待著呢。」

    「我猜你說這個一定是有原因的。」

    「沒錯,洛有昌曾創立降教,後傳到周邊諸國,到泰國發展成了飛頭降,就是…你昨兒見的那個。」

    「我靠!」

    「飛頭降是給自身下降,如果不是有血海深仇一般人不會這麼想不開。」謝安彈了彈煙灰繼續說道,「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找一個陰暗的密室,用小刀將自己的頭一點一點割下來…金屬與皮肉摩擦,咯吱…咯吱…」

    安夢曦在桌子底下狠狠地踹了他一腳。

    謝安輕輕笑著,拍了拍腿上的鞋印沒有在意,「這種東西呢,每天晚上都要吸,見什麼吸什麼,到達一定程度就開始吃孕婦腹中的胎兒,最後的最後就只剩下一個頭了,甚至能修到無影無蹤,據說…好像還能長生。」

    安夢曦搓了搓雙臂,「那我們…」

    「這東西應該不會和案發地距離太遠,所以只要鎖定個大致範圍就行,應該能找到。」

    「什麼時候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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