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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衫隐

    當初在謝家偏園裡認識的那個落魄少年如今也統帥千軍,權壓一方了。 只是滄海易變,時事多舛。 你無法跨過時間,就如同我無法跨過夢魘。 —— 自敘版: 王筠:我畢生玩弄著權力,到頭來權力也不過玩弄著我。 謝時:我為征服天下而生,卻沒想到,天下是長的跟你一般的模樣。 庾縉:王筠,我必須這樣做,世俗禮教,嫡庶紛爭,權力剝奪,殺你,是最好接近權力的方式。 桓溫:我以為我握著雙戟,終能斬平世間一切宵小。但我錯了,就仿如青海頭永無人收的屍骨一樣,人心中的惡,永不會停止。 馬夫:我的目光永遠跟隨著您;我的行動永遠受您差遣;我的思想永遠拜您所拜。 張玖:你們為權力糾結彷徨一生,掌握著若有若無的優越感,就以為自己能夠隨便控制普羅大眾的命運。你們真悲哀,運勢中你們也不過是其一的子。 冉憫:我沒有什麼不能夠拋棄的,反正他們都拋棄過我。 —— 對聯版:(搞笑版) 上聯:謝家偏園初相見你嫩我也嫩 下聯:秦淮州頭再遇識你熟我也熟 橫批:你瞞我瞞 (情意版) 上聯:雨打落竹紛紛泥傷也不過黃泉心 下聯:風擊寺廟聲聲碎痛也不曾怨恨生 橫批:眼落星辰 —— 架空。 一個在權謀里游水的時代。 我隨意的游一游,客官隨意的看一看。 良辰雖不可永在,但你我情誼卻是永存。 花盛春風,歲歲平安。 未常在留 ——

    30.坎六

    小說: 清衫隐 作者:未常在 字數:1040 更新時間:2019-09-22 04:15:02

    王筠垂眸。隨即扶著竹欄步履微微蹣跚的進入屋內。此時謝時正放下生恨至牆壁勾架之上。

    空氣沉默。只有窗外微雨敲擊青石聲。

    王筠沒有言語。如今他為魚肉被人隨意甩在案板之上,劊子手要如何切、從哪裡切、甚至切多深,都只是按照劊子手的想法來決定。

    如今,是真正的山窮末路,只是不知,水有沒有盡。

    時間依舊流逝。謝時放下生恨後就開始系衣解帶,一層一層的脫去縛在身上的衣物。

    恍若無睹。

    王筠微微皺了皺眉,甚至連他自己都沒注意到他的腳步有微微幅度的退卻。

    是的。他在害怕。而那害怕間還混合著難以言說的噁心,以及連他自己都逐漸忘卻的前塵舊事欲打破冰冷千封的屏障紛紛蜂擁而來。

    但謝時卻沒有注意到這些,甚至是他依舊連眼神都沒有分給王筠,他脫下自己身披帶著濃厚血腥氣的軟甲,褪去裡衣,露出精悍的背脊朝著王筠。

    王筠再次閉了閉眼,顯然是在極力的壓抑著自己的情緒。自那件事後,他一直對任何男性身體都存在畏懼和隱藏在永遠淡定平靜的外表皮相後深深的害怕。

    但謝時並沒有在此刻有任何為難王筠的意思,他隨即換上輕衣,系好衣帶,走至一旁書桌。

    王筠腦中突然飛速旋轉起來,剛才謝時換下衣服的一瞬間,他清楚的看見謝時背脊有著深深淺淺的疤痕,有些傷痕已經歷年久遠,但還是依舊能看出當年傷痕的深甚至直逼心臟。

    但王筠並不在乎這些,他關注的是謝時身上那一塊新的疤痕,因結痂尚淺,仍能推斷出這塊疤痕是新增不久,甚至就在十日之內。

    十日之內所有事件,能這樣傷害到謝時的——很有可能,是他昏迷後聞聲趕來的庾縉。

    那謝時,最後又是如何逃出來的?還帶著當時形同累贅,毫無作戰能力昏迷的自己?

    在王筠思考之際,謝時冰冷而又濃墨點綴深不見底的眼神仔細瞧著王筠。

    這是自謝時進屋以來第一次給王筠的正眼。

    王筠平靜相對,照舊沒有說話。

    ——他在等,等謝時開出願意放他的條件。

    古來多少事,至如今。權謀利益交換從來都是伴隨著血腥與殺戮在一起。

    謝時既然已經爬上了謝家繼承主位的位置,那他此時大費周折,付出了無數心力終於關押到了自己,就絕對不是僅僅為了續當年舊情那麼簡單。

    兩人互相對視,眼神中的噬血光彩誰也沒有掩退,不同的是,一個是攻,一個是守。

    良久,謝時還是沒有說話。王筠微微斂眉。此時門外忽傳來敲門聲。

    原來是啞女端著午食出現在門口。

    謝時擺了擺手,啞女乖覺將所有食物擺在木桌之上,然後默默退了出去。

    桌上的湯食仍然在熱騰騰的泛著熱氣,香味長遠。在那飄香的絕味中,王筠突然聞見了血歸子的味道。

    血歸子,素來是癒合外傷,加快傷口結痂再生骨髓的外傷聖藥。

    沒想到,竟會在京都寶庫千里之外的儋州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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