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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愛人車禍失憶後

    杭澈在離開老攻去趕飛機的路上,接到了醫院打來的電話,醫院告知老攻車禍失憶了。 杭澈:「還記得你叫什麼嗎?」 某攻頂著包得腫了一圈的頭,睜著濕漉漉的眼睛看著杭澈,可憐巴巴的搖頭。 杭澈認真思索辨認這是不是又是某攻裝出來逗他玩兒的把戲,得出這是真的的結論後,撫掌大笑。 辣雞厲殊御!你也有今天! 杭澈綻開一個溫柔的笑:「從今天開始,叫我爸爸。」 厲殊御:「媳婦。」 杭澈:「不對,要叫爸爸。」 厲殊御:「媳婦。」 「叫爸爸!」 「媳婦!」 杭澈:「…………」 很久之後,厲董抱著好不容易追回來的杭總,心裡一陣慶幸,還好當時他機智,還好出了那場車禍,還好……還好這個人還願意留在他身邊,還愛著他。 排雷:1.全文無大綱想到哪兒寫哪腦洞難以言喻劇情蒼白無邏輯一大堆bug蘇白雷全占 2.非傳統意義上的渣攻賤受追妻火葬場,只是兩個孩子經歷一番波折然後重新認識彼此談戀愛的故事

    第九章 試探

    小說: 當愛人車禍失憶後 作者:小生爱吃肉 字數:2317 更新時間:2019-09-21 10:08:20

    杭澈在一樓廚房習慣性的熱了杯牛奶,看著鍋里的牛奶,神情平靜,心裡卻不平靜。

    他又在想厲殊御。

    厲殊御胃不好,也容易失眠,這是自他十九歲接下厲氏那段時間沒日沒夜的工作又不按時吃飯甚至不吃養成的老毛病,經常會犯胃疼,杭澈看著心疼,就找了好多方法,每天給厲殊御換著花樣的做藥膳做補湯,晚上睡前也熱好牛奶幫他助睡眠,都已經養成了習慣。

    想要一刀兩斷撇清關係沒有那麼容易,兩人朝夕相處了十八年,好多習慣根深蒂固習慣成自然,不用想身體自然就會做,這些都不是說改就能改,說不做就不做的。

    他需要時間,厲殊御也需要時間。

    杭澈斂著眉眼靜靜地看著鍋里的牛奶開始沸騰,剛關了火,就聽見厲殊御在樓上喊他。

    「杭澈——」

    杭澈拿著那杯牛奶上樓,走到厲殊御的房間門口後站定敲了敲門,「怎麼了?」

    聽見杭澈的聲音,厲殊御突然又不出聲了。

    杭澈得不到回應,又敲了敲門:「厲殊御?」還是沒人回應,杭澈心一緊,瞬間想到厲殊御在浴室頭疼得受不了的模樣,當下就開了門進去。

    誰知,一進去就感覺被人抓住了右手手腕,接著就被一股力道猛的拉過去,下一秒就又被推到了牆上,有人逼近他,把他摁在牆上,對方滿身熱騰騰的水汽,沖了他一臉。

    杭澈手裡拿著的牛奶有一半灑了一地,還有一半灑在了他的手臂和衣襟上。

    杭澈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牛奶漬,輕微潔癖的毛病讓他難受的皺起眉,抬頭看向始作俑者,聲音不由帶了點不高興。

    「厲殊御,你又想做什麼?」

    同一種把戲玩兩次就沒意思了,偏偏他就對他傻傻的不設防,一次被作弄,兩次也被作弄,永遠都學不乖。

    厲殊御摁著他,眸子半垂著緊緊盯著他,目光深沉犀利:「杭澈,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老實說,我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杭澈面無表情的回視他:「我是你哥兼下屬。」

    厲殊御深深地看著他,突然哼了一聲,帶著掌握全局的自信和肯定:「你撒謊。」

    杭澈抿著唇,視線下垂眼珠子輕輕轉動,對厲殊御的定論不作回答。

    內心卻有疑問。

    難道厲殊御發現了什麼?

    厲殊御眉梢一挑:「我在床邊的垃圾桶發現了四個用過的套子,還帶有血跡,這總不會是我一個人用的吧?」

    杭澈一愣:保潔打掃了所有地方,就是沒被允許進入厲殊御的房間,難道是厲殊御出差前那一次留下的?可他明明記得他有處理扔掉啊?

    厲殊御也有輕微潔癖,對所有物的佔有欲又強,從不準保潔外人進他房間,但他大少爺脾氣又不願自己打掃,所以他的房間一直都是杭澈打掃的。甚至每回他們做完杭澈昏睡過去,他和被弄亂的房間睡過去時是什麼樣第二天起來還是什麼樣,杭澈又是個倔強的,不願讓其他人看到自己這幅模樣,所以只得自己忍著渾身的不適一步一步挪到浴室收拾好自己,再處理打掃幹凈一片狼藉的房間,最後再一個人開車去公司——自協議後,厲殊御就儘可能的避免和杭澈有除了吃飯做愛之外其他的碰面和互動,連可能接觸的工作都是由特助們代勞。

    杭澈抬頭看著厲殊御虎視眈眈緊盯著他的樣子,不由就想起協議後厲殊御避他如蛇蠍看一眼都嫌煩的樣子,兩者相交疊,卻無法重疊在一起。

    現在失憶的厲殊御,算是厲殊御麼?

    失憶的厲殊御做的事說的話,能當真麼?

    「這是你自己房間里的東西,你問我?」

    「這裡就你和我兩個人,不問你問誰。」

    杭澈抿著唇,「不知道,這是你的私生活,我不過問,也沒興趣了解。」

    厲殊御微微皺眉,似不滿意這個答案,卻又說不上來哪裡不滿意,只是下意識反駁:「騙你的,垃圾桶里沒有那些東西,我私生活不混亂。」

    「哦。」杭澈說:「能放開我讓我去洗個澡了嗎?」他已經忍了手臂和衣襟上的奶漬很久了。

    厲殊御這才發現他拿了杯牛奶,還全撒了,於是邊退開一步鬆開杭澈邊說:「你熱了牛奶?給我的嗎?怎麼不好好拿,都撒了,不行,你得再去給我熱一杯。」

    作為造成這樣後果的罪魁禍首,這人不僅沒有半點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反而倒打一耙,杭澈氣笑了,把空杯子往厲殊御的手上一塞,抬了抬下巴:「我就給你熱這一回,順便提醒你,你晚上不喝牛奶會失眠,但是你給弄撒了,還弄髒了我的衣服,喏,要喝就自己去熱,我要去洗澡了。」

    說完轉身就走,他對身上這黏糊糊的奶漬的忍耐度已經達到極限了,再不洗澡他就會變得很暴躁很想罵人,特別是罪魁禍首厲殊御。

    厲殊御抓著杯身沾了牛奶的空杯子一臉無辜的站在原地,等杭澈離開後表情變為玩味的挑了挑眉梢,低頭看到杯子,注意力瞬間集中在手上黏糊糊的感覺上,頓時潔癖發作,嫌惡的皺眉,大步走回浴室瘋狂洗了三四遍。

    杭澈隨便找了間離厲殊御房間最遠的客房,從櫃子里拿了件睡袍就進浴室了。

    厲殊御的這棟別墅是沒有他的專屬房間的,協議的這八年裡,他都是和厲殊御一起住他的房間,這不是厲殊御的主動和大方,而是他的協議要求,要求協議的這十年,厲殊御必須與他同吃同睡,共居一室。

    杭澈站在花灑下,任熱水從頭到腳沖刷著自己的身體,熱氣騰騰的水蒸氣在浴室氤氳開來,杭澈漂亮修長的身軀在水霧之中若隱若現,很是性感。

    來回折騰幾遍終於把自己洗幹凈,杭澈才關了水,拿起浴巾擦拭身體,邊動作邊想事情。

    為什麼厲殊御會突然這麼問?這麼執著於知道他們的真實關係?

    是想起什麼了麼?還是在試探他?

    這些問題仔細想過,杭澈覺得是最後一個答案。

    厲殊御在試探他。

    就算是空白記憶里唯一記得的存在,按照厲殊御謹慎多疑的性格,不會這麼快就完全信任他,適當的試探還是必要的。

    也許是他猶豫遲疑的態度讓厲殊御起了疑心,又或許,這又是厲殊御戲弄他的把戲。

    畢竟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就算厲殊御失憶了,他惡劣的性格還是不會變的。

    只是,明知道這是厲殊御的試探,他也不能真的說出來,他也不想說。

    說什麼?說他們是不算情侶不算床伴的炮友?是簽了協議而你恨我入骨的對象?還是你躲我追卻永遠被你厭惡的追求者?

    哪一個都不合適。

    杭澈穿上浴袍,帶著滿身水汽走出浴室。

    厲殊御啊厲殊御……別再搞事了,就老老實實的恢復記憶,讓他安安靜靜的離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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