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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主大人貌美如花

    白衣俠盜×魔道教主 教主大人比較傲嬌,看上一個人的時候,總會想盡辦法讓那個人先看上他。 「今夜有雨,不能睡房瓦了。」 「可我在生氣,你也不能睡我。」 …… 施應憐不知道他一座玉林仙山怎麼就成了世人口中的魔教,他如此絕色的偏偏公子怎麼就成了魔教教主,總有一群人對他喊打喊殺? 和當朝皇帝結下了梁子,和江湖數不勝數的小門小派打來吵去,他不過任性幾分罷了,奈何一幫子人總要對他下毒手。 其實這些他也不在意,再說他可憐巴巴一個小教主,在不在意又能如何? 他從小就沒人關心,如今也不奢望有人。

    【四十一】施白分開

    小說: 教主大人貌美如花 作者:执箫倾城 字數:2089 更新時間:2019-09-21 12:38:38

    「我為何要聽他的?」

    白月卻突然這麼道。

    「白月就是白月,一個浪跡江湖的登徒子罷了,數十年來來來去去,一直都是孤身一人。」

    月色朧明,林中靜寂,兩人白衣對立。

    周身清明的俠士微微低頭說著話,自然下垂的指尖在月色下略顯蒼白,片刻後他抬頭,漸漸握起了拳,注視著眼前的人:「直到遇見了你。」

    一天下來,施應憐本就鬆散的頭髮有些凌亂,且這人藏在圍巾下,頭髮總會被裹得很亂。似乎是有些動容,但他沒有抬眸去看月下那人究竟如何了,片刻後,他聽到自己生硬地說:「無論如何你都不能去。」

    白月有些驚訝,忍不住上前扶著他的肩膀,想讓他看著自己:「施應憐,你是聽誰說了什麼?」縱使他平時再任性,也不會對他的話都不放在心裡才是。

    沉吟片刻,他又道:「是當今皇上?」

    不等那人回答,白月漸漸鬆了手,質問道:「你口口聲聲不讓我信他,你又為何聽信他的話?」

    施應憐抬眼看他,桃花眼中頗有些不平,又有幾分委屈:「是花弄。」

    他如此一說,白月自知誤會了他,一時頓在原地。

    施應憐不再留戀,輕哼一聲:「有人來了,你自己應付。」隨後當真飛身離去,留此一人在此處。

    「施應憐......咳咳」

    不知道這人給他下了什麼藥,他稍有動作便渾身無力,連帶著胸口疼痛難忍。

    林中有冷風吹過,明月漸漸被浮雲遮住,月下突然出現十幾個黑衣人,手中長劍如冰,一來便將一身白衣的人團團圍住。

    半月前,汩城。

    子書秋笙親自出京,施應憐被困於清風樓。

    那時兩人不過初次相見,當朝皇帝用最漠然的口氣跟眼前這位江湖魔頭說話:「你與他不過萍水相逢,又有多少真心?何故要與皇室,與朝廷為敵?」

    大魔頭也不在意,牙疼吃不得東西,便悠悠喝著茶:「與你自然沒有真心可說。」

    子書秋笙擺弄著棋盤,並沒有抬眼看他:「白月他離不得京城,也離不開皇宮,他身上有毒未解。」

    有毒?施應憐挑眉,這話怎麼聽著十分耳熟。

    「若是離京城不遠,他時而回宮盜解藥,朕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若是太遠......待在你長仙教。」

    子書秋笙突然抬眸看他:「一,他來去不便;二,朕看不慣你,不會讓他盜。」

    「嘭」

    茶盞放在桌子上的聲音。

    施應憐勾唇冷笑著:「你以為我會信?」

    子書秋笙似乎有些意外:「怎麼?他沒有和你說過?」

    施應憐不語,挑眉看著他。

    子書秋笙微微闔眸,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還有你們長仙教那個神醫呢,總該給他診治過,竟然也沒有告訴你?」

    見施應憐不語,這人彷彿是有什麼天大的喜事,嘴角總算是有了些弧度:「罷了,既然都未告訴你,那......」

    他想了片刻,突然釋然:「既然他什麼都不曾和你說過,看來朕也無需如此看重此事......看重你了。」

    隨即,他看著施應憐,眼中有些憐憫。

    施應憐卻突然大笑:「皇帝陛下也不過如此!只會些撥亂人心的技倆麼?你看不看我關我何事,我只要他就夠了。」

    子書秋笙眼中憐憫更甚,彷彿是在笑他天真,他道:「那朕便與你立個約,以三個月為期,其間無論何事,無論怪誰,三個月之後,只要你們還能在一起,便是朕輸。」

    在一起?施應憐思索著他的話:「如何個在一起?」

    子書秋笙微微皺眉,竟也開口一一解釋。他聲音從來淡然:「第一,自然是活著。他需要九陰山上的一樣東西,這個你問你的神醫便可......你若是為了打個賭,先將人殺瞭然後自殺,隨後埋在一起,這當然不算。」

    子書秋笙凝眸看他,施應憐卻覺得這話可笑。

    「第二......」子書秋笙說著,突然挑眉看他:「第二,如何在一起還需要朕說?便是如你們現在一般。」

    施應憐有些心虛,裝模作樣摸了摸鬢角:「我還真不知道我們現在怎麼了。」

    「......」

    十三天前,長仙教。

    是在長仙教小廚房,清清瘦瘦的大廚被擠在外頭,在一處大石頭上鋪開一本書,正認認真真琢磨著,不時拿手中碳棍添上幾筆。旁人一眼看去,上頭都是些鬼畫符,但若細心去看,似乎都像是自己吃過的什麼東西的形狀。這廚子姓何,教里下人們都叫他何師傅,當然,花弄這些便叫他何廚子。

    屋裡是花弄在忙活,他加了許多醬料,煮了一鍋的螃蟹,如今正是要熟的時候,香氣四溢。

    施應憐尋著香味而來,眯眼看了看兩人,手裡還把玩著一根銀針。

    他一來,兩人皆是小心起來。

    施應憐極少來廚房,何廚子放下了手中的碳棍,打量了他手中的銀針,又覺得施應憐應當不是來尋自己的,飛快朝他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隨後抱著書跑得不見了蹤影。

    花弄則故作鎮定,圓滾滾的人方才蹲坐在灶爐前本來是十分不易的,此時竟然能飛快起身,放下手中柴火,將施應憐攔在大鍋五步之外,陪笑道:「這個,正好煮著呢,教主你就來了,要不要嘗嘗鮮?」

    施應憐看他一眼,手中銀針卻沒有收起來。

    他朝前一步,花弄便朝後一步。圓滾滾的人小心翼翼看著他手裡的銀針,突然有些誓死捍衛鍋里螃蟹的氣魄。

    到了灶台前,花弄突然笑著道:「教主,教主怎麼突然來此處?要不,您先把針收了?」

    「自然是有事。」施應憐一邊道,一邊拿著一根銀針比劃,似乎是在量著從手中到鍋蓋這麼遠的距離。

    「別別別,有話好好說。」花弄不知道哪裡來的膽子,明知道這人在生氣,竟然也敢將人往外轟:「走走走,我們出去說,不要禍害螃蟹們,它們好不容易要熟了,就不要再毒死它們一次了,哈哈哈。」

    雖然有時教中的人也會開玩笑,但極少有人敢碰施應憐,花弄診治時除外......這次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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