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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賜歡

    妖孽忠犬攻vs冷清淡漠受 在秦陌桑18歲那年的,秦國與祁國一戰,秦國慘敗,為保秦國社稷,身為皇子的他被迫成為了祁國的質子。 在祁國不到一年,他因外貌出眾、才華橫溢,被祁國新皇祁君瑜寵幸。 祁君瑜有時覺得,秦陌桑就像被他豢養的一隻鳥兒。這鳥兒嬌貴,他便搜羅天下錦衣玉食,供其享用;這鳥兒在籠子里不老實,他怕是因為籠子小了,鳥兒住著不舒服。他便大動幹戈,橫掃各國,將整個天下收入囊中! 以天下為籠,囚他一人。 ————片段———— 「陌桑,孤今日破了晏國,現如今,整個天下都是孤的了,孤心裡歡喜的很啊!如果你對孤笑一笑,孤會更歡喜,你……對孤……對……我笑一笑可好?」喝得爛醉的人靠在他懷裡,一雙絕色的眸子清亮亮的看著他,像個孩童要糖似的向他祈求著。 「陛下,您醉了。」 「辛苦最憐天上月,一昔成環,昔昔都成缺。」 ——納蘭容若

    第二十四章(這章超長)

    小說: 賜歡 作者:竹敲秋韵 字數:2604 更新時間:2019-09-22 03:42:56

      紫宸殿正殿內,賀子墨去而復返,他沖著座上的祁君瑜行了個禮:「陛下。」

    見此,祁君瑜笑著示意他坐下,待他坐下後,祁君瑜笑道:「方才裴相和張廷尉在此,孤不便多問。先生來此也有些時日了,不知對我祁國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當。」賀子墨笑著擺擺手,接著拱手道,「臣素來不擅長奉承之言,也不屑於此。只是,祁國文昌武勝、朝中上下勤謹、清明。文有裴叔夜、張謙,武有盧安、趙金,上有明君、下有忠臣,不出幾年吶!祁國定能凌駕於其餘六國之上,讓萬方朝賀!」

    聞言,祁君瑜哈哈大笑,說道:「先生說是不會說奉承之言!但,這一席話是說得孤心裡高興吶!」

    接著又說道:「只是,賢瑾心大。只萬方朝賀可滿足不了賢瑾這狼子野心吶!哈哈哈哈哈!」

    聞言,賀子墨瞬間斂去臉上的笑容,氣氛沉了下來:「王上,不屑萬方朝賀?」

    「不屑。」祁君瑜依舊含笑。

    「那若能讓六國稱臣……」

    「這有何難?」祁君瑜嘴角依舊上揚,「當年的秦國不就曾讓六國稱臣嗎?實在算不上什麼大志。」

    說罷,祁君瑜就一直盯著賀子墨,觀其神色。

    只見,賀子墨臉上並無太多的表情。不過,對他這種成日里笑嘻嘻的人來說,沒有表情便是最嚴肅的表情了。

    祁君瑜含著笑盯著他,屈起一根手指,輕輕的敲打著龍椅扶手。這閑野居士,如若不可用,還是除去得好。沒必要養個吃幹飯的,再者,宮內有秦國探子,如若被秦國攬了去,實在不妙啊……

    祁君瑜心裡這般想著,面上卻不顯。嘴角依舊朝上勾著,只是眼神兒冷得可以。

    靜默片刻,賀子墨突然哈哈大笑,接著起身跪地,道:「陛下之大志!臣佩服至極!臣誠言,當初臣出山實在是被裴相逼得沒法了。本是打算來此一言不發!只因臣曾發誓,要跟天下之主!」

    聞言,祁君瑜笑道:「那先生以為,孤可做這天下之主嗎?」

    賀子墨笑道:「陛下如若推辭,那天下百姓上哪兒去尋其主?」

    接著,他拱手行李道:「臣願為陛下鞠躬盡瘁,助陛下取了這天下!讓天下百姓免這諸侯混戰之苦!」

    「好!」祁君瑜拍手而起,連忙走下階,將跪在地上的賀子墨扶起來,握著他的手說道,「孤在此拜先生為老師,還請先生能夠多多指點孤的不足才是。」

    「謝陛下厚愛。」賀子墨笑道。

    而此時待在後殿的劉平卻是有些著急了,這已到了用膳之時。陛下今兒是說了要去鳳儀宮用膳的!方才鳳儀宮的紅蔻姑娘拐彎抹角的來這兒打聽,被自己敷衍過去了。

    不過,瞧著陛下這樣子像是想留賀大人喝兩杯,才能盡興。這……要是得罪了鳳儀宮那位……唉!那祖宗不快到還不見得多要緊,要緊的是,他不快,就喜歡將氣撒在陛下身上,這陛下不快,遭殃的就是自己呀!

    素日里泰山蹦於前而不驚的劉總管,此時冷汗都出來了!

    要知道,陛下從小到大一心情不好,就喜歡拿自己醒脾!冷心冷麵的劉總管怕那些個小撲凌蛾子,也就陛下一人知道了。

    偏偏這夏日,那蛾子多得要命。萬一陛下又讓人逮一堆,半夜放進自己的帳子里……

    想著,這大暑熱天兒的,劉平不禁打了個哆嗦。

    見此,菱碧上前問道:「劉公公您這是咋了?瞧你那一頭的汗,怎麼還打起冷顫兒來?別是去了鳳儀宮一趟,染了熱傷風了吧?」

    聽菱碧這話,劉平心裡直暗罵這姑娘蠢!不過蠢人有蠢人的好處,那就是用著舒服,好掌控。

    劉平看了她一眼,答道:「誰曉得呢。對了菱碧,你去問問陛下今兒打算在何處用膳吶?」

    菱碧一想,這的確是到了晚膳十分了。於是去到前殿,沖著祁君瑜和賀子墨行了個禮,道:「陛下,該用膳了。」

    見此,賀子墨連忙起身說著告辭,祁君瑜卻一把拉住了他:「先生今兒就別回去了,留下來陪孤喝兩杯吧!」

    「那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賀子墨笑道。

    菱碧看著風華絕代的兩人,心裡有些說不出的違和。又見著二人雙手緊扣,二人因為激動,身上都不約而同的浮起了一身薄汗,面色微紅……

    菱碧立馬低下頭,心裡那股違和感越來越強。陛下是斷袖,瞧著陛下親近的臣公:裴相、張廷尉、盧安將軍哪個不是絕色的人物,這如此又來了個賀大人也出挑得像根水蔥似的,難不成……

    「菱碧。菱碧?」祁君瑜喚了兩聲,菱碧才回過神兒來:「啊?陛下恕罪!奴婢一時出了神兒了。」

    「想什麼呢?」祁君瑜隨口一問。

    菱碧忙找了個借口糊弄了過去:「奴婢在想著賀大人第一次在宮裡用膳,該安排些什麼菜、什麼酒。」

    聞言賀子墨笑道:「菜賀某是不拘的,只是酒……若是能開壇石冬青最好!」

    聞言,祁君瑜笑道:「這個沒問題,保證先生喝飽了回去!」

    接著他又轉頭對菱碧說道:「你下去備著吧!讓司膳局將那些陳釀的上好的石冬青都搬出來!」

    「是!」菱碧得了命,下去了。

    賀子墨拱手謝道:「那就謝陛下厚愛了!」

    「先生客氣!今日不醉不歸!」

    「好!就不醉不歸!」

    鳳儀宮內。

    秦陌桑半躺在榻上,今兒喝了藥,出了汗他確實輕鬆了不少,精神了許多。

    眼瞧著天色晚了,子阡早早兒的就讓人點上了燈。

    在一旁為秦陌桑打扇子的縷青瞧了瞧天色,勸道:「公子該用膳了,再晚那膳食積著,今晚睡不好不說,對您的身子也不好。」

    秦陌桑將手裡的書翻了一頁兒,道:「沒胃口。」接著頓了頓,又補了一句:「再……等等吧。」

    等等,等什麼?等什麼,他們心裡都清楚。縷青暗自嘆了口氣,接著小心翼翼的說道:「方才紫宸殿的人來,說……說陛下今兒恐怕是不能來了……」

    言罷,秦陌桑翻書的手一頓,接著蹙著眉,冷笑一聲:「與我何幹?」

    他又將那書翻了兩頁兒,覺得寫得實在無趣,便隨手將那書朝著案上一扔,道:「罷了!今兒我也沒胃口,這晚膳不用了。」

    見此,縷青忙勸道:「這……公子您還病著。就算不用晚膳,也得喝碗芝湯才是啊。」

    「不喝了。」秦陌桑擺擺手,揉了揉眉心,「這大熱天兒的,喝了心裡更堵得慌。」

    縷青還想說些什麼,這時子阡走了進來。他沖著縷青擺擺手,示意她退下去。

    見此,縷青拂身行了個禮,退了出去。

    待縷青退出去後,子阡俯在秦陌桑耳邊道:「公子,祁王今兒是拉著閑野居士喝酒呢!閑野居士歸祁國了。」

    聞言,秦陌桑心緒平靜了些。哦,原來是為公事。

    子阡見他沒什麼反應,忙問道:「公子這可如何是好?」

    秦陌桑看了他一眼,又將那書拿了起來道:「拋開恩怨不談,祁君瑜的確是個有大才之人,也確是為明主。閑野居士歸祁國,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兒。只是……」

    他放下書,蹙著眉:「這閑野居士素來不喜塵務、不染世俗,怎麼突然願意為祁國出謀劃策了?」

    「小的也想不通,他出山是被逼無奈之舉。怎麼就這麼輕易的願意為祁王所用呢?」子阡疑惑道。

    秦陌桑垂眸,道:「你……去告訴玉鴛,該是她出手的時候了……」

    聞言子阡眼神一凜,忙應了一句,便行禮退了出去。

    待子阡走後,秦陌桑一人在室內。他不禁緊緊拽住手裡的書,其力道大到令指骨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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