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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鸞劫

    高冷禁慾攻vs腹黑毒舌美人受 月千載本是凡間楚館的花魁,艷名天下!本來周轉於各色恩客之間的他,對情愛之事向來是嗤之以鼻的。 結果誰料,因為一段孽緣;因為一個不良之人,他飛升為仙,還成了天界月老。而他的姘頭原來是太上老君! 平日里,他就負責管管六界的感情問題。 然而身為月老!他連自己的姻緣都做不了主!本想著自己姘頭升仙了,自己也追到這天界來了,應該是小別勝新婚,你濃我濃。 誰知這傢伙到了天界居然就像是和他不熟似的! 月千載:「老君不愧是天界之表率,將這提起褲子不認人的事兒,做得可真是讓人嘆服!」 元修:「月老你身為上仙,怎可終日將如此污言穢語掛在嘴邊?確實應該將那《仙儀》再抄一遍了……」 靈鹿車,逍遙掛。斗酒對弈桂樹下。 紅塵事,情人結,悲歡離合,紅線手中捏。 鸞鳳配,鴛鴦鳴。道是無晴卻有晴。 化碟意,破鏡圓,漁樵江渚,笑看百態全。 ——《月老吟》 簡單來說就是月老的工作日常、以及他艱難的追夫之路!

    第十二章山有木兮

    小說: 紅鸞劫 作者:竹敲秋韵 字數:2224 更新時間:2019-09-22 03:42:50

    正所謂「不打不相識」。不管如何,敖舒和朱子鈺兩人算是認識了。

    而自此敖舒卻是像瘋魔了似的,整顆心都撲在了朱子鈺身上!是書理也忘了、後宮也忘了、什麼龍宮政務通通拋之於腦後了!一心一意只想著如何對朱子鈺好,如何能夠讓朱子鈺開心。

    而朱子鈺一時也不知該如何回應敖舒這份熱情,因此就只得充傻裝愣。

    朱子鈺的不予回應,讓敖舒更加欲罷不能!這還是第一個拒絕他示愛之人吶!多稀罕!多值得被自己稀罕!

    對此,一直旁觀的赤甲急得朱紅的龜殼兒都快褪色了!殿下!您這是中蠱了不成?!怎就被迷成這樣了?

    正是四月,人間芳菲開到了荼蘼。許多遊人來西湖尋最後一縷春色。

    敖舒又帶著朱子鈺來到了斷橋,他微摟著朱子鈺的肩,看著波光粼粼的湖面道:「華之可還記得你我二人初次見面?」

    「嗯。」朱子鈺不著痕跡的朝邊兒上移了一步,脫離敖舒的懷抱。

    誰知敖舒再一次死皮賴臉的貼了上來,這一次摟得更緊了,絕不容朱子鈺輕易掙脫:「那時你說,我是那日第一個和你搭話兒的。」

    說著,他另一隻手扶上了腰間的那個墜著白玉珠的有藍色絲絛編織成的同心結,頓了頓轉頭看向朱子鈺,瞧著他眉心的那顆嬌俏的硃砂痣心裡更是一軟,問道:「那……往年華之都會給第一個向你搭話兒的人一枚同心結嗎?」

    朱子鈺一愣,輕咳了一聲答道:「對呀!相識既是緣分嘛。」

    每個人都給嗎?同心結。敖舒心裡頓時酸得咕嚕嚕的冒泡。他從沒有過這種感覺,他覺得難受極了!這感覺不同於心痛、心累、心寒。

    心酸?似乎也不太對。比之平常心酸多了幾分甜蜜、幾分怒意、幾分忸怩。這不是他所能夠理解的任何情緒。

    這是怎麼了?

    他伸手開始扯那同心結的絲絛,卻害怕太過用力將其扯壞了,而不得不放輕力道。接著,他蹙著眉,摟著朱子鈺的手又緊了幾分:「那從今後每年……每年華之來斷橋之前記得告知於我,我好第一個來和你說話。那同心結不可再給他人了!」

    朱子鈺一愣,將頭埋了下去,過了半晌才緩緩開口道,語氣中頗為無奈道:「好。依你。」

    聞言,敖舒緊蹙的眉立即舒展開來!他鬆開朱子鈺的肩,改為牽著他的手,朝橋的那頭走去,一邊走一邊說著:「今後,我不僅要做那每年同華之搭話兒的第一人,還要每年每月每日都像此刻這般牽著華之的手游湖。華之記得,那同心結要打得更漂亮才是!」

    「不是給了你一個了嗎?」

    「今年的是今年的,明年的是明年的。這怎能相提並論?」敖舒似孩子氣上來了,「就如同……」

    說著,敖舒突然停了下來。

    因被敖舒緊緊握著手,敖舒停下來的同時朱子鈺也停了下來:「怎麼了?」

    敖舒轉過身,柔情似水的看著朱子鈺:「就如同我對華之你的情義。」

    朱子鈺有些不悅:「明年你對我的情義便會變了?」

    「那是自然!」不待朱子鈺發作,敖舒立馬又道,「明年的我肯定比今年還要喜歡華之!今年的我又怎可與明年的我相提並論呢?」

    呵!聽聽!不愧是縱橫歡場的風流公子的嘴!這嘴裡說出的話跟抹了蜜似的!明知不可信,卻依舊止不住的甜。

    朱子鈺努力壓下心中的那絲甜意,不再去看敖舒那暖陽照射下的西湖湖面般的瀲灧的眼睛,說道:「明年你還如同這般再說吧。」

    說罷,便自顧自的拉著敖舒往前走,一邊兒走一邊兒說:「走吧!那清泉寺的桃花現在剛開。這該是這西湖最後一撥花了,誤了可就可惜了。今日,咱們得好好兒去飽飽眼福才是。」

    看著朱子鈺正牽著自己的手,敖舒心裡頓時又開始咕嚕嚕的冒泡泡了。不過這次是甜的,甜得很怪,讓人莫名的……莫名的……

    一陣清風拂過,吹起兩人的衣擺,帶著一絲濕意、三分暖意、半縷花香……

    朱子鈺拉著敖舒朝著橋頭走去。心裡複雜萬分。逢場作戲,明明曉得他是逢場作戲,這心怎麼就不爭氣的跟著跳呢?

    再者,逢場作戲也好、難得情深也罷!這都不是自己能夠沾染的。情乃穿腸毒藥啊!

    朱子鈺睫毛顫了顫,其實……那同心結還是自己編的第一個呢……

    這時一朵應是從清泉寺吹過來的桃花瓣兒拂過他的臉頰,攜著一顆晶瑩剔透的晶石落入了水中。

    咚。

    輕輕一聲,漣紋都只留下了小小一圈兒,讓人來不及看清,便匆匆散了。

    九重天。

    金色的祥雲悠悠飄在天邊,幾隻祥雲雀托著艷麗的尾羽從空中掠過,還隱約可看到天邊兒那巍峨的凌霄寶殿。

    此時敖壬正朝著姻緣閣方向去,一對端著仙果的仙娥見了他,停下來沖他拂身行了個禮又匆匆離去。估摸著是哪位仙君、仙姑又擺宴請客了吧。

    當神仙確實快活呢!跳出輪迴之苦,成日里逍遙自在、醉生夢死的,就等著羽化那日。

    從成仙那日起便開始等著隕落。想想那凡人亦是如此呀!從生下來那一刻就等著死。那為何要生?

    要說會死的人等著死、會羽化的仙佛等著羽化,那本有不滅之身的南海鮫人,又為何趕著不要這命呢?

    命,不該是最重要之所在嗎?命沒了,還有什麼?命若沒了,餘下的所謂財富、所謂權利、所謂情義不都隨之灰飛煙滅了嗎?

    值得嗎?

    就在敖壬思緒不知飄到何處去了之時,有人叫住了他:「嘿!南海龍王。您此次來做甚?」

    敖壬定睛一看,原是瑤光星君,於是拱手道:「在下此次前來是為了尋月老的。」

    「尋月老?」聞言,瑤光星君眼前一亮,「可是為了西海龍王而來?」

    「正是為了那不成器的小子來。」敖壬說道,「仙君這是上哪兒去?」

    「哦。」瑤光星君答道,「百花仙子舉行百花宴邀本君前去。」

    「那就不耽擱仙君吃酒了。」說罷,敖壬又沖著瑤光星君拱了拱手。

    見此,瑤光星君也拱手道:「龍王慢走!」

    「仙君慢走。」說罷,敖壬便匆匆朝著姻緣閣去了。

    而瑤光星君並未急著離開。他看著敖壬逐漸遠去的背影,若有所思了好一會兒,接著自言自語道:「這……難不成月老和西海龍王真是好事兒將近?」

    就這樣,不出一日功夫,這南海龍王上天界為西海龍王向月老提親之事傳遍了天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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