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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球不是你的啊

    景雲:這個球他不是你的! 鹿和琛:別鬧 景雲:這個孩子他不是你的! 鹿和琛:別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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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說: 這個球不是你的啊 作者:呈魔 字數:2406 更新時間:2019-09-22 02:09:01

    夜店裡燈紅酒綠,暗沉亂閃的燈光,爆炸在耳邊一樣的音樂聲,到處扭動著交疊在一起的肉、體,放肆的笑聲甚至是哭聲,牛鬼蛇神混做一堆。

    把糜爛奢靡的氣氛渲染極為到位。

    越過人群,和漫天飄灑的綵帶,吧台區坐著幾個人,有男有女,大多勾肩搭背的摟摟抱抱的互相調笑著。

    與他們有所不同的是坐在偏角落裡的一個男人。

    景雲略顯拘謹的坐在吧台前,抿了抿唇,想要離開的念頭蠢蠢欲動。

    還未等付諸行動,他小半輩子來唯一的朋友何玉便端了杯冒著藍色火焰的酒送到了面前。

    「來吧,嘗嘗!」何雲穿著細肩帶的小弔帶,長發捲成波浪,皮裙短到臀部,今天剛做的指甲上面的小碎鑽在亂閃的燈光里反著光。

    臉算不上驚艷,但也的確是美人一個。這會兒這副模樣任誰看了也猜不出是個白日里拿著手術刀治病救人的醫生。

    「別表現的跟個雛似的。」何玉伸出食指戳了一下他的肩頭,往後一仰靠在吧台上,對比景雲來說與此時的環境顯的相得益彰。「放鬆點,你怎麼跟要接見國家領導人一樣,不是你說要來看看的麼,搞得跟我綁架你來的一樣。」

    「嗯。」景雲舉著高腳杯新奇的瞧了兩眼,湊到她耳邊提升了音量道:「我只是最近太悶了。」

    說完不由清了清今天格外賣力的嗓子。

    「你何止是最近太悶了。」何玉嘬了一口酒道:「你分明是悶了三十年就沒放鬆過。」

    景雲今年不大不小剛好三十歲了,而立之年的男人瞧著卻像是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這得益於他的工作,一個畫手。

    平日里就只是窩在他那個還算溫馨的小房子里,也不出門,成日抱著板子對著電腦,養出了一身連何玉都頗為羨慕嫉妒的皮膚,臉嫩的都不像個三十歲的成熟男人。

    他們相識在醫院,當時的景雲很不幸突發闌尾炎,在疼痛的空隙堅強不屈的打了120,開了個刀還在住院時認識了當時還是見習醫師的何玉。

    彼時的何玉還是個青澀的女孩,完全看不出來如今這副游刃有餘的模樣。她被主任罵了坐在天台上哭,抽抽嗒嗒的看著還怪可憐的,景雲用一幅簡筆畫換回了這個朋友。

    「你說你。」何玉探過身來伸手在他臉上摸了一把,笑著說:「你就從了我吧,多好,總這麼單著有什麼意思?你未婚我未嫁的,看你這樣子也認識不到什麼新的女孩子,不如將就一下娶了我算了!」

    「最近我媽催婚催的越來越厲害了,你就發揮一下人道主義精神,援助我一下唄。」

    景雲聽她說這話聽的多了去了,也不在意,伸手拉開了臉上的手,垂眸小小的喝了一口酒,隨後猛的甩頭,擰著眉頭張了張嘴。

    「哈哈哈哈哈哈哈。」何玉放聲笑著,「這酒烈的很,你那點酒量,悠著點兒啊!怎麼說也是個男人,我可扛不動你。」

    兩人這麼坐了會,何玉拍拍他的手臂在震天響的音效里湊到他耳邊叮囑:「我去跳一會兒,你自己玩兒吧。記住,任何人給你的酒都不許喝,聽到沒,是任何人!」

    「包括你?」景雲回頭看她。

    何玉給了他一個白眼:「當然不包括我。」說著她便扭頭晃蕩著走了。

    景雲便老老實實坐在吧台邊,握著酒杯在這片亂七八糟的空間里抬眼瞧著。瞧這片他從未踏足過的天地。

    在第七次目睹了兩具糾纏在一起的肉、體,放肆且大膽的互相撫摸親吻甚至快要發展到底的時候,他收回了眼睛,盯著酒杯開始在喧囂里發獃。

    期間接到搭訕無數,以至於不能再愉快的發獃了。景雲放下酒杯詢問了酒保洗手間的位置後,穿過擁擠的人群走了過去,開始後悔今天不該出門的。

    然後,他就被上了。

    對方是一個四肢修長,體態均勻,面容英俊的充斥著荷爾蒙的雄性生物。

    洗手間小小的隔間里,景雲被按在牆壁上放肆的掠奪。

    一次後,身後的那位倚在他的肩窩低低的喘息,似乎滿意了些。隨後草草將他褪了一半的褲子拉上,抱起來腳步急促的出了洗手間,轉過拐角上了樓。

    樓上的隔音做的相當好,樓下的噪音被遮的嚴嚴實實。

    景雲便在不知哪個房間里,付出了他的第二次第三次,第不知道多少次。

    他被逼的哭了出來,抓著床單往床下爬,企圖脫離這難耐的觸碰,找一個安靜的角落抱著自己的小翅膀誰也不讓碰。但身後的人伸出結實有力的手抓著他的腰將人拖了回去,在肌膚相觸的溫熱中滿足的喟嘆了一聲。

    自始至終這個男人都未說過一個字,他的身體滾燙,呼吸滾燙,哪裡都是燙的。景雲恍惚間都要覺得自己即將死在這炙熱的觸碰里。

    手機響了,在褲子口袋裡一遍接一遍的呼喊主人。肯定是何玉,但他沒有時間去拿,抱著他的男人力氣大的嚇人,憑他一個小弱雞實在是掙脫不過。

    景雲最終抽抽嗒嗒的哭著睡過去了,或者說是昏睡更為合適。

    作為一個雛,這樣高強度的運動簡直要了他的老命了。

    第二天一直到中午,景雲才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他趴在床上,身上還壓著一個,臂彎虛虛圈著自己。

    是那個男人!

    似乎是被景雲的動靜吵醒了,男人猛的睜開眼睛眼底瞬間清明,快速環顧了一圈房間最終目光落在身下人的身上。

    昨晚大約是個放肆狂亂的晚上,他的目光在身下男人遍布痕跡的背上定住,男人很白,配著一身的曖昧痕跡顯得很是情、色。

    然後他便聽見那人開口:「讓開。」

    很冷清的聲音,還帶著嘶啞。大概是昨晚又哭又叫的傷著嗓子了。從這角度看,還能看出他微紅的眼尾。

    鹿和琛撐著身子往旁邊挪了挪,看著他扯走了自己身上的被子,下了床,但是勞累過度的腰不允許他這樣蔑視自己,他踉蹌了兩步跪倒在地上,依舊是一聲不吭,扶著床邊的小櫃子自己爬了起來快速將自己的衣服抓起來進了浴室。

    一次都不曾回頭看看床上的人。

    浴室里傳來了水聲。

    鹿和琛從丟了滿地的衣服里找出自己的手機,打了個電話。

    「我在夜夢,送套衣服來,另外......」

    不過一會兒浴室的門開了,鹿和琛保持打電話的姿勢轉過身看去。

    男人已經穿戴整齊,昨天晚上乖順搭在額前的頭髮濕濕的擼到後面,一張清俊好看的臉,微微紅腫著的嘴唇。推開了門猛一看見他,下意識皺了皺眉撇開臉往門外走去。

    我還親他了。

    鹿和琛的目光在他的嘴上停留了兩秒,又低頭看了看自己,哦,他還沒穿衣服。

    景雲的手搭在門把上,要開門的動作被身後傳來的聲音止住。

    「你是想要錢,還是別的什麼?」鹿和琛掛了電話,將手機丟到床上看著他的背影道。

    背對他的人沒有轉身,真是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只繼續剛剛被打斷的動作,抬腳出了門,然後輕輕將門帶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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