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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翰林風月

    車禍而亡的少年竟重生成為小說《越時歌》中的最大反派宋晏白。 然而萬萬沒想到,主角磕壞腦袋成了個傻子。 宋晏白:天要亡我! 助他穩固東宮,幫他排除異己,扶他登上帝位。 伯塤仲篪,家國天下,宋晏白偏要爭個周全!    這是一個重生反派變身老母雞,含辛茹苦把小綿羊養成了大灰狼並被大灰狼拆骨入腹吃幹抹凈……的故事。 前期傻白甜少女玻璃心後期善偽裝切開黑三觀歪太子攻x表面謙謙君子內心護短偏私老母雞愛吐槽伴讀受 副1cp:缺愛傲嬌還會賣慘的(emmm)帝王攻x溫潤隱忍的臣子受 副2cp:腦殘痴漢的(霧)師父攻x心狠的病秧子徒弟受 以本文案廢浪某人的尿性,文里依舊有我熱愛灑的潑天狗血,配角們的戲份依舊是那麼多,行文依舊是如此不嚴謹……還是那句話,考據黨、雷點低者慎入哦麼麼噠~    p.s.攻傻的時候是真的傻!壞的時候是真的壞!三觀是真的歪!他爹三觀也是真的歪!慎!

    第011章、參知政事

    小說: 重生之翰林風月 作者:扶风浪笑 字數:2310 更新時間:2019-09-22 02:10:12

    「太子殿下!宋二公子!」小太監瞧見他便笑起來,眼睛都笑沒了,傻乎乎的。

    他們要一同岔進旁邊的小徑,宋晏白便做了個請的手勢,道:「荇公公一道如何?」

    因為公公里有好幾個姓王的,因此大家都單稱呼名字來區分他們這幾個。

    這小太監這幾日他一直在留意,似乎是個沒主的,他便去打聽了兩句,聽別人說這人剛進宮時什麼都不懂總是毛手毛腳的,關鍵在於缺心眼兒,得罪了某宮的娘娘;還是內侍省都都知段公公一時惻隱,才派他來守著藏書樓,反正是不敢放出去伺候上頭,叫他稍不留神就又惹得哪個宮的不高興。

    王荇微一愣,心裡嘀咕這都撞上了,直接把書拿走不就得了嘛。但他只是個奴,上頭的人怎麼吩咐他就得怎麼做。

    宋晏白也沒多解釋,路上只隨意聊天似的:「在文渠閣當差可辛苦?」

    他用的是一種很日常很平等的語氣,王荇登時放鬆下來,撓撓後腦勺道:「倒也不辛苦,只是偶爾起夜,得守半宿,困頓得很。」

    宋晏白微微一笑:「那你滿意?」

    王荇這下笑得挺靦腆,道:「其他還好,就是薪水雖不算微薄,攢下的銀子也多不了,每每託人捎帶回去,家裡雖說能度日,但奴婢也知道這話得折一半聽,孩子多,約莫還是入不敷出。」

    這倒不像個愣頭青。

    宋晏白又道:「你念過書?」

    「家裡窮,念不起,」王荇訕訕笑道,「奴婢早些時候在村口私塾外偷聽,沒少被先生攆走,不過進宮之後在文渠閣做事,什麼書沒得看呀,這確是件幸事,且子車大人時常要來閣內,他宅心仁厚,不僅不趕奴婢,還不時指點幾句。」

    講到重點了。

    「你說的可是子車文瑾大人?」宋晏白瞅了眼因聽他們說話無趣而跑在前頭蹲下撅個腚捉螞蚱的趙昂,狀若無意道,「我卻聽說他恃才傲物,連官家都不放在眼裡。」

    「哎您不能這樣道聽途說呀,」王荇有些急,道,「子車大人多年來勤勤懇懇,輔佐宋大人,從不敷衍,況且但憑子車大人與宋大人之間的情誼堪比管鮑這一點,您也該相信他的為人嘛。」

    他的意思是說要是子車文瑾是個混不吝的,他家老爹也不至於和人家一條心那麼多年。

    宋晏白抿唇一笑,道:「我自頭腦受傷之後許多事記不得,才有這些疑問,荇公公莫介意。」

    二公子這樣客氣,王荇反倒不好意思了,瞧瞧自個兒方才那上綱上線的模樣,可當真小氣,他赧然笑道:「是奴婢小人之心了。子車大人喜靜,加之性子頗為孤傲,因此總叫人誤會,奴婢方才一時忘了,只想著他人不知曉,淇奧侯府的三位公子也不該這般生分。」

    「無妨,荇公公也是性情中人。」宋晏白擺手道,「說起來,我確實應當去拜訪一番。」

    王荇莞爾道:「您去,子車大人定然是高興的。」

    「嗯。」宋晏白上前兩步把小太子從地上薅起來,拍幹凈他的衣裳,一邊道,「你可願來東宮做事?」

    王荇一愣。

    宋晏白解釋道:「東宮俸銀多。」

    「這……」王荇有些為難地踮了踮腳,又望了眼趙昂。

    太子殿下捉不著螞蚱便捏兩根草充數,聞言立刻道:「我看不錯,阿白樂意就好。」

    此話說得,宋晏白都感覺自己將來是要往佞幸的道路上前進了。

    他連忙道:「宮裡儘是些年長的公公,總也說不上話,殿下尚且年幼,身旁也需要個體己人不是?不過此事不急,你可回去好好考慮,若想好了,再由殿下說話便是。」

    「噯。」王荇一彎腰,應了。

    晚膳時候宋晏白便有些心不在焉,向面前的盤子里伸了兩筷子什麼也沒夾起來。

    綠舒在旁,看出些許端倪,也不作聲。她猜想二公子要問謝春閣的事,畢竟年紀小嘛,好奇心重,也不知天高地厚無所畏懼。

    果然,沒一會兒宋晏白就狀若無意地問道:「綠舒啊,你進宮有多久啦?」

    她雖狐疑,到底還是畢恭畢敬答了:「近五年了。」

    「那你都有聽宮人私下裡談論過——」宋晏白咧嘴一笑,「子車大人嗎?」

    她本心想「謝春閣」要來了,卻不想宋二公子並不按套路來,話題來個急轉彎,拐到毫不相幹的人身上去了。

    「嗯……,咱們這些宮婢怎麼敢妄議朝臣呢,有些小宮女倒是提及過,也無非是些『子車大人清廉正直』之類仰慕的心思。」

    「哦?沒人誇子車大人生得俊美非常?」

    綠舒有些摸不著頭腦:「倒、倒是也有……」

    「哈,我隨便問問罷了,莫拘束。」宋晏白支著下巴忖道考慮子車大人對於他父親離世一事會知道多少內情,也不知能否借著這個事把他們中書門下的拉攏過來。

    大約是被惦記得太深,子車文瑾一大早就打了三個噴嚏了。

    他前腳才進政事堂,記注案杭知秋後腳就找他來了。

    「何事?」

    「這幾日宋府二公子老來我們這兒。」

    「什麼時候?」子車文瑾挑了挑眉,「他一個孩子,來這兒做什麼?」

    「還能是什麼時辰,他們學業吃緊著呢,他都是挑著午休時來的。來了也不做什麼,就在門口瞧瞧,跟幾個中書舍人閑聊兩句便回去東宮了。」

    子車文瑾的眉毛居高不下。

    他其實,向來都不大喜歡宋晏白。

    他自年少時與他們老爹宋昀便一同在國子監求學,拜游老太傅門下,又是同科進士,自然彼此交好。

    只是宋昀有世襲的爵位,而他不過出生寒門,本有天壤之別。好在宋昀本身沒有門第之見,和他同吃同睡,與他極為親厚。

    宋昀去世前任同中書門下平章事,他則任參知政事與之共同主事,宋家的兒子女兒都是他看著長大的。

    三個公子裡頭,宋晏清自不必說,天資甚高,品性也端正;宋三兒雖說調皮得很,但勝在極有靈氣,宋昀生前還說沒準他們宋家能出個武狀元呢;唯獨這個宋二……子車文瑾總覺得他不像表面看著那樣老實,雖然他讀書的天賦比不上他大哥,但其實他早熟得很,某些方面甚至超過當年的宋晏清。

    子車文瑾擔心他將來會走權謀的道路卻因為自視過高而誤入歧途,曾經隱晦地提點過幾次,可他卻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

    他也只好作罷。

    不過俗話說得好,當你不喜歡一個人的時候他做什麼你都覺得不對。

    因此子車文瑾一聽宋晏白這幾日有事沒事就來這邊,第一個念頭就是該不是他冒出什麼心眼來了吧。

    可誰知這麼一連好些日子,宋晏白還是晃晃悠悠的,好像什麼目的都沒有,純粹閑聊來的。

    不過今兒倒反常,子車文瑾好不容易惦記他一回,他竟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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