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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放逐的神明

    祁魚失去了一段記憶,一段她覺得寶貴卻怎麼都想不起來的記憶。 八歲離開老家到大城市裡,偏僻樸素的小鎮似乎正在記憶中遠去,直到十年後她回到這裡,塵封的記憶逐漸被喚醒。 「七八個星天外,兩三點雨山前。舊時茅店社林邊,路轉溪橋忽見。」 是了,這裡——廢棄的神社裡,有一個被放逐的神明。 而他救了她的命。

    麻煩後續

    小說: 被放逐的神明 作者:潜行女巫 字數:2211 更新時間:2019-09-21 10:12:21

    盧肆宇此刻的心情是複雜的。

    要問為什麼,他也不明白,怎麼自己一覺醒來,宅子里就多了個妖艷得男女通吃的神明,他也是到了很久之後才認出來這是白,震驚了好一會兒。

    他更不明白的是,為什麼他待在祁魚和白的旁邊,卻老是有一種十萬瓦電燈泡的感覺,兩人明明和之前無異,氣氛卻變得好像冒起粉紅泡泡。

    但是這些都算不了什麼,真的。

    盧肆宇心情複雜地接過斷遞來的溫熱的毛巾,對方一臉恭敬地對他說:「主人,請用。」惹得盧肆宇差點把毛巾接丟了。

    你沒聽錯,斷在叫他「主人」,這就是盧肆宇最不明白的事,自己不過是按照祁魚的吩咐天還沒亮就被叫醒然後照顧暈倒的斷而已,怎麼斷一醒來,他反倒成了對方的主人,那白又算什麼啊?

    「唉。」盧肆宇擦完臉把毛巾遞給斷,對方見他唉聲嘆氣,關切地問這問那,他只好傻笑著說沒事,內心百感交集。

    雖說斷是和祁魚一樣的面癱臉,不對,應該說是升級版,但是這樣窩心的服務還是讓他心裡過不去啊。

    有誰能跟他解釋一下怎麼回事嗎?

    那頭盧肆宇和斷「友好」相處,這邊祁魚和白安置著同樣昏睡的牙嘯,外婆也在一旁看著。

    他們和外婆簡單地交代了來龍去脈,而外婆竟然有解決鎮魂鎖的方法。

    「你外公他年輕的時候,也曾聽說鎮魂鎖一事,經過調查,他確認了鎮魂鎖的真實存在,而我也是在調查中和你外公相遇。

    「北他啊,在還沒預知小魚你的出世之前,最大的心願就是將鎮魂鎖抹除,畢竟歸根到底鎮魂鎖不是善的產物,可惜後來因病早早離世,他就囑託我,把他的骨灰留起來,如果鎮魂鎖出現,就設法將其埋入骨灰之中,利用其中蘊含的靈力將其溶解。我遇不到的話就代代傳承,現在看來已經不用了。」

    外婆懷念地說完,撫摸了幾下手中的鎮魂鎖,這才抬頭看向牙嘯:「他也是思念太重,卻是走不了正路。」

    祁魚道:「外婆,我聽牙嘯說你們曾有過一段短暫的寄願,就在十年前對嗎?」

    外婆眯了眼:「那時你外公對白的寄願不夠牢固,我就和牙嘯訂立短暫寄願來守願,沒想到他居然是別有目的,步步為營。他的本質並不壞啊。」

    「不夠牢固?是因為……我的劫難嗎?」竟然有這麼厲害,就連外公強大的靈力都鎮壓不了?所以才有了嘉守和白的合作?

    這樣一想,爸媽當年也是知道嘉守的事的,怎麼現在竟也像失憶了一樣?

    可惜,因為有天規的限制,外婆不能進行透露,否則又會如上次一般。

    白在一旁若有所思,沒有開口。

    三人聊了一會兒,牙嘯終於醒來,他眨了幾下眼,聲線慵懶:「我這是在哪兒……」

    外婆朝他們點點頭,默默地退下朝著祭室而去,準備解決鎮魂鎖一事。

    牙嘯將滑落的長髮撩到肩後,像從前一樣沒有整理好領口,任由誘人的鎖骨和肩頭裸露,盡顯魅惑本色。

    他半眯著鳳眼坐著,打量著祁魚:「白,這是誰?」說完他似乎感應到什麼,露出狐狸微笑,「有趣,居然和你寄願了。如今你恢復九尾力量,倒是便宜了這丫頭。」

    祁魚看向白,用眼神表達著疑惑:牙嘯好像失去了記憶?

    「凈化的同時會一併剔除鎮魂鎖的相關記憶,現在的牙嘯,已經和初出青丘前無異。」

    白的聲音在祁魚腦中響起,她默默地點了點頭,又想到了什麼,試著在心裡和白對話:

    「我記憶的封印,莫非是你做的?」

    祁魚也不知道這句話白聽到了沒有,因為對方沒有任何錶示,兩人和牙嘯簡單唬弄了兩句,牙嘯雖然有些生疑,但自己也解釋不清自己的狀況,只好暫時接受,然後就說自己要回青丘看看。

    「我要把你繼承了九尾血脈一事在青丘傳開,讓你那些有眼無珠的族人後悔個夠。」

    臨走前他如此說道。

    白似乎有些觸動。祁魚知道,他應當是被對方的話所感動,同時也證明了牙嘯從前有一段時間是真心與白相處的。

    白應當可以釋懷了吧。

    這邊牙嘯的事剛處理完,那邊盧肆宇就大叫著跑了出來,祁魚一看,對方頭髮蓬亂衣衫不整,手裡還緊緊抓著被解了一半的褲腰帶,滿臉驚恐和委屈地朝他們撲過來:「祁魚!神明大人!救救我!」頗像被凌辱的花季少女。

    兩人默契地同時閃到一邊。

    盧肆宇摔了個四腳朝天,又頑強地叫喊著躲到他們身後:「救我啊啊啊啊!」

    祁魚無語,此時斷正好從盧肆宇的房間出來,兩個面癱臉面對面,空氣突然安靜,只剩下盧肆宇哭唧唧的聲音。

    「請把主人還給我。」斷一臉淡漠。

    「你不認識我們了嗎?」祁魚說著看向白,白倒是一臉看好戲的樣子。

    祁魚被盧肆宇抓著袖子三秒抖兩次的頻率和哭聲弄得有些煩躁,用手肘頂了頂白的腰:「怎麼回事?」

    「你們一定要幫我!斷不知道為什麼一醒來就認定我是他主人,還服侍我洗漱,趁我不注意就解我褲腰帶想給我更衣!我說自己來他偏不肯,實在太恐怖了!」盧肆宇躲著斷的目光,一個成年人被十二歲的少年搞成這樣,也是挺醉的。

    斷依舊重複著同一句話,眼神越來越深沉,好像對祁魚二人開始不爽了。

    「斷是黑豹出身,恰巧還是極度認人和一心效忠的近奴一族,如今恢復了原來的自己,醒來第一眼看到的人自然就成了他的主人,盧肆宇,你不必過於驚恐。」白解釋。

    「你怎麼不早說!這樣的主人我寧願不做!」盧肆宇叫喊了兩句,斷聽到盯向他,眼神十分恐怖,他瑟縮了兩下又接著說,「如果你真的要我做你的主人,就要聽我的話,下次不許再這麼做!」

    「是,主人。」斷乖乖地應道。

    這、這樣就行了?這下輪到盧肆宇懵逼了,他把眼淚鼻涕什麼的擦拭幹凈,小心翼翼地挪出祁魚他們的背後,見斷真的原地不動,鬆了一口氣。

    到了這個份上,祁魚都不得不吐槽盧肆宇除了符文高手這個身份以外就是個逗逼的事實。

    不過她捕抓到了白話語中的關鍵字眼,加上先前嘉守靈魂超度的畫面一直在她心事重重時回放,以及那些漸漸顯露和能夠串聯起來的記憶,她覺得,白還有事情瞞著她,而且是很重要的事。

    關於嘉守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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