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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鳴】死生不負

    「佐助。」   回答他問題的,是新元985年木葉草原上一位狼狽不堪的流放者。   他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全身上下都是被砂石摩擦出的細小傷口,應該是逃亡的時候留下的。   鳴人叼著一根木葉草原遍地都是的狗尾巴草,翹著二郎腿躺在一個修飾的還算規整的石台上,眯起眼睛愜意地看著頭頂的藍天白雲。

    011

    小說: 【佐鳴】死生不負 作者:十字白 字數:6303 更新時間:2019-09-22 02:48:13

    香磷跌跌撞撞地闖進了帳篷,比上一次佐助不小心召喚出魂體鳴人的情況臉色更為難看,一進帳篷她就掃視了一圈,沒有任何發現之後才看向佐助。

    佐助坐在帳篷門口,氣息不穩地看著她。她走過去扶起他,大概檢查了一下見他沒事視線又落到了黑色的棺木上。

    「將軍?」香磷疑惑的看向他,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我感覺到了鳴……另一股氣息的存在。」

    「是嗎?」佐助輕聲一笑,「沒什麼事。」

    沒什麼事會變成這個樣子?香磷有些擔憂,「將軍,你做了什麼?」

    「從木葉那裡得到了一些情報。」佐助垂眸,「想做個實驗,結果好像放出了一個狂暴的靈魂。」

    香磷的瞳孔猛的緊縮,看著佐助毫不在意的模樣,一下子就想起了十年的事。

    對於佐助能看見鳴人的靈魂一事,香磷一直認為那隻是佐助的幻覺。可是查克拉騙不了人,她能清楚地感受到剛剛屬於鳴人的十分濃郁的查克拉,雖然現在半點感覺也沒有,但看佐助的模樣也知道絕對不是什麼幻覺,不知道木葉對鳴人做了些什麼,才讓他變成這種不生不死的模樣。

    「怎麼?」見香磷陷入了沉思,佐助問了一句。

    香磷對著佐助搖了搖頭,視線再次落到黑色的棺木上,眼眶微紅。

    佐助道:「走吧。」

    香磷從棺木上收回視線,朝著佐助點了點頭,跟他一起離開了帳篷。

    佐助直接回了辦公的帳篷,香磷則獨自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來平復情緒,水月找到她的時候她正淚眼朦朧著。

    「咦?」水月往她身邊一坐,「被將軍打擊成這個樣子?」

    香磷紅著眼冷冷地瞪向他,沒有絲毫的殺傷力。

    「你不要以為我是故意來找你的。」水月揚著下巴強調道,「只是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可以嘲笑你的機會,我怎麼會輕易放過呢?」

    香磷已經好了許多,聽見水月的話也沒什麼反應,反而問了他另外的問題,「重吾呢?」

    「幹嘛?」水月挑眉,臉上掛著十分欠揍的笑容,「找他幫你嗎?」

    「我可沒你那麼無聊。」香磷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草屑,轉頭往自己的帳篷走去,「我有事跟你們說。」

    香磷的模樣實在是太過正經,水月收了開玩笑地心思,去找了重吾,一起去了香磷的帳篷。

    「香磷,怎麼了?」重吾和水月坐在她對面,看著她沉重的臉色有些擔憂。

    香磷視線在兩人臉上分別看了看,道:「將軍的情況,你們也是清楚的。」

    「當然清楚,這還用你說。」水月哼哼了一聲。

    香磷沒有搭理他,繼續道:「現在將軍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名字,卻很多事都產生了懷疑。」

    「就在之前,將軍去了存放漩渦鳴人棺木的帳篷,據將軍所說,他不小心喚醒了漩渦鳴人的靈魂。」

    水月反應了好一會兒,才聽明白香磷話中的意思,眨了眨眼,道:「瘋女人,別開玩笑了。」

    「沒出息。」見水月的模樣,香磷嫌棄地說了一句,「雖然我不知道將軍想要幹什麼,但現在不能讓將軍這麼任性下去了。如果在這個時候將軍想起了以前的事,只會有無窮無盡的麻煩。」

    即使在這樣嚴肅的事情面前,水月也不忘打擊她,「將軍想起來以前的事,最高興的人不就應該是你嗎?」

    「我不希望他在這個時候想起來。」香磷剜了他一眼,繼續說道:「如果將軍真的放開了漩渦鳴人的靈魂,對帝國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

    「當然不是什麼好事,我還記得被他毀滅的帝國主城呢。」水月微微發抖「簡直就是怪物。」

    重吾在旁邊聽了半天,弄明白了怎麼回事,就建議道:「不然我們把消息傳回帝國吧。」

    「不行。」香磷瞬間否決了重吾的建議,「帝國長老們什麼德性你們又不是不清楚,讓他們再給將軍來一次強制封印,將軍恐怕就要長眠了。」

    對於香磷所說,重吾和水月都表示認同。

    重吾又問道:「將軍為什麼突然去看他了?」

    香磷不知道具體的理由,所以也只是猜測,道:「應該是木葉的人跟將軍說了些什麼。」

    小櫻和雛田她還是有些了解的,不是會扭曲事實的人,只怕是佐助自己想多了。

    想不出更多的可能,重吾也只好認可香磷的這種說法。

    水月趴在桌子上,無奈地感嘆著,「我怎麼感覺自從將軍把那個棺材帶回來之後,剩下的事情就巧合的跟安排好似的。」

    香磷一怔,因為水月的這一句話而陷入了沉思。從他們再次見到鳴人的時候,所有的事情就都想安排好的一樣了。

    從來不去拍賣場的將軍不但去了,還拍回來一個一般人都不會感興趣得詭異的棺材。

    棺材到了將軍府沒幾天,就傳來了安分了十年的木葉突然對帝國發動攻擊的消息,派了好幾個將領都沒有解決問題,無奈之下國君才派出了許久沒有出戰的佐助。

    等到佐助來到木葉草原,木葉的流放者們突然隱匿了起來,然後又一個接一個的在佐助面前出現。

    佐助也不知道在和他們接觸的過程中,得知了一些什麼消息,動了鳴人的棺材,放出了他的靈魂。

    就像是一雙無形的手,把他們這些點一個個連結在一起,結成了一張網。

    每想到一點,香磷的臉色就難看一分,想到最後,臉色已經陰沉得彷彿能滴出水來。

    如果只是為了鳴人的話還好,可如果是針對佐助而來,那就十分麻煩了。

    「嘖嘖。」水月看著香磷地臉色一臉平靜地問道,「你那副喪偶的表情是怎麼一回事。」

    「你十六歲嗎?」香磷反問了一句,沉重道:「我覺得我們卷進了不小的麻煩里。」

    把自己的想法和粉絲跟水月與重吾兩人說了,香磷等著他們兩人的反應。

    「按照你的想法,將軍應該也被卷進來了。」水月搔搔臉頰,「又不能跟帝國長老說這些事,我們能怎麼辦?」

    重吾道:「如果真的有人刻意在引導發展,那我們還是要小心一些的。」

    香磷皺眉,「希望在我們想出辦法之前不會有什麼影響吧。」

    香磷、水月、重吾三人在商討事情的時候,另一邊的帳篷里,魂體鳴人再一次從身體里脫離開。

    它視線茫然,藍色的雙眸如水一般澄澈,看了看自己半透明的身體,又回過頭看了看棺材裡因為長久地處於黑暗而顯得蒼白的身體。

    半透明的手慢慢舉到空中,視線穿過它,看見了帳篷里的景象。

    成熟的靈魂,年輕的肉體。

    魂體鳴人輕笑一聲,道:「老天待你不薄啊!」

    ###

    新元986年。

    履行約定的過程中,難得的獨處時間。鳴人的心情前所未有地好了起來。

    「幸虧有九喇嘛。」他感嘆著,要不然還不知道要被佐助騷擾多久。雖然被跟了一個月身邊突然沒人覺得有點不習慣。

    草原上的太陽熱情奔放,明晃晃地掛在頭頂,曬得人頭暈眼花。如果不來找九喇嘛的話,鳴人這個時候應該正在一個陰涼的地方睡覺,然後等著佐助那個煩人的傢伙把自己叫醒。

    「鳴人。」

    聽見有人叫自己的名字,鳴人停下腳步,抬頭向前望去,就見九喇嘛從遠處向他走來,幾乎是眨眼間,就到了他面前。

    沒有昨天帶佐助來那種誇張到山崩地裂的動靜,誇張的大爪子停在鳴人的身前,燈籠大的眼睛冷冷的看著他,九條赤紅的尾巴在空中錯亂的擺動著,僅僅是看著就讓人感覺到十分危險的猛獸,也只有鳴人才會當做普通狐狸一樣看待。

    「說吧。」鳴人跳到他的爪子上躺下來,「特意讓我一個人過來見你,出什麼事了。」

    「你昨天帶來那個小鬼。」九喇嘛爬下來,斜了斜眼眸看向鳴人,「很危險。」

    「啊,我知道。」鳴人打了個哈欠,在九喇嘛的身上翻了個身,身下軟綿綿的觸感讓他生出了睡意,眯縫著眼睛回答道,「所以昨天帶來給你看看啊,你還不是弄出那麼大動靜嚇唬人,就不怕把帝國軍招來。」

    「有結界,沒事。」九喇嘛說了一句,又不屑地哼哼起來,「來了難道我還怕他們不成?」

    「他們的戰鬥力也不弱啊。」鳴人道,「這幾次都沒佔到什麼便宜,還犧牲了一些人。」

    「我勸你還是小心那個小鬼,說不定就是他搗得鬼。你到底知不知道他是……」

    「宇智波嘛。」鳴人迅速接上九喇嘛的話,「第一天就知道了。」

    九喇嘛沉默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問道:「你到底想幹什麼?你就不怕留著他,最後害了你的其他同伴嗎?」

    「想要推翻帝國的絕對統治,只靠我們是不行的。」鳴人稍微睜開了些眼睛,空洞地望著木葉草原蒼茫的景色,「只有宇智波的族人意識到他們的統治不是正確的,才有可能改變。」

    「而且宇智波的族人也並非是是非不分的人。」鳴人笑笑,「比如說鼬,你不是挺喜歡他的嗎?」

    「我對個人的喜惡不會牽扯到其他人的安危。」九喇嘛說道,「鳴人,你所背負的重擔,是不允許你有過多的私人感情的。」

    「你想多了啊。」鳴人糾正了一句,「我十釐清楚我要做什麼事。」

    「你好歹也是活了幾千年的老妖怪了,幹嘛要為人類的事情煩惱呢?」鳴人抓了抓頭髮,把自己的想法說給九喇嘛聽,「他在木葉,就是我的夥伴。離開了木葉,就是我的敵人。在需要的時候,不需要別人說,我也會和他決一死戰的。」

    「哼。」九喇嘛語氣中帶著嫌棄,「就怕你到時候下不去手。」

    「總有人能下得去手的。」鳴人的聲音平淡,卻決絕,「不是我,就是他。」

    「你是我見過的最蠢的傢伙了。」從以前到現在,一直都是。

    「蠢也有蠢的好處嘛!」鳴人道,「不管在別人看來怎麼愚蠢,至少對得起自己的本心。」

    「這就是你把那個討厭的小鬼帶到身邊的理由?」

    「才不是。」鳴人撇撇嘴,「我可是把他當做木葉的下一任首領在培養的,還準備讓卡卡西把必殺技教給他呢。」

    「他?」九喇嘛不屑地哼了一聲,「你能讓他放棄他的帝國嗎?」

    「誰知道呢?」鳴人從九喇嘛的爪子上坐起來,看了看已經偏離到另一邊的太陽,從爪子上跳下來,對著它揮了揮手,「我先回去了,要不然他們又該以為我在偷懶了。」

    「鳴人。」九喇嘛叫住鳴人,「如果他無法放棄他的帝國,到時候你要怎麼辦?」

    「那時候呀……」鳴人笑著抓了抓自己的頭髮,「那就麻煩你把大家帶到安全的地方去吧。」

    說完這句話,鳴人也不等九喇嘛的反應,轉身就往回跑,幾個起落之間,便化作一個小黑點,在九喇嘛的視線中消失了。

    九喇嘛移動著自己龐大的身軀,慢悠悠地往回走,邊走邊念叨著,「老夫沒答應你呢。」

    鳴人回到營地的時候,眾人正聚集在石台開會,見到他的身影,立刻把他逮了過去好一通說教,說到氣憤的時候小櫻還給了他兩拳。

    佐助坐在石台邊緣,笑吟吟地看著他挨揍,氣得他咬牙切齒。

    「帝國軍隊不會一直那麼老師,這兩天估計會有動作。」鹿丸無奈的看著他,「我們要抓緊時間做好防禦,達到我們所能做到的最好。」

    被收拾了一頓的鳴人認真嚴肅的點點頭,卻因為表情太過可以而顯得十分虛偽,最後又不小心被小櫻捶了一拳。

    鹿丸指著地圖上北邊的一個地方,「這裡,雖然帝國軍到達這裡費事費力,卻是極好的攻擊地點,如果不安排一個好手的話,很危險。」

    鳴人看著他指得地方,說出了自己心中最合適的人選,「讓寧次去唄。」

    「我已經給他安排了別的任務。」

    「那找卡卡西啊,他不是沒什麼事嗎?」鳴人看著鹿丸露出絲疑惑的表情,「教佐助也不耽誤他出任務。再者說,好像也沒有什麼地方能比戰場更讓人快速成長呢?」

    「這個想法不錯。」鹿丸難得誇了他一句,看了看眾人開始分析,「不過卡卡西一直以來都是單打獨鬥,個體作戰沒問題。但團體作戰,還是和經常作戰的人不一樣的。」

    鳴人看了佐助一眼,對著鹿丸揮了揮手,「把佐助也帶上好了,他學了那麼多東西,不能沒有用武之地吧?這次就讓他跟著卡卡西去歷練一下,萬一不行也不用浪費時間繼續教他了。」

    看著鳴人那稍顯得意的眼神,佐助扯了扯嘴角,對著他冷淡地笑了一下。

    不知道鳴人是真的想讓他歷練,還是發現了什麼。

    「佐助……」鹿丸想要說什麼,又忍了回去,看著鳴人嘆氣,「鳴人,這個地方很重要,新人跟去會很危險。」

    鳴人拍了拍鹿丸的肩膀,安慰他,道:「放心吧,沒事的。」

    「唉。」鹿丸又一次嘆氣,「任性的傢伙。」

    鹿丸又交待了一些其他需要注意的地方,讓木葉的眾人做好布防。

    整個會議結束之後,天色已經昏暗下去。眾人零零散散的不一會兒就走了個幹凈,最後只剩下鳴人和佐助還在石台上。

    兩人對視了一會兒,異口同聲地問道:「打一架?」

    說完兩人又齊齊露出了笑容,佐助站起來做出了防禦的姿勢。上一次他能贏得了鳴人純屬僥倖,這一次他可不敢保證。

    夕陽昏黃的光線,將石台上的兩人染成兩道剪影,在微風浮動的木葉草原上,留下了兩人都無法忘卻的記憶。

    鳴人的攻擊太過出其不意,在佐助以為他要站起來才能動作的時候,他已經一手撐著石台像是炮彈一般向自己疾射而來。

    鳴人的攻擊又快又狠,佐助應付起來有些應接不暇,也更深刻地感受到,之前鳴人與他打架,差不多隻處於過家家鬧著玩兒的程度。

    被鳴人一腳提到手臂,佐助悶哼一聲,嚴重懷疑自己的手骨被這一下踢裂了。

    「喂,你把我打殘障了,可就沒有辦法上戰場了!」佐助高喊著。

    「最多疼幾天。」鳴人呲牙一笑,「我可是很注意分寸的。」

    處於劣勢的佐助終於奮起反抗,躲過鳴人襲過來的拳頭,一個跨步快速地接近他,一手擋住他的拳頭,一手錮住鳴人另一隻想要抬起的手的肩膀,一腿卡進鳴人的雙腿之間,阻擋了他下方的攻擊。

    距離實在是太過相近,佐助的力氣又算不上小,鳴人一時半會還正掙脫不了。

    佐助盯著鳴人被太陽曬成古銅色的膚色,感嘆道:「看不出來你皮膚還不錯。」

    木葉草原的人,極少有不黑的,哪怕佐助這種家族遺傳的超白膚色,也在來到這裡之後黑了好幾度。

    黑歸黑,但是女孩子們的皮膚大部分還不錯,剛剛離得這麼近看見鳴人的臉,意外的發現竟然和那些女孩子們差不多。

    感覺自己被調戲的鳴人眼角一抽,對著佐助耍起無賴來,「說你不行的是鹿丸又不是我,不要針對我呀!」

    話音一落,鳴人猛地使勁一轉身子,將佐助在石台上甩了個個兒,也解除了他對自己的桎梏。

    佐助放開鳴人閃到一邊,看了一眼自己還隱隱作痛的手臂,暗自感嘆鳴人這一次可真是毫不客氣。

    不給佐助更多的機會,鳴人甩開佐助之後緊追其後,擋住佐助回擊的胳膊,一個掃腿踢向佐助的腿彎處,讓佐助膝蓋一軟,直接單膝跪到了石台上。

    鳴人站在他身後,雙手抓住他的兩條手臂,膝蓋頂住他的背,讓佐助失去了大部分的反抗能力。

    佐助掙扎了兩下沒有掙開,臉色陰沉下來,回頭看了鳴人一眼卻被他突然湊近的大臉嚇了一跳,扭回去的時候險些閃到脖子。

    「你的皮膚才是木葉最好的吧。」鳴人說話的時候,幾乎貼著佐助的脖子,溫熱的氣息噴薄在皮膚上,讓他十分不自在。

    「我認輸。」佐助說道,又扭了扭自己的身子,「放開我吧。」

    鳴人挑挑眉,放開他得意洋洋地問道:「知道我的厲害了吧混蛋!」

    佐助沒吱聲,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自己的筋骨,見鳴人已經轉過身從石台上下去,突然就沖了上去。

    鳴人沒有回頭,感受到身後的風聲往旁邊一閃,看著佐助由於用力過猛直接從石台上跳了下去,在草地上滾了兩圈才穩住身體。

    「就知道你會來這招。」鳴人在佐助滾動的時候也從石台上跳了下來,一下子撲倒了佐助剛剛穩住的身體,跨坐在了他身上。

    坐也便罷了,偏偏鳴人不是個老老實實的住,在佐助自暴自棄地躺在草地上胡亂攻擊的時候,鳴人在上面一邊防禦一邊扭來扭去。

    各種欠揍的話也是不停。

    「佐助你幹嘛這麼大火氣,皮膚好又不是錯。」

    「說起來你的肚子挺軟,坐起來還蠻舒服的。」

    「你臉色幹嘛那麼難看啊?不會被鹿丸說中了真的不行吧。」

    ……

    每說一句,佐助的臉色就難看一分,最後更是有隱隱發黑的跡象。

    鳴人卻還是不老實地繼續亂扭著,扭著扭著他就不小心轉移的地方,然後就尷尬地僵在那裡不敢動了。

    雖然隔了好幾次布料,但他也知道抵住自己屁股的絕對不會是木棍石柱一類的東西。

    佐助也停下了攻擊的動作,臉色陰沉地看著已經整個僵住的鳴人。

    鳴人僵硬地把視線落到佐助臉上,有點心虛地打著哈哈,「佐助,你好像……有了點變化哈哈……」

    佐助冷著臉問道:「不行?」

    「行行行。」鳴人連連點頭,小心地往前蹭了蹭,「看來鹿丸誤會了哈哈哈……」

    佐助終於忍無可忍,「你給我下去!」

    鳴人以閃電般的速度離開了佐助的身體,閃到一邊笑嘻嘻地跟佐助解釋著,「這是意外、意外,而且男人嘛,這屬於正常情況。」

    對著你正常個屁!

    十釐清楚地從佐助眼中讀取到了這一信息,鳴人瞬間炸毛,反駁道:「你自己的問題不要怪在我的身上,我就想打你一頓而已!」

    佐助站起來,鳴人看見他由於過於用力脖子上的青筋已經突出出來,有點害怕的又後退了一點點。

    「你少想那些亂七八糟的!」

    惱羞成怒般的喊完這麼一句,佐助扭頭就要走,一轉身卻看見了香磷站在對面,也不知道看了多久,身體不易察覺地僵硬了一瞬,很快便消失在了他們眼前。

    鳴人跟香磷點了下頭算是打了招呼,看著佐助離開地方向喃喃自語道:「關我屁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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