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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衫隱

    當初在謝家偏園裡認識的那個落魄少年如今也統帥千軍,權壓一方了。 只是滄海易變,時事多舛。 你無法跨過時間,就如同我無法跨過夢魘。 —— 自敘版: 王筠:我畢生玩弄著權力,到頭來權力也不過玩弄著我。 謝時:我為征服天下而生,卻沒想到,天下是長的跟你一般的模樣。 庾縉:王筠,我必須這樣做,世俗禮教,嫡庶紛爭,權力剝奪,殺你,是最好接近權力的方式。 桓溫:我以為我握著雙戟,終能斬平世間一切宵小。但我錯了,就仿如青海頭永無人收的屍骨一樣,人心中的惡,永不會停止。 馬夫:我的目光永遠跟隨著您;我的行動永遠受您差遣;我的思想永遠拜您所拜。 張玖:你們為權力糾結彷徨一生,掌握著若有若無的優越感,就以為自己能夠隨便控制普羅大眾的命運。你們真悲哀,運勢中你們也不過是其一的子。 冉憫:我沒有什麼不能夠拋棄的,反正他們都拋棄過我。 —— 對聯版:(搞笑版) 上聯:謝家偏園初相見你嫩我也嫩 下聯:秦淮州頭再遇識你熟我也熟 橫批:你瞞我瞞 (情意版) 上聯:雨打落竹紛紛泥傷也不過黃泉心 下聯:風擊寺廟聲聲碎痛也不曾怨恨生 橫批:眼落星辰 —— 架空。 一個在權謀里游水的時代。 我隨意的游一游,客官隨意的看一看。 良辰雖不可永在,但你我情誼卻是永存。 花盛春風,歲歲平安。 未常在留 ——

    12.大暑

    小說: 清衫隱 作者:未常在 字數:1004 更新時間:2019-09-22 04:15:01

    「陛下!」那文官跪下朝拜大義凜然道:「太妃魔怔,懇請陛下明鑒!」

    謝時打量著那文官,記起這人乃是桓家黨派中人,此言雖在貌似再為皇家伸張,其實細想是在壓下事態,保護王筠。

    當年之事太過污穢,如今事隔多年,本已被他人遺忘,現在再提出,無論王筠究竟是誰的血脈,都註定了他一生血脈不純,被人打擊漠罵的現實。

    再來一次認親事件,只會加劇王筠現在境遇的困苦。

    胡姬冷哼一聲,看著那文官,冷笑道:「大人好生面熟。看來是和本宮那不成器的兒子打過照面了?」

    未等那文官答話,胡姬又大聲喝到:「帶上來!」

    等候在門外的侍女早已準備妥當,一直在等太妃號令,見此,立馬手拿明黃捲軸舉過頭頂以示尊敬走上了大殿叩拜。

    「這乃是先帝遺留詔書,先帝澄明,早預料到今日之事,故臨終前拖遺書給本宮,告之本宮在合適之時向天下證明自己的清白。如今,這就是合適的時候。」

    滿堂曄然,其震撼之度早已浮於這些宦海浮沉多年,早已不動如山的老傢伙臉上。

    謝時打量著那捲軸,看見捲軸被呈上去給如今痴呆症頻發的皇帝親鑒。

    謝時突然心中頓生不詳,本這次胡氏回宮,宮中人大多是以笑話看之。

    但從今看來,胡氏根本就是有備而來!

    司馬睿渾濁的雙眼盯著那捲軸,眼中白霾橫生,看不出是什麼情緒,半響,他把捲軸命太監遞給堂下國老觀看。

    國老拿到後,紛紛雜雜的看了許久,在這寂寞的空氣中,誰也沒有出聲。大殿中連針落下的聲音都可清晰一見。

    半響,那群年邁的國老互相交換了幾次眼色後,再將捲軸遞給皇上道:「回陛下,印章的確是先帝私章,字跡老臣們不敢肯定。」

    胡姬在暗中緩下一口氣,沉道:「先帝已去世多年,朝中國老如今多已年邁,不識也是常有之事。」

    「太妃,僅以此舉就能定明筠公子乃先帝血脈?你這計謀可真謂漏洞百出!陛下在此!先帝為何臨死之際不將遺詔傳給陛下,卻偏偏傳給當時已被打入冷宮的你?恕臣不敬!太妃此番解釋的確漏洞百出!」文官叢列又走出一人道。

    謝時眯眼打量那人,桓家派系。

    的確,王筠到底是誰的種,朝堂上現如今早已並不關心。而局勢脈絡糾纏之下令人真正恐憚的是王筠雖姓王,卻早已是桓家中人,桓溫始終是武將出身,常年位於軍中操練軍隊,對於內闈拉攏人脈、透析人心等等人際來往並不熟練。

    這也是桓家一直以來位居王謝二家之後的最後原因,但王筠的到來,很大程度上彌補了桓家此類空缺。

    王筠受其成長經歷影響,心思多疑、手段陰沉,在暗中做了很多桓家畏忌家族門面而不能做之事。

    若是王筠在這裡倒了下去,對於桓家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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