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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挽劍醉流砂

    令狐:世界很大,卻偏偏遇上了你。 東方:我不懂愛情,卻偏偏愛上了你。 令狐:愛上你是我無可救藥的錯。 東方:愛情里無所謂對錯,愛了就是愛了。 令狐:愛你,我就必須選擇放手。 東方: 若無你,我要這江湖有何用,若無你,覆了 這天 下又何妨。 令狐:結髮與君知,相要以終老。

    第十一章

    小說: 挽劍醉流砂 作者:浮羽LJ 字數:2453 更新時間:2019-09-21 11:53:14

    如令狐船所言,日月神教教眾對於解決內患之策並無多大異議,頂著聖姑頭銜的任盈盈,雖然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但這一切也都有賴於東方教主的提攜,當她對眾人心中如神明般存在的東方教主生出異心,意欲反叛之時,他就不在是高高在上的聖姑,而是人人得而誅之的叛徒,更何況她還是神教罪人任千行的獨生女,就這樣,他被眾人棄如敝履,幽禁在了斷崖下的地宮之中,在她昏迷期間,任千行已被四大護法處決。

    自此,冥月教上下一心,一致對外。

    自古以來,江湖就是一個血腥的戰場,身在江湖,沒人能置身事外。

    內患已解,外患卻愈演愈烈,神教分布在各地的分壇紛紛被各大門派搗毀,雞犬不留,慘不忍睹。

    天空雲層低沉,天邊殘陽若血,偶爾幾隻大雁在斷崖上空盤旋悲鳴,好似在為斷崖下那不時倒在血泊中的亡人哀嚎。

    斷崖邊,一紅一白,並肩攜手的俊美男子,在清冷且參雜著血腥味的涼風中傲然挺立。

    「船兒,有些事情,我們終究避免不了。」東方慕白紅衣飛揚,眸色幽深,緋色唇瓣輕啟,淡淡的話語似嘆息似無奈。

    想要遠離塵囂,遠離是非,遠離這惱人的江湖,然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慕白,既無法避免,那就讓我們坦然接受,用這一場廝殺來終結那些曾經的恩怨情仇。」令狐船俊美的面龐在微風的輕撫下依然溫潤和煦,出口的話語卻比以往更加堅定有力,令聽的人無比安心。

    聽著這樣的話語,注視著永遠看不夠的容顏,緊扣的雙手在彼此指尖摩挲,揉捏,感受著指尖醉人的暖意。

    「好!」

    船兒,有你在身邊,我便不懼生死。

    自東方慕白大鬧華山派,從喜堂帶走令狐船,迄今為止僅僅半年之期,武林正道便急不可耐的對冥月教發難,在東方慕白的刻意縱容下,冥月教節節敗退,各大門派勢如破竹,僅僅歷時半月便已殺到赤雲峰下。

    華山派掌門歐陽淵作為此次聯盟的盟主,首當其衝,領著一眾人等在斷崖下止步。

    不是他們不想繼續逼近,而是在這斷崖之下,他們根本找不到冥月殿的入口。

    「東方慕白,令狐船,爾等速速出來受死。」歐陽淵已經被一時的勝利沖昏了頭腦,早就忘了他曾在東方慕白面前的狼狽不堪,此時氣焰囂張,語氣傲慢。

    「區區一個華山派掌門,曾經的手下敗將,何足言勇,竟敢出言不遜,真是貽笑大方。」

    一紅一白兩道身影,猶如仙子下凡,迎風而下,飄落眾人眼前,那種衝破一切阻撓的壓迫感襲來,眾人竟無法站定,不自主的後退幾步。

    「令狐船,你這個孽徒,竟然背叛師門,墮入魔教,為師今日便要清理門戶。」

    「哈哈哈哈哈,歐陽掌門,你可真是令本教主大開眼界,整個武林恐怕沒有誰比閣下臉皮更厚了吧。」

    「你•••••」歐陽淵被東方慕白如此當眾奚落,一口氣卡在喉間不上不下,登時語塞。

    「本教主怎樣?事實如何,在場眾人大多心知肚明,本教主賴得與你分辨。」東方慕白不再言語,抬袖一揮,崖壁一聲巨響。

    不待眾人有所反應,在場的武林正道便被突然出現的冥月教教眾里三層外三層的團團包圍。

    面對如此場面,原本囂張不可一世的眾人面色突變,滿面驚懼之色,唯有歐陽淵及各派掌門勉強維持鎮定之色。

    「殺!」東方慕白一聲令下,喊殺聲響徹天際。

    東方慕白與令狐船退出包圍圈,靜靜的看著這血腥的畫面,誰都沒有覺得不忍與殘忍,江湖就是如此,沒人能對你的生死負責,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嗖」

    兩人誰都沒有料到危險來的猝不及防,饒是東方慕白反應再快,依然被突來的利劍刺傷了右臂,眼紅的衣衫更加妖艷刺目。

    令狐船扶著東方慕白的手不斷收緊,瞳孔收縮,眸色不斷轉換,驚懼,擔心,心疼,凌厲,憤怒交織著射向突然出現之人。

    「船哥哥,你就只能看到他嗎,你被他騙了,你該愛的認識我,你•••••」

    誰都沒有想到被幽禁任盈盈竟然能逃出地下迷宮。

    「閉嘴,不論曾經發生過什麼,我愛的人從來都只有他,至於你,曾經我可以視你為妹妹,但如今,你什麼都不是。」

    「船哥哥,船哥哥••••你怎麼能這樣,他就是個騙子。東方慕白,我要殺了你!!!」聽著那句什麼都不是,她瘋狂的大喊著。

    「他是怎樣都無所謂,我都愛,也只愛他,你不該傷他的,今日,我們就做個了斷吧 。」令狐船將東方慕白扶到一邊靠著崖壁站定,轉身冷著一張俊臉,劍尖直指滿臉瘋狂的任盈盈。

    「你要殺我,哈哈哈哈哈,我愛了你兩世,就換來你的刀劍相向,好——好——好,我成全你。」任盈盈神色悲凄瘋狂,歷經兩世,她的人生就像個笑話,就這樣吧,給自己一個結局。

    兩人相隔兩丈,慢慢平靜的她只是默默看著他,竟微微笑了起來,她的笑容中已經沒有一絲悲哀,彷彿一朵開在懸崖上的野菊,寂寞,孤獨,美麗。

    剎時,兩人同時出劍,都快如電光。青色的劍光終於衝天而起,劍在空中虛虛實實挽了三個劍花,在兩劍還未相交時,兩股劍氣發生了衝撞,發出「叮」的一聲響,青光色的劍竟被震脫出手,青劍如蛇吐芯一般,直刺她的眉心。她竟不躲不閃,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心愛之人的利劍刺進自己的眉心,嘴角隱隱浮現笑意,活在無望的愛情里,被痛苦撕扯的心,這一刻終於解脫了。

    任盈盈就這樣結束了自己兩世的生命,活著太累,死亡也許是最好的選擇。

    武林正道的各大門派的眾人在東方慕白的這招「請君入甕」中幾乎全部覆滅。

    俗話說,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冥月教隨為最終贏家,卻也元氣大傷,整個武林在這場廝殺過後漸趨平靜。

    東方慕白和令狐船將任盈盈葬在赤雲峰後山的竹林之後,便將教主之位傳給大護法向飛,兩人攜手走天涯。

    「船兒,是我不對,你不要生我的氣了。」東方慕白在又一次不小心被女人投懷送抱之後,抱著冷臉生悶氣的船兒撒嬌賣萌。

    「船兒,不要這樣嘛,人家以後會注意的。」

    「好嘛好嘛,大不了你說怎樣就怎樣。」東方慕白眼見心愛的船兒依舊不理自己,下巴蹭著令狐船的肩膀嘟著嘴軟聲言道。

    「你說的?」

    「嗯,我說的,決不反悔。」

    「好,我——要——你。」令狐船面色不變,但內心卻樂開了花,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他說完便吻上期待已久的緋色唇瓣。

    兩人的衣服漸漸散落一地,灼熱的肌膚及氣息包圍著兩人,東方慕白呻吟著喘息著,嫩白的雙腿纏上愛人有力的腰身,在愛人有節奏的律動中彼此衝上激情的高峰,一切就這樣水到渠成。

    惟願,生生世世,君為花、我為葉,結為連理枝;惟願、年年月月,君為菩提樹、我為夜交藤,擁成藤纏樹; 惟願,朝朝暮暮,君為琴、我為瑟,共撫琴瑟和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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