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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籠中凰(女尊)

    *她是千年神谷的少主,是江湖中人人敬而尊之的女人。卻遭他四月囚禁,因他而受傷,還為他鞏固朝廷。 *他是這片大陸確立政權以來唯一的男帝,凰朝帝王。卻為愛痴狂,未婚先孕,生下孩子,在這深宮苦等了她四年。 *戚晏之說,如果再來一次,他還是會選擇把程昭囚禁在石室。就算她恨他,他亦不後悔。 *程燁然說,如果再來一次,她絕不會讓戚晏之得逞,因為她如果提前知道了結局,定會從一開始就毫無保留的愛上他。 *玩世不恭女谷主X多病殘忍男帝王,女尊男貴。雙向囚禁,強強,1v1男生子,高虐男後少甜。

    第一卷 白鶴凌遠方飛去 第十一話 物定情,愁腸斷兮追尋凰

    小說: 籠中凰(女尊) 作者:彦榕也 字數:2396 更新時間:2019-09-22 04:06:31

    前情回歸:

    程昭與莫雲淺相識眠月樓,意外得知三日後魔教妖人約戰無涯宮八大長老之事。

    戚晏之下廚等候程昭回宮,卻發生爭吵導致程昭離去。

    正文:

    那日之後,戚晏之已經兩天沒有見到程昭。

    並不是程昭不在宮中,而是戚晏之不敢去見她。他知道如果再這樣下去,相看兩厭,反而會使程昭對他更加冷漠。

    帝王親自選了歌伎舞伎送去了御天殿,侍女小悅見了那些伎子,心裡忽然敬佩起戚晏之來。因為他送來的這些人,雖然歌舞極佳,卻都面相平平貌衰色馳,一如他送來的美其名曰給程昭侍寢的男子。

    程昭當然沒有寵幸他們,她覺得這兩個男人簡直是帝王對她進行的下一個陰謀。而被送去的男子第二日便會被戚晏之處死,只因他們爬上過程昭的床榻罷了。

    蟬鳴空宮廷,八月遠聞鶯。

    偌大的靜心殿此刻門窗洞開,微涼的風不斷的漾透這座華貴的殿堂。軟榻上的帝王坐得端正,青玉案上一裝滿針線的竹筐外散亂堆放了些長短不一的線頭。

    帝王手中針線交織,正在柔滑的面料上綉一對鴛鴦。

    帝王雖為男子,卻對刺繡不甚了解,也很少擺弄這些團線散布,所以這對鴛鴦,一點兒也不華麗美觀,但卻是帝王兩日熬夜而成的心血。

    帝王對刺繡不通,卻對調香十分擅長。他細細嗅了嗅剛剛製成的香袋,滿意的點點頭,把它塞進了做好的錦囊中。

    這是一隻香囊,戚晏之打算送給程昭定情的香囊。可他將這香囊袋做好之後,卻又不知該如何給她。

    身旁的春旭嘆了口氣,用絲絹給帝王擦了擦額間汗漬後,接著扇手中扇子:「陛下不必哀傷,您的用心,國師大人會慢慢感受到的。」

    戚晏之微微垂眸,濃密的長睫輕顫,眼底一片苦澀。他努力緩和了情緒,說:「春旭,讓人端塊兒冰進來,太熱了。」

    「陛下,太醫說了您不能受涼。冰塊兒太寒冷,孩子會受不住的。奴把門窗大敞,已經是違逆太醫的意思了。」

    戚晏之撫摸了一下小腹,微抿唇角,與春旭閑談幾句後,還是決定去了御天殿。

    「國師人呢?」

    空無一人的大殿呈現著主人不在的寂靜無聲之感。青色衣袍的帝王面目清冷的站在大殿中央,逼問匍匐在地的侍女國師的去向。

    「陛下,奴才真的不知,國師只道她要出宮,便匆匆離去了。」

    戚晏之冷笑一聲,俯身抓起那侍女的衣領:「你莫不是忘了,朕派你來此處作何?你莫不是忘了,你的家人需要朕的庇護?」

    蘭悅的神情忽然變得驚恐,她不斷的磕頭,不管不顧額頭上滲出的絲絲鮮血:「陛下,奴才真的不知,真的不知道。陛下……」

    戚晏之聞言,捏緊手中的香囊,離開了這裡。

    暗衛稟報說國師一個時辰前離開了禁城。

    她出城了?她要去哪!

    他又想起了她那天說,再也不會回來……他好怕好慌……

    戚晏之此刻心緒混亂不寧,來不及多想,他回到靜心殿,褪下雲紋常服,換了一套樸素的棉質襦衣,獨自一人出了凰宮。

    春旭留宮等候,暗衛自是隨時跟隨,但她們身影隱匿,常人無法尋其蹤跡。

    街上百姓紛紛被男子俊美的容貌吸引,但在凰朝,正經人家的公子是不會被放任獨自一人出行的。於是人群嘈雜聲中更多的,是對戚晏之的側目鄙夷和言語譏諷。

    而被議論的主人公卻渾然不覺,他滿心都是找到程昭這一件大事,絲毫不理會百姓對他的大不敬之罪。

    因太過惹眼而使歹人不敢靠前,貌美的戚晏之一路出城,出奇的暢通無阻。出城後,時有暗衛現身告訴帝王,國師當前的去向。所以很快,戚晏之就找到了程昭。

    談笑滿竹林,蟬鳴空靜寂。

    盎然翠竹之色澤染林地,林中人為般的劃出一方土地,溪流潺潺音色空靈。其間有兩女端坐石桌兩邊,品茶謀道,交談甚歡,好不愜意。

    程昭滿面豁朗,雲紋白衣飄揚,身姿高潔如落凡謫仙。

    另一女子面相憨厚,笑容溫和,聽程昭言論之中,不時的品茶附和。

    「昭?」戚晏之不想打擾她們,遂找了個交談間歇之時,輕語出聲。

    「你怎麼來了?」

    程昭變了臉色,黑瞳斜視,一口猛飲杯中冷茶。戚晏之知她不悅,卻也不好意思在外人面前說想她,唇齒張合了多次都沒能說出話來。

    「師妹,這是?」那女子心生好奇,目光在戚晏之和程昭兩人身上流轉。

    出於禮貌,程昭還是站起身來做了介紹,儘管她十分的不情不願:「這是公子戚晏之,這是我三師姐香絮。」

    這是程昭的師姐,那也算得上是我的師姐,於是戚晏之面頰紅紅的像個男兒家向香絮揖了一禮:「昭她喚您師姐,我也就喚您師姐了。」之後目光羞澀的看了眼程昭,低下頭去。

    戚晏之雖然沒有明言,但話里話外都透露著他是程昭的男人。香絮見了,倒是有些錯愕,但也只是點了點頭,沒說什麼。

    「你來什麼事兒?」程昭面無神色的看著男人,彷彿剛才談笑風生之人並非是她。

    「我……」

    「你是有身孕了?」香絮眼眸微眯,問了戚晏之後看向程昭:「你的孩子?」

    戚晏之一瞬間的驚訝,而程昭面色有些難堪。

    「從一開始我就見你手在腰腹間微護,你氣色陽潤,卻額間微有虛汗,我原本只是猜猜,沒想到竟是真的?」香絮調笑看著戚晏之,心道她還以為他是哪家的純良公子,看兩人相處的樣子……不過是借子糾纏依附師妹的玩物罷了。

    而戚晏之並不知女人心中所想,只尷尬的抿了唇角,不動聲色的掩蓋著內心的不安。

    「好了,我還有別的事情要辦。小師弟前日剛到了谷中,還對師傅說你一切安好呢。真的一切安好嗎?」香絮神色不明的看向男人的肚子,警告道:「小師弟自小在谷中長大,我們才是一家人,你可別搞錯了。」

    香絮走後,兩人相顧無言,氣氛尷尬卻又不得並肩回宮。

    「師姐極善醫理,又會察言觀色,遂觀人氣色便能對病情有個了解,他能看出你有孕,並不稀奇。」程昭邊走邊隨口解釋著,還時不時清酒淺酌。

    許是喝了酒的緣故,程昭忽然變得話嘮起來,她突然面色定定的看著戚晏之說:「我本不想與你有任何瓜葛,可我救你,使我們之間有了恩情。而你對我下毒囚禁,使我對你有了厭恨。如今你有了孩子,你變成了我的責任!說到底,還是我先闖入了你的生活。我是不情願,但我是女人,我需要對你負責,這是一個女人應該做的。我需要為我做的事負責,你也需要為你做的錯事付出代價!你若不想要孩子,我會一副藥劑讓它墮下,你若想保他,我必拼一身醫術護它十月平安。所以戚晏之,想我娶你,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你恩將仇報囚我於禁,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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