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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衫隐

    當初在謝家偏園裡認識的那個落魄少年如今也統帥千軍,權壓一方了。 只是滄海易變,時事多舛。 你無法跨過時間,就如同我無法跨過夢魘。 —— 自敘版: 王筠:我畢生玩弄著權力,到頭來權力也不過玩弄著我。 謝時:我為征服天下而生,卻沒想到,天下是長的跟你一般的模樣。 庾縉:王筠,我必須這樣做,世俗禮教,嫡庶紛爭,權力剝奪,殺你,是最好接近權力的方式。 桓溫:我以為我握著雙戟,終能斬平世間一切宵小。但我錯了,就仿如青海頭永無人收的屍骨一樣,人心中的惡,永不會停止。 馬夫:我的目光永遠跟隨著您;我的行動永遠受您差遣;我的思想永遠拜您所拜。 張玖:你們為權力糾結彷徨一生,掌握著若有若無的優越感,就以為自己能夠隨便控制普羅大眾的命運。你們真悲哀,運勢中你們也不過是其一的子。 冉憫:我沒有什麼不能夠拋棄的,反正他們都拋棄過我。 —— 對聯版:(搞笑版) 上聯:謝家偏園初相見你嫩我也嫩 下聯:秦淮州頭再遇識你熟我也熟 橫批:你瞞我瞞 (情意版) 上聯:雨打落竹紛紛泥傷也不過黃泉心 下聯:風擊寺廟聲聲碎痛也不曾怨恨生 橫批:眼落星辰 —— 架空。 一個在權謀里游水的時代。 我隨意的游一游,客官隨意的看一看。 良辰雖不可永在,但你我情誼卻是永存。 花盛春風,歲歲平安。 未常在留 ——

    14.處暑

    小說: 清衫隐 作者:未常在 字數:1022 更新時間:2019-09-22 04:15:01

    那嬰兒長相實在白皙,一看笑容都有其微風拂面的清爽,從笑容神態來看,她的母親雖然名分不高,但是也很愛惜的裝扮著他。

    王筠一瞬間有些恍神,彷彿從這個嬰兒身上看到了幼時的自己在冷宮中度過的那段任人打罵豬狗不如的歲月。

    一樣的啊。他慢慢想道,隨即他閉了閉眼,平靜著自己的思緒,控制自己不再想其他。然後再次滴入了一滴自己的血液進入碗中。

    謝時看著王筠在朝堂之上孤身一人面色那一瞬間脆弱的模樣,幾乎就要上前為王筠解圍。

    但他沒有,王筠失勢對現今如日中天的桓家是最大的打擊,且桓溫出兵在外朝中空虛這樣的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並不是隨便就可以遇的見的。

    局勢很快寥寥,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待試到第六個時居然都還是一樣的血肉相融的情況。

    司馬睿擺了擺手,沉道:「不必再試了。」

    一旁乳母抱著一大堆庶皇子有序退下。

    胡姬站在一旁,對於這樣的結果早就是胸有成竹,她老態但雖保養的很好的臉上顯出傲然之態,環顧群臣,最後眼神對準文官諸人,冷笑道:「諸位還有何話說?」

    無人再有話說。一片寂靜。王筠站在殿中,就彷彿是待割的魚肉。

    司馬睿也無聲的看著王筠,眼眉竟是厭煩。

    此時謝庄盯著皇上的情緒,一直在整個過程中一句未說的謝庄突然走出來道:「稟陛下,此事事隔多年,雖今日有所改變,為保王室血脈妥當,臣認為先調查數日在做定奪也不遲。」

    司馬睿聽此顯然神色有些動容,局勢再次有反轉之勢。

    王棋、庾縉見此力挽狂瀾紛紛上前言證據確鑿,無需調查。

    胡姬此時更是語笑嫣然看著王筠,上前走來笑盈盈的抓住王筠的雙手,溫柔慈愛道:「孩子,母親許久未見你,這些年苦了你了。你好久也沒有正式祭拜先帝了吧,先帝常言,晉朝以孝道治天下,你身為晉朝子孫,可更要以身作則。」

    王筠抬眸凝神看著胡姬,這話說的相當漂亮,司馬睿此時若不及時歸正王筠血緣身份,那就是間接阻止了王筠祭祖,與晉朝開朝以來重孝道國策相反!那就是不孝,那就是不配為帝!

    空氣一剎那間靜止,王筠看著對他溫柔切切和自己血緣相通的母親,努力壓住心中翻騰血恨,抿道:「多謝母親關懷。」

    這聲音太過鏗鏘有力,卻也太過飄渺,彷彿是從地獄來的冥冥之音。

    司馬睿再次陷入了困局,顯然而言,他是不願意把王筠劃入王室血脈里,一旦劃入,那百年之後這江山到底是姓桓、王或者司馬都是一種風險。可如今朝局硬是逼著他要將王筠劃進來,兔子急了還會咬人,王筠一旦姓司馬,那王筠就必須死。

    他環顧朝下諸人,老態龍鐘的眼睛最後落在了站在武官前列一直保持沉默的謝時,諮詢道:「謝都尉,你如何看今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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