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目錄
  • 簡介
  • 收藏

    【佐鳴】死生不負

    「佐助。」   回答他問題的,是新元985年木葉草原上一位狼狽不堪的流放者。   他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全身上下都是被砂石摩擦出的細小傷口,應該是逃亡的時候留下的。   鳴人叼著一根木葉草原遍地都是的狗尾巴草,翹著二郎腿躺在一個修飾的還算規整的石台上,眯起眼睛愜意地看著頭頂的藍天白雲。

    013

    小說: 【佐鳴】死生不負 作者:十字白 字數:5949 更新時間:2019-09-22 02:48:13

    「是你?」被魂體鳴人稱為「老朋友」的紅髮男人看到他微微一怔,看著他的眼神帶著一絲厭惡。

    佐助還沒有來得及應聲,便有黃沙攜著凌厲的氣勢直奔他而來。

    佐助迅速閃開,驚訝地看著突然對自己發動攻擊的人,疑問的眼神遞向了魂體鳴人,卻只得到魂體鳴人一個無辜地聳肩。

    佐助無語地收回視線,迅捷地躲避著紅髮男人都攻擊,卻始終無法擺脫。

    手指的每一次變換都是一個指令,操縱著黃沙對佐助窮追不捨地發動攻擊。

    好像每個認識木葉首領的人都很討厭他,自從到了木葉之後,他的危機感一直在增長。

    旁人至少還說個一兩句話才動手,這位直接就沖了上來,他實在是不知道自己和他們到底結了多大的仇怨。

    佐助問道:「你是誰?」

    我愛羅答道:「你的敵人。」

    一問一答間,殺意更盛了幾分。

    漫天的黃沙遮天蔽日般地覆上他的頭頂,光線慢慢變得昏暗起來。萬花筒寫輪眼開啟,在被黃沙徹底包裹住的瞬間沖了出去。

    佐助迅捷地衝到紅髮男人面前,右手的匯聚成尖銳鳴叫著的雷電,名為「千鳥」的攻擊朝著他的脖頸而去,想要直取他的性命。

    紅髮男人輕輕地瞥了他一眼,看似薄弱卻十分強韌的沙壁在佐助即將碰到他的時候準確地擋在了身前。

    危機感提升到最高,收回了千鳥,敏捷地借著黃沙的力氣一躍,從紅髮男人的頭頂跨過,躲避了紅髮男人都又一次攻擊。

    很危險。

    多年戰鬥的敏銳感知讓佐助意識到了這一點,他飛速和紅髮男人拉開距離,感受著紅髮男人這股熟悉的敵意,皺起了眉。

    空氣的流動仿若凝滯起來,佐助屏住了呼吸一瞬不瞬地盯著紅髮男人,一點風吹草動都會讓他提升警惕,每一寸肌肉筋脈都繃緊了防禦著即將到來的攻擊。

    大概是黃沙的攻擊還是讓紅髮男人覺得不夠爽快,他一躍跳到佐助面前,拳頭攜著風直奔佐助的臉襲去,真實的觸感讓他的心情好了不少。

    佐助不停阻擋著紅髮男人的攻擊,看上去極其狼狽。有了機會可以反擊紅髮男人都時候,卻始終被阻隔在一層堅韌的黃沙壁壘之外,傷不了對手分毫。

    佐助心裡焦急,臉上卻不動聲色。佐助無論是攻擊還是躲避防禦,動作都大開大合,與這麼強大男人做如此高強度的戰鬥,體力消耗的極快,再拖延下去,必敗無疑。

    以這人對自己的態度來看,敗了也就等於死了。

    似乎是窺知了他的想法,紅髮男人的唇角微微上挑了一些,對他露出一個極其細微的諷刺笑容,十分刺眼。

    黃沙再一次凝聚,細小的黃沙摩擦聲像是尖銳凄厲的嘶鳴,以勢如破竹之勢糾纏著來到佐助的面前。

    佐助將速度提到最高,躲過了紅髮男人都又一次攻擊,在狹小的空隙里穿梭,直到來到了紅髮男人都面前,雙手握著兩枚苦無,刺向紅髮男人的喉嚨和胸口。

    紅髮男人總也無法擊中佐助,放佛被他氣到了,之前一直穩重的攻擊也變得狂亂起來,手腳並用夾雜著黃沙向著佐助攻擊而去。

    魂體鳴人靜靜地看著兩人交手,在旁邊觀察著這麼多年以來他們的變化。

    「左後方!」

    魂體鳴人突然出聲,戰鬥中的佐助聞言防禦起了魂體鳴人所說的方向,正是紅髮男人發起的一道悄無聲息的攻擊。

    防禦的程度不夠,要躲不開了!

    佐助的這個念頭剛剛出現,黃沙便猛然加速起來,轉瞬間便穿透了佐助的身體,帶著鮮紅的血液,飄散在空氣之中。

    佐助跌倒在草地上,捂著傷口艱辛地喘息著,氣息越發虛弱,瞳孔也開始有些渙散,他抬起頭,失焦的眼睛看著紅髮男人,問道:「你……到底……哈啊……是誰?」

    紅髮男人都視線慢慢下移,落到他蒼白的臉上,冷漠的眼神里出現了些許疑惑,卻還是回答了他的問題,「我愛羅,帝國永遠的敵人。」

    我愛羅……

    佐助無意識地跟著重複了一遍,失焦的瞳孔讓他顯得更為茫然,猛地吐出一口鮮血,在我愛羅的面前倒了下去。

    黃沙被收回遠處人,我愛羅看了一眼佐助栽倒在草地上的身體,抬腳向他走了過去,不過走了幾步,他便停了下來。

    一股不屬於他的查克拉突兀地闖進他的身體,眼前的場景突然變換了起來,栽倒在草地上的佐助正好好的站在那裡,自己的黃沙也還在半空飛舞著沒有回歸,那明明已經脫落的苦無正握在佐助的手裡抵著他的胸口,再往前一步,怕是就要死在這人的手上了。

    我愛羅心中驚駭,知道宇智波的特殊性,他已經有所防備,卻沒想到還是無形之中著了佐助的道,如果不是突然多了一股別人都查克拉……

    我愛羅臉色冷凝,仔細回想著剛剛那股十分熟悉的查克拉,心中大動。

    「鳴人!」

    佐助正準備往前推苦無的手一頓,視線從胸口轉移到我愛羅的臉上,問道:「你認識他?」

    佐助心道幸虧香磷不在這裡,不然說不定又要勸他不要殺人,未免以後後悔之類的話。

    我愛羅盯著佐助一字一句問道:「他在哪?」

    猶豫了一下,佐助收回了苦無,道:「死了啊,你們不是都知道嗎?」

    剛剛那股查克拉絕對是鳴人的沒錯,我愛羅自問不會感知錯,可是一個死人又怎麼回有查克拉呢?而且當初他也確實見到了鳴人的屍體,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當初木葉的人在風之城到底和千代婆婆做了什麼?

    「我很好奇。」佐助冷靜道,「那位年輕的首領到底是什麼人,可以讓你們這些人過了這麼多年還對他念念不忘?」

    似乎是猜測到一些原因,我愛羅看向佐助的眼神帶上了憐憫,格外認真地回答了他的問題,「是個相當可靠的人。」

    大概是感受到了鳴人查克拉的存在,我愛羅對於殺了佐助這一事便沒了那麼大的慾望,留下了這麼一句,便遠遁而走了。

    佐助不太明白我愛羅為什麼要以這種眼神來看自己,臉色難看的轉過身看向站在一旁盯著我愛羅身影的魂體鳴人。

    「剛剛是你幫了他?」這場戰鬥不可謂不累,佐助出了一身的汗,看上去有些狼狽。

    魂體鳴人沒有回答他,收回視線對著佐助的眼睛盯了一會兒,突然問道:「你的萬花筒,使用的這麼頻繁,眼睛沒事吧?」

    「死不了。」

    佐助氣惱的轉過身,往帝國軍營方向走去。

    即使不記得一些事了,但是看見魂體鳴人幫助我愛羅的時候,佐助的心裡還是不舒服的,雖然魂體鳴人也幫了自己,可他還是覺得不平衡。

    魂體鳴人一路跟在他身後,觀察著他的臉色,視線時不時的落到他冷漠的臉上,帶著糾結。

    距離帝國軍營不遠的一處地方,佐助突然停下腳步,他扭過頭看向魂體鳴人,問道:「你剛剛突然跑出去就是為了見那個紅毛?」

    「啊?」魂體鳴人一愣,坦然回答道,「是啊。」

    然後又抓了抓頭髮,傻乎乎地笑著,「還想著去看看小櫻他們,不過到了那裡就不能再前進了,好像有什麼東西牽制住了一樣。」

    大概是棺材上的封印,佐助想著。

    「那群流放者。」佐助沉吟了一下,「我想你很快就能看見他們了。潛伏了這麼久,他們也應該有所行動了。」

    「你打算怎麼辦?」

    佐助笑了笑,道:「自然有我的辦法。」

    ###

    新元986年。

    「真的沒什麼問題嗎?」鳴人問道。

    「絕對沒有問題。」小櫻斬釘截鐵地給鳴人做保證,「你沒看他又開始像以一樣跟著你了嗎?」

    「不,我感覺他看我的眼神並不是善意的。」誰會陰森森寒凜凜地盯著一個人看啊?

    「我們那麼多人幫你做了測試。」小櫻挑挑眉,「有問題難道我們一點都看不出來嗎?」

    「是嗎?」鳴人還是有些擔心。

    「說了沒事!」小櫻被鳴人的啰嗦念得心煩,眼睛一瞪,「我還要忙呢,你趕緊出去。」

    邊說著邊把鳴人從自己的帳篷里推了出去,正好推到了來找鳴人佐助身上。

    「首領大人。」佐助扶起他,皮笑肉不笑地問道,「你怎麼了?又有什麼問題需要小櫻的幫助嗎?」

    這傢伙果然記仇了,鳴人心虛,他是真的沒想到小櫻會如實把事情告訴女孩子們,導致現在差不多全木葉的人都知道了,現在大家一看見他們兩個人走在一起,眼神就十分微妙。

    「還是您又在關心我的身體呢?」

    「這個也不能完全怪我啊。」鳴人也覺得自己有點委屈,「要不是你突然奇奇怪怪的害得卡卡西跑來問我,我也沒必要來找小櫻啊,我是真的擔心你的身體出問題啊!」

    佐助臉色發黑,咬牙切齒道:「你有問題我都不會有,那隻是個意外!」

    「我沒說不是意外,而且我也沒有問題啊,有反應的又不是我。」鳴人的聲音不大,卻正好足夠兩個人聽得清楚。

    聽見這一句的佐助臉色更加難看,甩開名人的手,惱羞成怒地轉身離開了。

    「莫名其妙。」鳴人看著佐助離開,憤憤不平地嘟囔了一句。

    他只是想打他一頓而已,打架的時候身體亂動蹭到哪裡都是不可避免的啊,誰能想到他竟然會有那種變化啊?自己本身也有問題為什麼一副全是他的錯的樣子啊?

    鳴人嘆了一口氣,找了個地方睡午覺。

    等他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鳴人伸了了懶腰,十分舒服的呻吟了一聲。

    沒有人打攪的睡眠質量就是高啊,鳴人感嘆著,起身去找鹿丸他們商議事情。

    鹿丸他們正在吃晚飯,鳴人腆著臉湊過去像模像樣地問了幾句,在鹿丸無奈的表情下把重任交給了他。

    吃過飯鳴人正準備回帳篷,卻被正在給木葉眾人換藥的小櫻叫住,「我的帳篷里有給你配好的藥,你去吃掉!在桌上。」

    「哦知道了。」鳴人苦著臉一副不情願的模樣,但在小櫻嚴厲的目光下還是老老實實地去了小櫻的帳篷。

    桌上擺了兩瓶藥,顏色都是一樣的,鳴人以為是一樣的藥也沒在意拿起一瓶就喝了,被苦得五官都糾結在一起,齜牙咧嘴的抱怨起來,「為什麼小櫻的藥這麼難吃?」

    綱手奶奶在的時候,他吃藥沒有覺得有這麼痛苦啊!

    喝完了藥,鳴人痛快地一抹嘴,轉身回了帳篷,一進帳篷就看見佐助坐在帳篷里,見他進來視線立刻落到了他的身上,黑沉沉的看不透什麼想法。

    鳴人有一種晚歸的丈夫發現妻子還沒睡的緊張感,不過很快放鬆下來,嫌棄道:「你怎麼又跑來我帳篷里了?」

    好不容易輕鬆起來的生活,鳴人可不想再回去啊。

    「睡覺。」佐助淡定回答道。

    「我記得你有帳篷。」鳴人提醒道。

    「你這裡涼快。」佐助面不改色地撒謊,「我那裡太悶。」

    鳴人冷哼兩聲,「你騙人都不打草稿的嗎?」

    現在還是大冬天的,哪裡悶了?

    佐助不再理會他,往床上一躺,擺出一副無賴的模樣。

    鳴人在這一刻很想把他丟出去,但鑒於自己在木葉經常被誤會,如果把他扔出去可能穿出首領欺負新人的無聊傳言,便忍住了。

    不過鳴人確實覺得有些熱,嘴巴也幹得厲害,他拿起水壺咕咚咕咚地喝了個幹凈,卻發現沒有絲毫緩解。

    「鳴人!」小櫻突然不打招呼的闖進來,看見鳴人臉色緊張地問道,「藥你喝了嗎?」

    「喝了呀。」

    「都喝了?」

    「我不都喝你不要找我算賬?」鳴人小聲念了一句,朝著小櫻露出笑容,「怎麼了?」

    小櫻一副萬念俱灰的表情,但實話完全不敢和鳴人說,她清了清嗓子,道:「這是新藥,有點副作用,比如口幹舌燥全身發熱一類的。」

    其實是給動物配種用的藥,她當時隨手就和鳴人的傷藥放在一起了,誰知道鳴人竟然把那杯喝了!但這確實是新藥,她還沒研究出來解藥呢。

    「我說的呢。」鳴人毫不在意地笑笑,「沒事,等藥效過了就好了。」

    「那……我先走了。」小櫻對鳴人揮了揮手,轉身出了帳篷,看著外面昏暗的夜色糾結起來,「佐助對鳴人沒意思吧?什麼都不會發生的對吧?」

    帳篷里的鳴人和佐助自然是聽不見小櫻的話,鳴人只覺得越來越熱,他把外套脫拿手不停地給自己扇風,邊扇邊抱怨,道:「小櫻也太不靠譜了吧,這個藥的副作用也太大了點兒。」

    佐助沒鳴人想得那麼簡單,結合剛剛小櫻的反應,可以90%的判定鳴人吃錯了藥,而他吃錯的這個藥,看他現在的反應就知道不是什麼正經藥了。

    「煩死了!」鳴人皺著眉站起來,「我去外面涼快涼快,佐助你要在這睡就睡吧。」

    「我跟你一起去!」擔心他出什麼事,佐助提議道。

    鳴人被熱得心煩,胡亂地朝佐助點了點頭便出了帳篷,直接朝著他一直覺得冷的方向走過去,可燥熱還是不見絲毫緩解。

    佐助跟在他身後,見他沒有絲毫緩解地跡象也有些擔憂,伸手在他的手背上探了一下,往回收的時候卻被鳴人一把抓住又放了回去。

    「你的手好涼快,快給我涼快涼快,實在是太難受了。」鳴人抱怨著,氣息也越發粗重起來,順著他的手抱住了他整個胳膊。

    「喂,鳴人。」佐助冷聲叫了一聲鳴人的名字,看見他視線略有茫然地看向自己,心裡暗道一聲壞了。

    「鳴人,我們再打一架吧?」佐助試探地問道,試圖從別的地方轉移鳴人的精力。

    鳴人顯然也有這樣的想法,晃了晃腦袋,跟著佐助來到一塊空地,像模像樣拉開了架勢。

    清醒的佐助對上昏沉的鳴人自然是佐助有優勢的,佐助的打算是把鳴人累得精疲力盡,然後再把他拖回去。

    可事實往往和想像存在著很大的差別,在鳴人筋疲力盡之前,佐助覺得自己要累得不行了,一個不注意就被鳴人踹了一腳,摔倒在了草地上。

    佐助望著漆黑的天空默默想道,為什麼意識昏沉的人體力這麼好啊?

    這麼剛想完,還沒有起來就被鳴人又一次騎在了屁股底下。

    「佐助,你的身上真的好涼快。」鳴人念叨著,彎下腰緊緊地把佐助摟在自己的懷裡。

    佐助掙了兩下沒有掙脫,在鳴人懷裡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鳴人,你不要耍賴,你才不會這麼不清醒呢,再蠢也應該知道是什麼回事了!」

    「嘿嘿。」鳴人傻兮兮地抬起頭朝佐助笑著,「你也知道啦?」

    「別逼我,鳴人。」佐助做了一個深呼吸,「順了你的意,我就沒得選擇了。」

    鳴人把頭埋在佐助的脖頸間,將臉頰貼在他裸露在外的皮膚上,「小櫻的藥副作用實在是太大了。」

    佐助看著木葉草原幽藍的天幕上亘古不變的清幽月光,咬牙推了推鳴人,「鳴人,你起來。」

    名人坐起來,正巧貼著佐助的腰腹一下,感受到屁股底下自然而然的反應,眯著眼睛笑了起來,看著佐助問道:「意外?」

    佐助趁著鳴人鬆懈的這一個空檔,一個翻身爬了起來,將二人的位置替換,眼睛赤紅的盯著鳴人。

    鳴人淡定地看著他,除了被藥效影響的本能反應,他的眼睛清明的就像是天上的月亮。

    「你知道我是誰嗎?」對上這樣的眼睛,佐助突然問道。

    「佐助嘛。」鳴人抓住佐助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我真的熱,不逗你。」

    「你……」佐助覺得自己被看透了,卻又存著一絲僥倖心理,覺得他什麼都沒看出來。

    「我現在有點後悔了。」也許是鳴人的神智不是那麼清醒的原因,佐助將埋在心底的話說了出來,「也有點理解大哥了。」

    「我做好選擇了。」佐助道,「也許太倉促,最後的結果我認了。」

    「鳴人,我選擇木葉了。」他低下頭,表情是痛苦的,「我去找水讓你清醒一下吧。」

    「你是笨蛋嗎?」鳴人拉住佐助的衣襟,阻止了他離開的動作,另一隻手按住佐助的後腦猛地撞向自己。

    鳴人的動作太突然,力氣也太大,本該是兩人的唇齒相依卻因這動作而變成了牙齒和牙齒的打架。

    兩人幾乎是整齊地悶哼出聲,鳴人見狀沒心沒肺地笑了起來。

    「你才是笨蛋。」佐助嘟囔了一句。

    ……

    「啊,涼快多了。」鳴人感嘆了一句。

    佐助板著臉坐在他身邊,視線在他的身上掃來掃去。

    哪怕是臉皮厚如城牆的鳴人也在這樣的視線下變得不自在起來,他一個挺身坐起來,卻牽扯到身後隱秘的部位,痛得他滿臉是汗。

    「咱倆同歲吧?」鳴人疑惑地問道,「為什麼差距會這麼大?」

    佐助嫌棄地哼了一聲,道:「你是不知道你自己平時有多懈怠嗎?」

    鳴人不鹹不淡地哦了一聲,忍著身後的疼痛慢悠悠地站起來,他將自己的衣服整理好,對著佐助揮了揮手,「我出去一趟,你回帳篷睡吧。」

    佐助問道:「這麼晚了,你這副樣子,出去了能幹什麼?」

    「當然是幹我該幹的事了。」

    說完這一句,鳴人便一瘸一拐地慢慢走遠了。

    佐助盯著他得背影,臉色變換不定得看了好半晌,才準備起身回帳篷,結果撐著草地起來時手被影舞硌了一下,他撿起來看了一眼,是鳴人衣服上得扣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脫落了。

    佐助看著這扣子。又怔怔地發起呆來。

    Email
    lovenovelapp@gmail.com
    Facebook主頁
    @Lovenovel
    Twitter
    @lovenovel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