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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衫隱

    當初在謝家偏園裡認識的那個落魄少年如今也統帥千軍,權壓一方了。 只是滄海易變,時事多舛。 你無法跨過時間,就如同我無法跨過夢魘。 —— 自敘版: 王筠:我畢生玩弄著權力,到頭來權力也不過玩弄著我。 謝時:我為征服天下而生,卻沒想到,天下是長的跟你一般的模樣。 庾縉:王筠,我必須這樣做,世俗禮教,嫡庶紛爭,權力剝奪,殺你,是最好接近權力的方式。 桓溫:我以為我握著雙戟,終能斬平世間一切宵小。但我錯了,就仿如青海頭永無人收的屍骨一樣,人心中的惡,永不會停止。 馬夫:我的目光永遠跟隨著您;我的行動永遠受您差遣;我的思想永遠拜您所拜。 張玖:你們為權力糾結彷徨一生,掌握著若有若無的優越感,就以為自己能夠隨便控制普羅大眾的命運。你們真悲哀,運勢中你們也不過是其一的子。 冉憫:我沒有什麼不能夠拋棄的,反正他們都拋棄過我。 —— 對聯版:(搞笑版) 上聯:謝家偏園初相見你嫩我也嫩 下聯:秦淮州頭再遇識你熟我也熟 橫批:你瞞我瞞 (情意版) 上聯:雨打落竹紛紛泥傷也不過黃泉心 下聯:風擊寺廟聲聲碎痛也不曾怨恨生 橫批:眼落星辰 —— 架空。 一個在權謀里游水的時代。 我隨意的游一游,客官隨意的看一看。 良辰雖不可永在,但你我情誼卻是永存。 花盛春風,歲歲平安。 未常在留 ——

    11.小暑

    小說: 清衫隱 作者:未常在 字數:1011 更新時間:2019-09-22 04:15:01

    馬夫搪塞了幾下,張玖便不再嚷了,感慨道:「我與王筠介紹的大生意還沒介紹完呢,他怎麼就可以不見了呢…」

    恰巧此時大門有輕叩之聲,似有人來訪。馬夫正要開門,張玖跑的搶去打開了門大叫道:「王筠!」

    但門外,不是王筠,來人一身黑衣,面色冷峻。

    馬夫認出了這人,桓溫麾下將領。

    這人從懷中拿出一封信來遞給馬夫,沉道:「將軍給王公子的信。將軍不日就要啟程伐蜀,邀王公子近日來府上一敘。」

    馬夫將信沉穩收好。一旁張玖見不是王筠,臉早都垮下半截,如一個孩子般的生悶氣去了,走之時還在不停碎碎念責怪王筠隨意拋下他的惡劣行徑。

    點都不厚道。張玖如是說。

    .

    待王筠真正被放出來後,已是一月之後。從馬夫手中得到信時那時桓溫已出京半月有餘。

    王筠打開信看了半響深深不說話,一旁馬夫靜候站在一旁,如山的沉默魁梧。

    半響,王筠呼出一口濁氣,抬頭看見馬夫兩眼中的關懷,道:「無事。」

    而恰巧此時門外忽傳來敲門聲,京都禁軍統領站在門外,手抱寶劍而握拳作禮道:「筠公子,聖上有傳,勞駕跟我們走一趟。」

    王筠握著信的雙手忽然緊了起來,面無表情的將信收好遞給馬夫,若無其事的向前去了。

    而此刻金鑾大殿。

    朝中文武百官皆列其堂,只唯獨中心站著一雍容華貴的婦人,其貌雖顯老態,但氣質深沉,高雅從容,乍看端莊大方,細看眉眼間的凌厲狠毒卻讓人不可一視。

    她獨一人站在殿中,雖為女子,一站卻又如千軍萬馬的概念附列其上。

    「陛下。」她慢慢道,「本宮跟隨先帝多年,多年前懷中腹兒當然是先帝所出。先帝相信本宮,奈何朝中大臣一直以來對本宮頗有微詞。本事隔多年,本宮不應再談往事,但本宮年歲漸大,即入黃土,亦不想將這些污穢之事帶入九泉面見先帝。故今日特從行宮趕來,借先帝冥誕再即,一證本宮清白。」

    滿堂嘩然。朝中但凡年紀稍大,經歷過先帝神元二年之事大臣無不掩面尷尬,老臉羞愧。但這並不是羞愧自己,而是想不到事隔多年,在當年之事已經逐漸塵歸塵、路歸路時,已經被封為太妃的胡氏竟還能提出當年污穢之事擺於朝堂。

    可謂是,極不要臉。

    謝時站在朝堂上武將一側,看見對面文官多數老者面含尷尬,眼含不屑,顯然是極為輕蔑。

    神元二年那時謝時還未出生,但他卻深深記得,那是王筠的出生年份。

    而眼前這位太妃,也就是王筠生母胡姬。

    一旁文官列從中忽站出一人,手拿朝笏,反問道:「太妃想是老來昏了頭罷。當年之事先帝早有論斷,且如今陛下在上,自有看法,又何需太妃您來親自證明?就算證明,又能如何證明?莫非太妃還要親自再上演一次如何再誕下孩子的鬧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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