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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衫隱

    當初在謝家偏園裡認識的那個落魄少年如今也統帥千軍,權壓一方了。 只是滄海易變,時事多舛。 你無法跨過時間,就如同我無法跨過夢魘。 —— 自敘版: 王筠:我畢生玩弄著權力,到頭來權力也不過玩弄著我。 謝時:我為征服天下而生,卻沒想到,天下是長的跟你一般的模樣。 庾縉:王筠,我必須這樣做,世俗禮教,嫡庶紛爭,權力剝奪,殺你,是最好接近權力的方式。 桓溫:我以為我握著雙戟,終能斬平世間一切宵小。但我錯了,就仿如青海頭永無人收的屍骨一樣,人心中的惡,永不會停止。 馬夫:我的目光永遠跟隨著您;我的行動永遠受您差遣;我的思想永遠拜您所拜。 張玖:你們為權力糾結彷徨一生,掌握著若有若無的優越感,就以為自己能夠隨便控制普羅大眾的命運。你們真悲哀,運勢中你們也不過是其一的子。 冉憫:我沒有什麼不能夠拋棄的,反正他們都拋棄過我。 —— 對聯版:(搞笑版) 上聯:謝家偏園初相見你嫩我也嫩 下聯:秦淮州頭再遇識你熟我也熟 橫批:你瞞我瞞 (情意版) 上聯:雨打落竹紛紛泥傷也不過黃泉心 下聯:風擊寺廟聲聲碎痛也不曾怨恨生 橫批:眼落星辰 —— 架空。 一個在權謀里游水的時代。 我隨意的游一游,客官隨意的看一看。 良辰雖不可永在,但你我情誼卻是永存。 花盛春風,歲歲平安。 未常在留 ——

    31.艮七

    小說: 清衫隱 作者:未常在 字數:1056 更新時間:2019-09-22 04:15:02

    時間依舊在流逝。兩人誰也沒有動,也沒有說話。

    謝時坐在書桌之後,如君臨天下的帝王一般。

    王筠慢慢坐了下來,看著桌上兩隻碗,默默拿出了一隻碗乘好湯給自己喝下。

    他並不擔心這湯水裡有其他不利的物質,這倒不是對謝時的信任,而是如今落在別人手中,謝時若想對自己做出什麼不利的事情來簡直太容易了。不必會這樣繞著圈子用飯食的方法來陷害。

    湯食十釐清淡,這也十分合王筠心意。早年的顛沛流離沒有保養好身體,至如今,身體各種病患皆蜂擁而來,特別是痛深至骨的胃病。

    但即使湯食再好,喝下一碗後王筠就不再進食。

    此時謝時坐在書桌之後,一直靜默的他突然冷聲沉氣命令道:「再喝一碗。」

    言語是不能讓人拒絕的質疑。

    王筠垂眸,半響,他再次喝了一小半碗。

    空氣流動的情緒一瞬間複雜起來。

    「再喝。」謝時再命令道。

    王筠無言,沉默著接受。

    謝時看著默然聽話的王筠,甚至還算得上是乖巧的王筠一勺一勺的將湯食全都喝下。

    心中隱含的怒火瞬間就被冷水澆滅了般,但其熱溫不變,讓一堆還存著餘溫的灰燼久久卡在心間,不能動彈。

    半響,謝時冷語道:「味道如何?」

    王筠不明白謝時所言真正寓意,只待他是暫時性發瘋,掂量著詞彙,謹慎答道:「還可以。」

    「哦?只是可以?你可知你喝下的這碗湯食里融進了多少你的心腹手下被殺死時流的鮮血融了進去?」謝時漠語。

    王筠聽即瞳孔微微一縮,手指在袖口之間微微屈緊泛白。

    「當然只能算可以。」王筠聽見自己說,「縱然人血混了進去,也終歸和普通飯食起著同樣的作用。」

    謝時嗤笑了一聲,顯然對這回答有點意料之中的韻味。

    .

    謝時在這儋州深山裡偶爾住了下來。王筠被困在這乾坤八卦中不能出外,更多的是只是待在竹屋內養傷。

    謝時經常消失個幾天,然後再帶著一身血氣風塵僕僕的回來。

    而一回來,似乎像是無聊般,要麼是故意忽視王筠,要麼就是專心挑王筠刺。

    王筠對謝時等舉動不置可否,像一個孩子般的無賴。

    如今朝廷內外的局勢分不清到底如何,在如今情況里,王筠更多的只是靜下心來練字玩。

    書屋裡的宣紙被他寫了一大堆,而默寫的大多是前朝古籍散落下來的晦澀難解的文字。

    當年著書的文人墨客大多已不在人世,甚至白骨荒野,長埋異鄉黃土之下。

    這也是每個行在如今這個動蕩時代的個人最終宿命。

    權力、階層、痛苦、彷徨、誤解。也是這個年代裡每個人最終要經過的撕裂。

    一筆終了。王筠放下湖筆,平攤起宣紙,仔細而又輕緩謹慎的吹著宣紙上的墨印。

    昔年他曾在王家之際,為保性命,一直在煙花柳巷纏綿忘返,已藉此打消別人對他的懷疑。

    也就在那時,趁著偶爾的浪子外皮包裝,在風雅之地,學習著了這一身紈絝子弟手筆。

    也對著毛筆墨硯有了一番深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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