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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翰林風月

    車禍而亡的少年竟重生成為小說《越時歌》中的最大反派宋晏白。 然而萬萬沒想到,主角磕壞腦袋成了個傻子。 宋晏白:天要亡我! 助他穩固東宮,幫他排除異己,扶他登上帝位。 伯塤仲篪,家國天下,宋晏白偏要爭個周全!    這是一個重生反派變身老母雞,含辛茹苦把小綿羊養成了大灰狼並被大灰狼拆骨入腹吃幹抹凈……的故事。 前期傻白甜少女玻璃心後期善偽裝切開黑三觀歪太子攻x表面謙謙君子內心護短偏私老母雞愛吐槽伴讀受 副1cp:缺愛傲嬌還會賣慘的(emmm)帝王攻x溫潤隱忍的臣子受 副2cp:腦殘痴漢的(霧)師父攻x心狠的病秧子徒弟受 以本文案廢浪某人的尿性,文里依舊有我熱愛灑的潑天狗血,配角們的戲份依舊是那麼多,行文依舊是如此不嚴謹……還是那句話,考據黨、雷點低者慎入哦麼麼噠~    p.s.攻傻的時候是真的傻!壞的時候是真的壞!三觀是真的歪!他爹三觀也是真的歪!慎!

    第043章、天災人禍

    小說: 重生之翰林風月 作者:扶风浪笑 字數:2165 更新時間:2019-09-22 02:10:14

    上學的時候都學過,瑞雪兆豐年,嚴冬時候下場大雪可以給土壤保暖以及補充水分和養分,而其融化時也能凍死許多害蟲;然而到了三四月份,仲春的雪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今年三月末,荊湖地區接連降雪,以致於道路封阻,農作物欠收;這還沒完,中元節剛過去,就聽說西南地區月初時遭遇了泥石流,房屋損毀、農田破壞,造成的損失也十分慘重。

    朝廷撥了款項,可以暫緩百姓的這場燃眉之急,其實究其結果也是治標不治本的;更遑論,這些錢真正到百姓手裡還剩多少。

    一直以來荊湖南北路廣植稻粟,假如收成一石,除去要上交朝廷的農稅與付給東家的租金,佃戶可得二斗;三月雪患以後荊湖收成降低,作物減少,以致於兩浙路的谷稻價格上漲了至少三成,但該付出去的錢一點都沒少,佃戶們可以說是血本無歸了。

    越發雪上加霜的還要算西南地區,原本那邊幾路雖都不算富庶,蠻荒之地也多,但尚且能自給自足;豪雨之後黔州與廣南西兩路山崩地陷,水出殺人,沿山而建的幾處村莊屋毀人亡,農田侵沒。

    這愁雲慘淡一片天,其實遭罪的都是布衣農人,那一個個鄉紳一位位員外,照樣穿絲綢食珍饈。

    林幼軒內眾人圍坐桌前,商議此事。林姓舍人道:「我聽聞湘州士紳凡是家中添丁,則殺牛取肉,巧為庖饌,恣啖以樂;又聞杭人食蝦蟆,廣南好蛇蛙,七月以來此價已然翻了兩番,仍是求過於供。」

    「但凡與他們談及賑災一事就哭窮了,說是天災之下,農戶們拿不出錢來,他們也收不到賬。」杭知秋有些憤憤然道,「農戶倘若真是交不上錢,這些富豪早就派人追賬去了,豈能如此閑適?」

    宋晏清頷首忖道:「諸位可曾想過,或許罪魁禍首並非天災,而是人禍。」

    杭知秋立刻一點就通,道:「伯明兄可是指——田制?」

    「然也。」

    大晚上的,我們的這位宋二公子也不去睡覺,趴在外頭偷聽,可聽得心驚肉跳。

    為什麼一場雪荊湖、湘南兩路的生活就直接一落千了,因為他們不比蘇杭除了發達的農業,商業也很繁榮,荊湘的農業是起主導作用的。

    至於大越的田制,從太祖起,農田名義上是官有的,其實封地給皇子們之後,起碼這片封地里的一切都交給這位皇子接管,當地官府也不會去過問了。所以漸漸地,勢官富姓侵佔偽冒土地的情況自然時有發生;到了當朝,此現象已然十分嚴重。

    嗯,他家兄長的意思是,從「官府—農民」的路子直接租賃給農戶不太現實,必然會有人從中作梗,還不如幹脆讓土地私有化:除了國有的營田、官莊、學田、官馬牧地等,其餘的均轉為私田,使農民自己有田地,起碼不用支付租金,也可以作自由交易與兼並,還能促進經濟的發展。

    但只怕因著官田的私田化,到時候一旦演變成「富者貧,窮者富」,便會造成階級矛盾,也許真的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哥哥們為此憂心,宋晏白也頭疼得很,偏偏這個時候還有人來給他添亂。

    算算日子卞修儀即將臨盆,他這才回宮,竟然就見著修儀娘娘挺著個圓滾滾的碩大肚子四處瞎晃,見了太子殿下連道也不讓。

    趙昂這缺心眼的,別說生氣了,他還能上前摸摸卞修儀的孕肚樂呵呵問道:「本宮要添個小妹妹了嗎?」惹得長公主在一旁悄悄翻了個白眼。

    「若非皇女,而是個皇子呢?」宋晏白給他繫上披風,一面說道。

    趙昂不明所以道:「那不是也很好嗎?可以與我一起玩耍。」

    宋晏白表示心很累。

    「或許,你可與玳兒妹妹一道遊戲,我想陛下與皇後娘娘都會樂見其成的。」

    趙昂便瞪他:「不要!」

    宋晏白還想再勸一下,小傢伙卻腳一軟歪進他懷裡,哼哼唧唧地說著他又開始頭痛了。

    這大半年以來,趙昂總是頭疼,也說不上具體//位置在哪裡,好似從太陽穴到天靈蓋再到後腦勺都是一陣陣鈍痛。太醫令瞧了,就連宮外的人們口口相傳的「神醫」們也請進宮來瞧了,卻總不見好轉。

    趙昂一副虛弱模樣,趴在宋晏白腿上說要吃蜜餞;二公子無法,只好讓王荇和綠舒去珍饌閣跑一趟。

    過了沒多大會兒他看著卻好似更難受了,宋晏白把他扶到床頭去,一摸枕下才發現用來給太子舒緩疼痛的寧覺露見底了——這是那個仙風道骨的司天監大人相贈的,長得跟風油精似的,卻是止痛藥的效果——他路過司天台外頭也沒想起來這茬。

    二公子只能讓幾個小太監小宮女在殿內候著,他自己去找顧嬰。

    孰料他前腳才走,趙昂後腳就落了地,臉色陰沉地讓一眾人等都滾出去。

    「天哪……殿下的失魂症又犯了……」一個戴著銀鐲的宮女慌裡慌張地闔上殿門,搗住嘴壓低聲音道,「這已然是第四回了,果真要瞞著公子嗎?」

    「否則怎麼辦呢?」眼角長顆奸門痣的太監道,「華公公是什麼下場你們難道沒瞧見?眼下且不說他吧,單單是前月無意說漏嘴的那個,你們後來可再見到過他?」

    「是啊是啊,太可怕了……」

    「我以為,只要咱們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莫叫公子知曉殿下患有此疾——唔,還有綠舒姑娘和荇公公——想必殿下是不會為難咱們的。」

    「我覺得也是,而且,殿下平日里對我們都是很好的,也只……嗯,這麼一會兒失常,我們這時候休觸霉頭就是了。」

    幾個人嘰嘰喳喳討論了一會兒,可算達成一致:那些個端盆的掃地的宮人沒機會近距離接觸太子殿下,自然也就全然不知殿下的失魂症,只要他們這些人守口如瓶就不會有事。

    銀鐲姑娘此時說:「要不我去把閭丘大人請來吧,上一回殿下這樣的時候也是閭丘大人使之鎮靜下來的。大人不是說過嗎,他師承司天監大人,在這方面也有研究。」

    她說著又回頭告誡道:「茲事體大,連與司天監都莫要提及。這是閭丘大人說的。」

    那廂宋晏白到了司天台,顧嬰二話沒說就把那寧覺露拿給他了,倒是他環顧了一下四周,說了句:「咦,閭丘大人不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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