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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衫隱

    當初在謝家偏園裡認識的那個落魄少年如今也統帥千軍,權壓一方了。 只是滄海易變,時事多舛。 你無法跨過時間,就如同我無法跨過夢魘。 —— 自敘版: 王筠:我畢生玩弄著權力,到頭來權力也不過玩弄著我。 謝時:我為征服天下而生,卻沒想到,天下是長的跟你一般的模樣。 庾縉:王筠,我必須這樣做,世俗禮教,嫡庶紛爭,權力剝奪,殺你,是最好接近權力的方式。 桓溫:我以為我握著雙戟,終能斬平世間一切宵小。但我錯了,就仿如青海頭永無人收的屍骨一樣,人心中的惡,永不會停止。 馬夫:我的目光永遠跟隨著您;我的行動永遠受您差遣;我的思想永遠拜您所拜。 張玖:你們為權力糾結彷徨一生,掌握著若有若無的優越感,就以為自己能夠隨便控制普羅大眾的命運。你們真悲哀,運勢中你們也不過是其一的子。 冉憫:我沒有什麼不能夠拋棄的,反正他們都拋棄過我。 —— 對聯版:(搞笑版) 上聯:謝家偏園初相見你嫩我也嫩 下聯:秦淮州頭再遇識你熟我也熟 橫批:你瞞我瞞 (情意版) 上聯:雨打落竹紛紛泥傷也不過黃泉心 下聯:風擊寺廟聲聲碎痛也不曾怨恨生 橫批:眼落星辰 —— 架空。 一個在權謀里游水的時代。 我隨意的游一游,客官隨意的看一看。 良辰雖不可永在,但你我情誼卻是永存。 花盛春風,歲歲平安。 未常在留 ——

    13.立秋

    小說: 清衫隱 作者:未常在 字數:1048 更新時間:2019-09-21 12:15:01

    且王筠與桓溫污穢旎旎之事亦不是一言二語可以解釋。對於現在的桓家發展來說,王筠是一個不可以缺失的人物。

    謝時默默想道,看著朝堂之上文官叢列少許人和胡姬的爭鋒相對。

    胡姬回來的時間選的太巧了。謝時暗中沉思,太巧了。此時正是桓溫伐西蜀,帶走了大批武將和謀士之際,朝中桓家派系中堅力量多跟隨桓溫而去。

    現在遺留在朝堂之上的桓家派系,多沒有多大權力,與胡姬有備而來的劍鋒形成鮮明對比。

    「本宮倒有一法。」胡姬突然停住,環顧四周,看著大殿皇位最上的已年邁的老者道:「筠兒即是本宮的孩子,亦是先帝的孩子。既然流有先帝血脈,那現今來一場滴血認親有何不可?」

    大殿寂靜。

    「此法甚好。」文官叢列走出一面容皙白的男子,王家世子王棋。繼而他又道:「多年以來,筠弟的身世亦是關係王家,王家做了這麼多年的冤大頭,不如此時,也來就此見一個分曉。」

    謝時穿過人群看著王棋,面色冷峻。

    如果王筠的確證實是司馬血脈,那麼遲早命不保夕,王室不會允許有王筠這樣一個敗壞名聲的存在。桓家終會失去一大臂力,這無疑是打擊桓家最好的時機。

    庾縉瞧著朝堂局勢,嘴唇一勾走出來道:「臣附議,不過陛下千金之體,不必以身涉險,傳王筠與幾位庶皇子滴血即可。」

    .

    王筠一進金鑾殿,看見的就是滿朝蕭然寂靜無聲的場景。

    以及大殿中央那帶著珠寶寶釵的雍容女子。

    王筠面色平靜的向陛下跪安,誰也沒有注意到,他俯身時手指在抖。

    這是他極大的在壓抑自己的情緒時不自覺的動作。

    「王筠。」年邁的司馬睿睜著混沌的眼皮道:「你母親特意從行宮趕來欲證明你的身份。你可有何話說?」

    王筠垂著眼眸,面色平靜,眼神冰冷,沉道:「無話說。」

    但隨即他又冰冷道:「無論筠身系何誰,都是大晉的子民,永遠為國效忠。」

    司馬睿微詫的看了王筠一眼,繼而道:「開始罷。」

    一旁的乳母抱著年歲尚小庶出的皇子向清水碗中滴了一滴血。隨即王筠遲疑片刻,也滴了一滴。

    滿堂寂靜,多數人雖覺得不堪,此場實在丟人。但也多是抑制不住人性中的好奇心挒身向從碗中瞧到。

    胡姬神色自滿昂頭看著偌大的金鑾殿,無論如何,她都會贏,百年之後,她的靈位都會是在先帝的旁邊。

    兩滴血在清水碗中逐漸消融,然後如太極兩勢竟合二為一!

    一旁守候的太監怯聲道:「陛下…融…融合了。」

    司馬睿擺了擺手,示意再試。

    又一個庶皇子被抱了過來,再滴了一滴血在另一個清水碗中。

    王筠打量著那年歲較小的嬰兒,那嬰兒顯然還並不知要發生什麼,滿臉都是世間最無暇的笑意。

    也許他還不明白自己欲經歷什麼,以及自己未來作為庶出的命運究竟如何。和今日滴血認親這樣不潔的結果一樣,將來這樣的穢事,也多是庶出受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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