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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籠中凰(女尊)

    *她是千年神谷的少主,是江湖中人人敬而尊之的女人。卻遭他四月囚禁,因他而受傷,還為他鞏固朝廷。 *他是這片大陸確立政權以來唯一的男帝,凰朝帝王。卻為愛痴狂,未婚先孕,生下孩子,在這深宮苦等了她四年。 *戚晏之說,如果再來一次,他還是會選擇把程昭囚禁在石室。就算她恨他,他亦不後悔。 *程燁然說,如果再來一次,她絕不會讓戚晏之得逞,因為她如果提前知道了結局,定會從一開始就毫無保留的愛上他。 *玩世不恭女谷主X多病殘忍男帝王,女尊男貴。雙向囚禁,強強,1v1男生子,高虐男後少甜。

    外記之戚晏之 記事三:淺緣而渴望,日久而情深

    小說: 籠中凰(女尊) 作者:彦榕也 字數:2013 更新時間:2019-09-22 04:06:30

    我睜開眼的剎那,看見的是滿室陽光和站在榻邊的女子。想要起身時的脫力感和肩部疼痛,使我清醒的意識到我還活著。

    「你醒了?」女子有些探究般言道:「你一男兒家,得罪了什麼人會被追殺?」

    我有些恍惚,突然想起應該在身邊的茗一和派出去的春旭。

    「放心吧,跟你一起的那個也被我們救了,他傷得太重還沒醒過來呢。」女子大概是看懂了我的情緒,先出口說。語氣無甚所謂,還一邊坐到桌旁給自己倒了杯茶水:「幸虧你命大碰上我師弟,不然你早見閻王去了。」

    「不是姑娘救了我們嗎?」

    「是,也不是。」女子歪了歪腦袋,大口吞了茶水,腮部鼓鼓,一副俏皮的模樣:「我本來不想救你的,師弟要我救,我就救嘍。」

    「那姑娘您……為何不肯救我們?」

    女子瞥了我一眼,我能明確的體會到女子對我的疏離:「不合眼緣唄。我又不是什麼醫館大夫,學醫術只為自己保命罷了,我可沒那麼好心是個人就救,而且,我沒義務救你。」

    「不管怎麼說,都是姑娘救了我,我理應向姑娘道謝。」我覺得這女子似乎對我有什麼偏見,於是生怕她覺得我不知禮數,連忙起身向她行禮。

    「你不必謝我,要謝就謝我師弟。」

    我的傷口在鎖骨之下心房之上,起身的時候又因虛弱無力需要用手臂支撐,所以動作緩慢十分艱難。

    女子並沒有把我扶起來,她依舊那樣冷漠的看著,彷彿從來沒有在意過我的任何舉動。

    「這裡很安全,離救你們的市鎮也不遠,在這裡養好傷再走也是可以的。」女子咂咂嘴,大概是覺得茶水無味,遂拿了腰間酒壺,如若珍寶似的品了一口。

    「多謝姑娘。」我有點不死心,這女子在密林之時就未曾告訴我名字,如今她救了我,我便想以此為由加以追問。

    而她,只道了程昭二字,就接著喝酒了。

    我還想問她是哪裡人士時,一男子端著飯菜進了內堂。想必這男子便是她的師弟無疑。

    「不許喝了!」那看不全樣貌的男子將飯菜放好,一把奪了他的酒壺,氣鼓鼓的吼著:「你再喝酒,我就告訴師傅和爹,把你關到思律閣去面壁!」

    「你不會的,嘻嘻。」程姑娘滿面嬉皮的笑著:「就一口,就一口嘛,好師弟。」

    此情此景著實讓我好生羨慕,我出生皇家,本以為親近的兄弟姐妹反目成仇背道而馳,像這樣美好的日常哪裡是我能想像的到的。

    由此我不禁更加覺得自己可悲,身邊連一個親近之人都沒有。

    男子心地善良,從我醒來那日起,就對我噓寒問暖滿面柔和。他們未曾再次詢問我被追殺之事,我便沒有解釋。而且他們好像不記得密林之中與我的相遇和給我的指路,於是我也不甚在意這些。

    我醒來第二日茗一便醒了,程姑娘說她沒什麼問題了,養好皮肉便可如常練功。

    炎夏逐漸離去,爽秋緩緩逼近。

    程姑娘對我已經無甚敵意,還會在與陸公子合奏之時,准我在一旁傾聽。

    一人吹/簫一人撫琴,旋律悠然彷彿置身仙境。她們在院中和鳴,我便在一旁靜靜的聽。第一回聽見旋律之時,我還曾不小心摔了手中茶盞,惹得眾人不悅,之後我也就有一陣子沒再聽到合奏。

    大抵是見我有傷在身並非故意,她們並未對我如何。之後她們再合奏,我也不敢打擾,就靜靜聽著,細細品著。

    我是個不同音律的,發聲五音不全,樂器手指不靈。於是便更加仰慕,想著自己若有一天同他們那樣生活,死也值了。

    我本以為那陸公子與程姑娘只是同門情誼,可這麼多個日夜,這麼多場合奏,這麼多天相處,我發現他是同我一般喜歡著程姑娘的。

    他彷彿也發現了我的心思,對我多了點疏遠排斥。

    多日相處,我發現程姑娘此人完全是我心中理想。當然,程姑娘也有很多缺點,比如她極愛喝酒,偶爾會賭點小錢。

    每當我分析程姑娘時,茗一便會笑我:「公子該不會真的把程姑娘當了自己未來妻主?說起她來真是頭頭是道……」

    而我又無力反駁他,也不想反駁他。

    我已經年近十九,若在尋常人家,是早該考慮婚嫁問題的男子了。

    就在這樣的憂慮之中,日子一點點過去,傷勢好了大半,春旭已經和茗一碰面,得知我在此處後給我來了信件。

    信件內容簡潔,一是朝中動亂,有奸佞說我已死妄想動搖民心;二是找到了流落民間的世子戚茵,是母皇妹妹的庶出女兒;三是圈地之事已掌握足夠證據,可以鞏固朝堂;四是已經安排侍衛接我回宮,日子就定在月末。

    如今上旬已過,算下來我還有不到二十天的時光待在程姑娘身邊。於是我忽然不希望月末到來,也不願與程姑娘分離。

    可她彷彿並未覺得不舍,在我告訴她還有五天就要離開時,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道了句:「好。」

    「便只是這樣嘛?」

    只有這一個字,旁的什麼都沒有。

    我以為我們的關係可能會有一些別的表達,可是我發現那不過是我的一廂情願罷了。陸公子依舊是陸公子,程姑娘依舊是程姑娘,分道離去後兩人將與我再無瓜葛。

    一想到此,我便心痛萬分不忍淚流。可我不得不離開這裡離開她們,因為我不僅是個渴望福祉的男子,更是這凰朝的帝王。

    離開那日,侍衛在市鎮駐紮等候,所以他二人依舊不知我的身份。

    我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其實也沒什麼可帶的,只是為了拖延時間。

    陸公子知我心思後便不打算再與我做朋友,我是明白的。但程姑娘好像不明白,那日還一個勁的解釋說陸公子是怕分別傷悲才不願前來。

    除此之外她也沒有過多言語,後會有期四個字似乎包含了所有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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