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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國有風

    【攻:姬消 受:蕭清影&軒轅昭】 人人都說他是風情萬種的人間尤物,軒轅昭卻以 為,自己是床笫間的威武將軍,唇槍舌戰,銷魂蝕骨,溫柔刀,刀刀殺人於無形。

    第一百三十九章 芙蓉事變(上)

    小說: 南國有風 作者:飞豆雾花 字數:3240 更新時間:2019-09-22 03:26:34

    蘇良娣因兩次缺席蕭皇後的召見,開罪了蕭後,被責令抄十遍宮規全冊,距今也過去了兩三個月,內宮裡也鮮少有人提起此事,蕭後也不趕著逼迫蘇傲文,漸漸的也就沒人記得了。

    這幾日恰逢先太子妃楚氏的冥誕,蕭清影也沒有功夫去過問別的事,前一日就遣人去各宮傳旨,命內宮諸人都穿戴整齊,在晨露時分到蘅蕪殿祭拜先皇後,要接連祭拜三日。

    蕭清影要良娣們在晨露幹涸之前到蘅蕪殿,他自己起得更早,玄都宮裡的燈不到寅時就點上了,比姬消上朝還略早一些。

    小謝跟著蕭清影進宮不知不覺已有一年,從前只是服侍主子梳洗穿戴之類的小事,今晨蕭清影忽然「開了恩」,要小謝放下手裡的盥洗盆,過去為他挑選合適的衣裳。

    「以後你不必再做這些瑣事,過來替我選衣服,還有佩飾。」

    小謝一時有些茫然,但見蕭清影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看上去心情不錯,他才放心走過去,在精美的立櫃里挑了一身淺銀色的袍子,又在滿滿兩盒佩飾里挑出一隻冰色翠玉的墜子。

    「這兩天是先皇後的冥誕,主子宜穿淺淡些的衣服,佩飾也不用太多,白玉太膩,這隻冰色翡翠的墜子正合適,佩戴在腰上極好看,主子瞧瞧。」

    「你挑得不錯,很合我心意。」

    「主子,您是不是有事要和小謝說?」小謝將挑好的袍子展開,一面為蕭清影換上,一面試探著開口。

    「怎麼突然問這個?」

    「我看您今天高興,又叫我不必做雜活兒了,小謝還以為主子有意晉我做司殿呢。」

    「你?」蕭清影照著銅鏡,為小謝此話忍俊不禁,「你還小呢,要學的東西還很多,現在讓你主理玄都宮為時尚早。」

    「沈佩不也是十六歲就做了司殿?」小謝撅嘴反駁。

    「你但凡能有沈司殿一半的才幹,莫說是做個司殿,就算你想做丞相,我立馬就去陛下面前給你求個機遇,絕不含糊。」蕭清影當頭潑了小謝一盆冷水,笑完了才轉過身來拉起他的手,安慰道,「你呀......趁著現在年紀還小,凡事多學多做,不要把自己拘束在宮裡,難道做個司殿你就滿足了麼?咦,你的鐲子什麼時候找回來了?」

    「嗯,找回來了,小謝不慎把鐲子丟在了景軒殿,讓齊王撿著了。」

    「齊王?」蕭清影捏著小謝的手腕子不放,挑眉凝視著他。

    「主子別誤會,不是齊王故意拿的,是小謝去景軒殿給齊王殿下曬書,不小心落在殿里的。」

    「找回來了就好,幸好是齊王撿走了,若換了別人,還不知是怎麼個說法。我要你從今日起學習禮儀,察言觀色,並非要你日後做什麼司殿,司殿做得再好也只是個奴才,再過幾年等你大了,我就和陛下商量著把你送出去。」

    「主子?!」

    「慌什麼,又不是把你賣了。」蕭清影又是一笑,「你自小就跟著我,我早已拿你當半個弟弟,將來你的婚事自然也該由我做主,你以前不是還說過,不做鳳凰也要做孔雀麼?既然要做孔雀,怎麼能沒有漂亮的羽毛,你若還像現在似的,人家王侯公孫哪個敢要你呀?」

    「......小謝知道主子是為我好,只怕小謝沒有這個福氣,什麼王侯公孫,我才不稀罕。」

    蕭清影笑容一滯,小謝肚子里似乎憋著一股氣,全然不像平時的樣子,語氣裡帶著滿滿的怨懟,不知是誰惹他生氣。蕭清影又看了眼小謝手上的鐲子,微微一皺眉,隱約覺察到了什麼。

    「你不說齊王我倒忘了一件事,前陣子解雲寺主持大師送了我一箱經書,美中不足是經書里有幾個錯字,我來不及挑,正好齊王在景軒殿抄經,你就替我把經書送到景軒殿去,就說是我拜託他幫我挑錯字,我不白要他幫忙,要是都挑完了,我自然有謝禮送他。」

    「這些事讓別人去做就夠了,主子不是才說小謝不用做雜活兒了麼。」

    「那怎麼行,齊王和我交好,我要是隨便叫幾個奴才過去,那是對齊王不敬。好了,這裡不用你伺候,快去吧。」

    「......是。」

    「小謝,你不用太早回來,反正宮裡沒什麼要緊事,只有經書最重要,過幾天我還要拿去給太妃傳閱。」

    「小謝領命。」

    蕭小謝奉命把經書送到景軒殿,人已經到了門口,卻不肯跨進去,只要一想到齊王在殿里,小謝就回想起齊王在東苑裡對他做的事。

    小謝木頭似的插在門外,死活不肯挪一步進去,片刻之後,裡面忽然潑出來一盆髒水,小謝來不及閃避,就這樣被潑成了落湯雞。

    「你!」小謝氣得直瞪眼,齊王聽見外頭有人聲,這才捧著竹筒出來,一見門外的人是蕭小謝,他先是詫異,後來看他被潑了一身墨汁,又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還好意思笑,我是因為誰才變成這樣的?!」

    「你又不敲門,誰知道你在外面?」姬孝舒絲毫沒有愧疚之心,轉身就往回走,「怎麼今天突然來景軒殿,我還以為你早就忘了這裡的路。」

    「你以為我很想來麼?」小謝轉身命奴才把蕭後的經書一一搬了進去,接著大步跨進景軒殿,臉上仍是氣呼呼的,「主子讓我送經書來,托齊王殿下幫個小忙,主子說了,只要齊王在期限之內把經書里的錯字都挑出來,他自會送上謝禮。」

    姬孝舒奇怪地看向裝著經書的箱子,蕭皇後怎麼忽然要請他看經書?

    「蕭後還說了什麼沒有?」

    「該說的我都說了,我不像有的人,交代得不清不楚的,就知道戲弄別人。」

    蕭小謝的「指桑罵槐」讓姬孝舒皺了眉,他上前堵在小謝身前,正色道。

    「本王說過,我對你的每一句話都不是逢場作戲,本王沒有必要,也不屑做這樣的事。」

    蕭小謝耳根子一紅,低著頭不敢直視齊王,都打算向皇後請旨賜婚了,還說不是逢場作戲?小謝如此腹誹道。

    無論姬孝舒如何表心意,小謝一概不理會,也不肯回應,顯然還在生氣。後者只好噤聲,轉頭翻開經書,這就替蕭皇後校對起經書來,小謝偷偷扭過頭來看了眼齊王,見他已把心思全放在了經書上,不再和他說話,昔日結下的人情忽然間淡薄了許多,他竟有些難過。

    「明明弄髒了人家的衣服,卻連一聲道歉也沒有。」小謝獨自在一旁嘀咕著,聲音雖小,卻仍被齊王聽了去。

    「爐子就在屏風後面,你又不是第一次來景軒殿,難道還要本王帶路?」

    「小謝不敢!」蕭小謝氣憤極了,他被姬孝舒洗筆剩下的墨汁潑了一身,幸好冬天已經過去,衣服濕了還沒那麼難受,可齊王的話卻真真要把人氣瘋。

    又過了好一會兒,小謝把外衣脫下來掛在屏風上,坐在銅爐邊取暖烤衣服,和他在景軒殿初遇齊王時的畫面一模一樣,只是心情早已不同從前了。

    「別生氣了。」姬孝舒鎖著眉頭,艱難地開口,「就當本王錯了,給你賠個不是。」

    小謝哼了一聲,並不接受齊王的道歉,他這副樣子哪裡像是給人賠罪的?

    「不必了,我已經不生氣了,反正沒多久齊王殿下也要就國去信陽了,到時候你忘了我,我也忘了你,別說是生氣,就連見面的機會都沒有了。」

    「你胡說什麼。」

    「怎麼成了我胡說?」小謝站起身來,趴上屏風看向齊王,「齊王殿下在景軒殿抄經就快滿一年了,期限到了就該帶著新王後回......」

    小謝說到一半,突然停下來倒抽了一口氣,臉上蹭的一紅,不好,他不小心把還沒有定下的事說出來了。

    「什麼新王後?」姬孝舒一臉疑惑,不由得放下了手裡的經書,側過臉來對上小謝的目光,後者心虛似的躲開,搖了搖頭。姬孝舒又想了片刻,再低頭看向手裡的經書,都是一樣的佛經,蕭皇後就算真的要他校對,也不用非得趕在這時候送來。

    「你剛才說......蕭後有謝禮要給我?」

    「......嗯。」

    「是什麼謝禮?」

    「主子沒說,不過一定都是好東西。」

    「不愧是蕭皇後,」姬孝舒瞭然一笑,似乎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是了,本王的確有意向皇後請旨賜婚,沒想到他已經替我選好了。小謝,你過來......」

    小謝猶豫地走過去,只覺得從早上開始,所有人都在和他猜燈謎,只有他一個人蒙在鼓裡,什麼也不知道。

    「齊王有何吩咐......唔!」

    話未說完,齊王竟將他一隻袖子扯了過去,連同他整個人也被帶進了齊王懷裡,還沒緩過神來,雙唇便被堵住。

    「你!」

    「難道你不想?」姬孝舒笑吟吟地將小謝壓制在身下,逼得他無路可退。

    「我不......」

    「說謊。」

    齊王忽然把手放在了小謝腰上,隨著他的動作一抽,腰帶就這麼散開來,小謝驚慌失措,一顆心砰砰地跳,說不清到底是想拒絕,還是根本就沒打算拒絕齊王。

    「唔......」

    小謝腦中一片空白,褪盡了衣衫,身子在涼涼的空氣中縮了一縮,可很快又在齊王手中漸漸火熱起來,他既害羞又迷亂,一雙手悄悄抱住身上的男人。

    「嗯!好痛......」

    身下的疼痛讓小謝流下眼淚,在齊王身下無助地顫抖,姬孝舒溫柔地打開小謝的身體,耐心地帶他領悟那股疼痛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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