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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衫隱

    當初在謝家偏園裡認識的那個落魄少年如今也統帥千軍,權壓一方了。 只是滄海易變,時事多舛。 你無法跨過時間,就如同我無法跨過夢魘。 —— 自敘版: 王筠:我畢生玩弄著權力,到頭來權力也不過玩弄著我。 謝時:我為征服天下而生,卻沒想到,天下是長的跟你一般的模樣。 庾縉:王筠,我必須這樣做,世俗禮教,嫡庶紛爭,權力剝奪,殺你,是最好接近權力的方式。 桓溫:我以為我握著雙戟,終能斬平世間一切宵小。但我錯了,就仿如青海頭永無人收的屍骨一樣,人心中的惡,永不會停止。 馬夫:我的目光永遠跟隨著您;我的行動永遠受您差遣;我的思想永遠拜您所拜。 張玖:你們為權力糾結彷徨一生,掌握著若有若無的優越感,就以為自己能夠隨便控制普羅大眾的命運。你們真悲哀,運勢中你們也不過是其一的子。 冉憫:我沒有什麼不能夠拋棄的,反正他們都拋棄過我。 —— 對聯版:(搞笑版) 上聯:謝家偏園初相見你嫩我也嫩 下聯:秦淮州頭再遇識你熟我也熟 橫批:你瞞我瞞 (情意版) 上聯:雨打落竹紛紛泥傷也不過黃泉心 下聯:風擊寺廟聲聲碎痛也不曾怨恨生 橫批:眼落星辰 —— 架空。 一個在權謀里游水的時代。 我隨意的游一游,客官隨意的看一看。 良辰雖不可永在,但你我情誼卻是永存。 花盛春風,歲歲平安。 未常在留 ——

    10.夏至

    小說: 清衫隱 作者:未常在 字數:1022 更新時間:2019-09-22 04:15:01

    而此時,千里之外,一輛馬車載著北上的行人,其婢女跟隨在一側,笑說:「夫人,再過一月我們就可到達京都了。」

    馬車內被換作夫人的女子,蒼顏白髮,盡顯老態,但從眉眼間的輪廓,還是可以看出這人以前的風華絕代。

    她手中似乎緊緊握著一個明黃的捲軸,聽及還有一月的行程後明顯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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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陰流逝,月初再至,王筠再次規規矩矩的到了王府,但很顯然的是,老太太此時的心情並不好,似乎是因為府中不知哪個妾室爭寵,傷及了子孫。大家族裡雞毛蒜皮苟於人言的故事多了去,但很少有人會做事傷害子嗣,這是一個家族發展的根本。

    但偏偏,那妾室如今又正受家主寵愛,氣的老太太心血瞬間不暢,看見照例前來請安的王筠,就更是聯想到了當年往事,王筠的身世血緣,一氣之下便什麼也不顧的將王筠關進了祠堂。

    祠堂里污黑異常,甚至不時還傳來老鼠的鳴叫。

    但王筠早年跪慣了祠堂,甚至有時情況艱難下,跪祠堂都是種奢侈。

    他輕車熟路的拿起香火前的冷硬蒲團,墊在自己膝蓋下,隨意的看著面前的元寶天尊畫像,和畫像下一溜煙排列整齊的靈位。

    他最終在靈位角落找到了王樞這個姓名,這是他名義上的父親,現今王家家主的弟弟,但早已亡故。

    他平靜的看著王樞二字,在他很小時,從冷宮被送到琅琊,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王樞。

    王樞當時站在王家總宅長長金梯之上,正從外清談回來,向下打量著王筠,皺眉道:「胡姬送來的就是這個孩子?」

    一旁近侍連忙點頭,深深應道。

    王樞冷哼一聲,帶著下流的蔑視道:「也不知到底是她和皇位上那個老東西生的孩子還是究竟是我的種。」

    隨即他拿住王筠下顎,將王筠下巴仔細抬高,似乎是想從王筠面相中找到和自己臉相相似的地方。

    但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來,隨即,他像是碰到了極為惡臭的東西一樣,將王筠大力丟開,罵道:「雜種!」

    後來王筠才知道,他的母親胡姬再入宮前就似乎懷了孕,但終有陰差陽錯的被送進了王宮,生下了不足月而誕的自己,成為了那時京都里常談的笑話。

    此時祠堂內只有一盞彷彿隨時會被風吹滅的蠟燭微微的光亮閃爍在堂前,月光透過鐵窗清透的微灑了進來。

    王筠起身走至堂前看著那王樞的靈牌,說不清是什麼情緒,最終他把靈牌翻了個面,以背面朝著自己,輕輕道:「王家雖待我刻薄,但也曾對我有過短暫的養育之恩,故王家諸位祖宗我都可一跪盡孝,但唯獨,你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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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夫在王家側門等了一天,見其月上高樓王筠都沒有出來。便知曉,王筠短時間內是出不來了。

    但他拉著馬車照舊回到了府邸,照樣維持著府邸的正常生活運轉。

    只是這前些日來的客人忒吵,一直嚷嚷著王筠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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