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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鳴】死生不負

    「佐助。」   回答他問題的,是新元985年木葉草原上一位狼狽不堪的流放者。   他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全身上下都是被砂石摩擦出的細小傷口,應該是逃亡的時候留下的。   鳴人叼著一根木葉草原遍地都是的狗尾巴草,翹著二郎腿躺在一個修飾的還算規整的石台上,眯起眼睛愜意地看著頭頂的藍天白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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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說: 【佐鳴】死生不負 作者:十字白 字數:5784 更新時間:2019-09-22 02:48:14

    戰爭,又是戰爭。闊別了十年之久的戰爭又一次打響,只不過這一次發動戰爭的並不是國君一直提防著的木葉和佐助,而是快要被他遺忘的風之城。

    國君的臉色冷凝,他經下屬的提醒才恍然想起,十年前,就是風之城協同木葉帶領著一眾流放者對帝國發動了戰爭。

    十年之後,又是他們,在帝國腹背受敵的時候攻打了過來。想到這裡,國君咬牙切齒氣急敗壞地下了命令,「給我狠狠地打!」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國君不相信,一個小小的風之城能對帝國產生什麼影響,他們又沒有木葉首領那種怪物。

    一邊打著風之城,一邊防著佐助,看著勇猛至極的帝國軍隊,實際上前怕狼後怕虎,進退兩難。

    在這樣的壓力下,不過幾天,帝國就又折損了相當一大部分的士兵。

    而讓國君恨得牙癢癢的兩位,在木葉草原上又一次見面了。對於我愛羅主動來找他,並且對他提出合作這一件事,佐助是存在著懷疑地。

    按照以往的情況來看,我愛羅對他應該是存在一種恨意的,可是他卻能忍住這份恨意跟自己這麼一個他十分討厭的人合作,不得不說,我愛羅的確是有肚量的,而且這種肚量非一般人所能比擬。

    佐助坐在帳篷里看著我愛羅,心中還是有一些顧慮的,但是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又該說些什麼。

    我愛羅注意到他的表情,一瞬間便明白了他的顧忌,冷聲說道:「與你合作時,我是可以絕對信任的。我承認我很討厭你,但這不代表我會隨時隨地找你打架,也不會背後插刀。有很多事,比找你報仇重要得多。」

    佐助沉默下來,我愛羅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如果他還有所懷疑的話,就顯得太過小氣了。

    我愛羅看他已經接受了這個理由,繼續說自己的意見,「木葉也可以參與進來。」

    「不!」佐助看向他,這一次堅定無比地搖了搖頭,道:「你是風之城的城主,我無法阻礙你的決定。但是木葉,我不希望把他們牽扯進來。」

    我愛羅也點了點頭,「那就我們吧。」

    佐助與我愛羅就這麼短暫地達成了協議,帝國此次真真正正地有了危機。

    當國君從地方的軍隊里看到一張張眼熟的面孔之時,霎時間心便沉寂了下去,面如死灰戰意消減。

    他不禁懷疑起來,難道帝國註定要毀滅?

    帝國軍雖然也是身經百戰,但是卻架不住風之城不要命一般的打法。再加上佐助在帝國帶了近十年的兵,對帝國軍的弱點了如指掌。

    他與我愛羅配合起來,攻打帝國軍可以說是易如反掌。

    這仗一打,就是半個月的時間,。半個月後,帝國軍潰不成軍,狼狽逃竄起來。

    佐助很清楚的知道,帝國軍雖然近些年都沒有認真打過仗,可國君身邊的一部分親衛士兵卻都有一股狠勁,如果放任他們不管的話,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反咬一口。

    於是佐助讓水月和重吾帶著人在木葉草原開始了掃蕩行動,以求徹底地清理殘餘的帝國士兵。

    一時間,整個世界天翻地覆。

    帝國的接連失利給了出去佐助與我愛羅之外的所有人一個機會,戰爭越來越亂,加入的勢力也越來越多,開始雜亂地爭奪土地。

    又一次的清理結束,水月擦了擦臉上崩濺到的血跡,摻著受了傷的重吾往回走去,表情是難得的嚴肅。

    沒想到佐助目的單純的復仇行動到最後竟然要變成了這個模樣,支持帝國的人與支持佐助與我愛羅的竟然不相上下,雙方也因為這個原因而僵持了下來。

    至今為止還沒有參與雙方的獨立勢力有兩股,也是可以決定雙方最後誰能獲勝的最關鍵的兩股勢力。

    一個是木葉,以他們的戰鬥力,加入任何一方都會給帶來相當大的助力,與帝國相比,顯然木葉更有可能加入佐助與我愛羅的這一方,不過佐助早就說過不把木葉摻和進來,也就不了了之了。

    另一個是號稱最強武力的曉,一個據說是只要有錢,什麼人的委託都接的組織,不過近些年來一直很安穩,還有一點,佐助的哥哥宇智波鼬在那裡,並且他也是一個不喜歡帝國統治的人。

    水月擰著眉,試探著問身邊的重吾,「我們要不要勸一下佐助?讓他去拉一拉木葉和曉,總和帝國這麼僵持著,什麼時候是個頭,現在這種情況,只有打破平衡,才能有結果。」

    重吾並不是覺得水月的意見不可行,但是他還是比較相信佐助的選擇,沉默了一會兒搖了搖頭,道:「我們再等一等吧,相信佐助,我覺得他有自己的打算。」

    「重吾。」水月語氣平淡,「為什麼你要這麼幫著佐助還這麼相信他?他對你似乎並不是很看重……我的意思是你對他這麼執著的原因是什麼?」

    「他和我一個朋友很像。」重吾低聲回答著,水月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了淡淡的懷念。

    兩人回到營地先到了佐助的帳篷,結果看見了佐助正在和他們曾經的敵人——木葉的首領鹿丸對峙。

    兩人對視了一眼,簡單了交待了一下戰況,一起出了營帳,水月邊往外走邊猜測,「木葉是不是來和我們結盟的?」

    帳篷沒除了佐助和鹿丸以外還有我愛羅在場,此刻他的表情也很無奈,對著鹿丸說道:「我們並不打算牽扯到木葉。」

    「我知道,不然我們早就合作了。」鹿丸坐在客座上,神情慵懶地掏了掏耳朵,「如今這種混亂的局面,就算不與你們合作,也會有不清楚我們和帝國恩怨的流放者來拉攏我們,可我們並不想和帝國合作。」

    說到這裡,鹿丸嘆氣,無奈道:「我本來以為鳴人才是最能惹麻煩的人,沒想到佐助你比他還要誇張。他惹了麻煩,畢竟是小範圍的,可是你惹了麻煩,整個世界都跟著混亂了起來。」

    佐助垂下頭,在這個時候他一點也不想聽見鳴人的名字,那會讓他在面對著木葉的人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的情緒瞬間崩塌。

    「總之,與你們合作我是勢在必行,也做好了全部的準備。」鹿丸沒有理會佐助和我愛羅明顯不贊同的表情,繼續說道:「我們要完成,鳴人沒有完成的事。」

    「鹿丸,你是一個聰明人。」我愛羅開口勸道,「你們沒有必要參與進來,而且還是用這種一點也不聰明的方式。」

    「人不能太聰明。」鹿丸笑了笑,「太聰明會活得很累。有時候犯一犯傻,會覺得人生還是輕鬆的。況且完成鳴人未完成的事,是木葉所有人的期望,」

    「那鳴人呢?」佐助看向他,眼眸里是隱忍壓抑著的激動情緒,「你們不是還要復活他嗎?」

    他還在期望著,等戰爭結束了,他再次回到木葉的時候,可以看見那人以一種無聊又懷念的語氣跟他打招呼。

    可是現在,木葉難道也準備放棄鳴人了嗎?

    聽見佐助的問題,鹿丸的表情也苦澀了起來,解釋道:「鳴人站在的情況,我們根本不敢輕舉妄動。雖然現在包裹住他身體的是九喇嘛的查克拉,可是九喇嘛的查克拉除了鳴人以外根本不認可木葉的其他人,所以我們現在還在等。」

    他們已經等待了很久,十年的時間都熬過來了。為了鳴人他們可以繼續等下去,但是絕對不能出一絲一毫的差錯。他們也希望鳴人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可以看見他理想中的新世界,所以他們決定來支持佐助。

    佐助沉默了,我愛羅看著他。過了好一會兒,佐助才再次開口,語氣沉重道:「好,我們合作。」

    ###

    新元986年,秋。

    五位長老在佐助的和室中整整等了一夜,都沒有等到他們的獵物真正地跳入陷阱之中。

    太陽已經生日,微微刺目的太陽散發出熾熱的光芒,卻抵禦不住這個季節越來越寒冷的空氣。

    大長老向外看了一眼,確定香磷真的不會再回來了,失望地搖了搖頭,道:「看樣子她不會來了,我們走吧,」

    一位長老低頭瞥了一眼仍舊在昏迷之中的佐助,問道:「我們要不要再封印他?」

    大長老朝他擺了擺手,道:「等抓到了那個小姑娘再說吧。」話音一落,大長老冷笑了一聲,「只要她在帝國的都城裡,就不怕找不到她。」

    那位長老還是有些擔憂,又問道:「要不要留下個人?」

    大長老這一次沒有反對,頷首道:「留下一個士兵就行。」

    五位長老並肩離開了佐助的家,很快便沒了蹤影。

    太陽掛到頭頂之時,佐助才從冰冷的地板上醒了過來,他皺眉茫然地看著半空,好一會才回想起來是怎麼一回事。

    昨晚五位長老突然闖進他的家,詢問他香磷的下落,他才答了兩句便沒了意識暈了過去。

    佐助僵在原地,過了好一會兒才從地板上慢慢坐起來,揉著脹痛的腦袋擔憂起來。

    我不知道香磷站在在哪裡?是否安全?沒有她強大的感知能力,他自己一個人想要救出鳴人,簡直是天方夜譚。

    「佐助。」

    門口有人叫了他一聲,聽見這一聲佐助回過頭,看了站在門口的人好一會兒,才不確定地問道:「……重吾?」

    重吾點點頭,走到他身邊查探了一下他的情況,問道:「你沒事吧?」

    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佐助打量著他,相比起重吾的問題,佐助更加好奇的是他出現在這裡的目的。

    重吾看出了他臉上淡淡地戒備,微微笑了笑,道:「你是在擔心那個女孩子吧?你放心,她沒有事。」

    佐助一下子緊張了起來,也對重吾放下了戒備,抓起他的胳膊問道:「她在哪裡?」

    重吾打量了一下四周,小聲地問道:「你能出去嗎?」

    佐助搖了搖頭,皺眉道:「暫時不能。」

    重吾顯得有些為難,道:「她現在在我家,特別焦躁的樣子,一直嚷著要見你,大概是有什麼話想對你說。」

    急切地想要見自己?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要對自己說?

    佐助認真地思考者,昨晚香磷溜去看鳴人了,看完了鳴人之後就急著有話要和自己說,難道是和鳴人有關的?

    還是鳴人和她說了些什麼需要轉達給他?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這些日子或許壓抑的氣氛影響,想到這裡佐助感覺自己從心底里生出一種排斥感來,他本能的覺得鳴人不會說出他想聽的話。

    佐助看向重吾,問道:「你能把她帶來嗎?」

    重吾面色糾結地想了一會兒,對著佐助點了點頭,道:「晚上我試試,你自己小心一點。」

    重吾說完,站起來轉身就要離開,卻又被佐助叫住。

    重吾不解地回過頭,看向佐助疑問道:「還有什麼事嗎?」

    佐助不解,問道:「你為什麼要幫我?」

    重吾笑了笑,有些像小孩子,真摯而純粹,「想幫就幫了,你在這裡等著我吧。」

    看著重吾的身影慢慢消失在視線之中,佐助慢慢地垂下頭,置於雙膝的手不甘的緊握了起來,為了自己的無能為力。

    輕輕鬆鬆地就被五位長老放倒,連反抗一下都做不到,他竟然弱到了這種程度。

    一整天的時間,便在佐助無限的懊惱憤恨和等待之中悄然過去。

    月明星稀,天空偶爾有幾隻飛鳥鳴叫著飛過,夜裡起了風,院子中的樹葉在風中發出連綿不斷的沙沙聲,

    監視佐助的人已經離開,只剩下一些守衛的士兵還守在他家的大門口。他沒有待在和室里,而是待在了一間隱蔽的小房間里,光線昏暗到即使有光也看不真切。

    有人敲了敲門,佐助眯起眼睛屏息仔細聽了一下,才說了一句進來。

    門推開,重吾帶著臉色不太好看的香磷走了進來,香磷的表情很平靜,沒有重吾之前形容的那種焦灼感。

    「佐助。」香磷走到佐助面前,表情越發冷淡,這個時候佐助才能看清她眼中極力壓抑著的悲痛情緒,「我們不必救鳴人了。」

    佐助實在無法欣喜地想像著鳴人已經逃離了帝國,他的心裡冒出了他最不願意接受的念頭,可是看著香磷的臉,他問不出自己心裡的疑問,也不敢問。

    香磷跪坐在佐助的面前,目光對上他的,問道:「佐助,你要好好地活著,最好活得比任何人都長。你要慢慢成長起來,成長到你有能力改變這個不公平的世界,我會一直陪著你,直到世界改變的那一天。」

    很平靜的語氣,安慰一般的話語。可佐助卻覺得每一個字都是扼住他的喉嚨阻礙住他的呼吸的魔手,讓他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難以抑制地焦躁了起來。

    他緊緊抓住香磷的手,不解地問著她,「你在說些什麼?我們不是要救鳴人嗎?我讓重吾把你帶來不是為了讓你和我說這些的!我們要討論的是如何救出鳴人的辦法!」

    能讓佐助暴躁失控地說出這些話的人,在這個世界上寥寥無幾,重吾看看情緒十分不穩定的佐助,又看了看已經冷靜下來的香磷,不得不說,佐助這個時候的模樣和之前的香磷簡直如出一轍。

    「佐助!」香磷也猛地拔高了自己的聲音,不甘心地怒吼著,「我們根本救不出鳴人的!鳴人他也不一樣別人為了救他而白白丟掉性命!他唯一希望的就是這個世界上,有一個人可以造成他的願望,改變這個世界!而最有可能的那個人,就是你!」

    「改變世界?」佐助冷笑一聲,「他自己留下一堆爛攤子說甩手就甩手,我為什麼要去接受?告訴他我不接受!」

    香磷自己完全可以理解佐助的心情,因為在這之前,她自己的情緒也曾經一度難以控制的暴躁過。

    她看著佐助,無奈地說道:「佐助,我們現在太弱了。」

    弱小,這個問題如此真實又如此讓人絕望。他們年輕弱小,沒有足夠強大的實力也沒有足夠強大的背景,所以註定鬥不過那些老奸巨猾的長老們。

    「帝國會讓你成長起來。」香磷垂下頭,藏住自己心中滿滿的不甘情緒,「所以你要待在帝國,慢慢成長。」

    只有強大了了,才有選擇的權利,才可以反抗那些不公的事情。

    「呵呵呵……」笑聲在門口突然響起,大長老的聲音在門口響起,「真是個聰明的女孩子,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屋內的三個人一驚,齊齊看向了突然出現了的大長老,佐助疑惑的目光看向香磷,眼中的詢問神色十分明顯。

    香磷也很驚訝,皺著眉搖了搖頭,她的確是沒有感覺到任何人地靠近。

    門被推開,佐助抬頭就看見了幽藍夜空中懸掛的一輪明月,月輝灑了滿地,更顯得夜色清冷。

    大長老站在門外,目光冷漠地看著他們三人,語氣略顯玩味,「小姑娘,我終於找到你了。」

    香磷臉上血色盡失,蒼白如雪,她看著大長老那張布滿皺紋的臉,強制自己冷靜下來,問道:「不知道大長老找我有什麼事?」

    大長老笑了笑,道:「找一個逃跑的俘虜,你說我能做什麼?」他一使眼色,立刻有士兵上前,準備將她捉拿。

    「等等!」佐助上前一步,阻止了即將碰到香磷的兩人,自己站到了香磷的面前,「你們不能帶走她。」

    「哦?」大長老帶著虛假的笑意看向佐助,「為什麼?」

    佐助微微垂下頭,現在的他找不到任何可以留下來香磷的理由,跪坐在地的香磷可以看見他眼中的痛苦和掙扎,也跟著變得悲戚了起來。

    「她在木葉,一直有幫助我。」佐助抬眼看向大長老,「不然我也不可能安穩地在木葉待了那麼久,其餘的事她根本不清楚。」

    這是目前佐助唯一能想到的讓香磷留下來的理由了。

    大長老視線在二人身上停留了一會兒,道:「我不會殺她,只是想取她的一點血。」

    佐助已經給自己找到了理由,香磷自然不會放過,順勢抱住了佐助的大腿,尖叫著喊了出來,「我才不要被他們研究!佐助你不能讓他們帶走我!你想怎麼樣都可以,就是不要讓他們帶走我!」

    佐助本來還是挺鬱悶的,聽見香磷的這幾句話瞬間無奈了起來,扶額嘆了一口氣。

    明明是很嚴肅的氣氛,被香磷這麼胡攪蠻纏的一攪和,就讓人覺得哭笑不得了。

    「佐助……」香磷緊緊抱著佐助的大腿,絲毫不敢放鬆,仰著頭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佐助沉默了一會兒,才抬起頭看向大長老,說道:「我會主動去跟國君說明情況的,現在你們不能帶走她。」

    大長老提醒了佐助一句,「佐助,把這個女孩子留在你的身邊,對於你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

    佐助道:「一人做事一人當。」

    大長老又看向重吾,冷漠道:「這個人窩藏逃犯……」

    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被佐助打斷,「他是在我的授意下做得事,你也不能帶走他。」

    「那好,今天我不動他們。」大長老垂下眼簾轉過身向外走去,「希望到時候佐助你可以給一個國君和我們都滿意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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