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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主大人貌美如花

    白衣俠盜×魔道教主 教主大人比較傲嬌,看上一個人的時候,總會想盡辦法讓那個人先看上他。 「今夜有雨,不能睡房瓦了。」 「可我在生氣,你也不能睡我。」 …… 施應憐不知道他一座玉林仙山怎麼就成了世人口中的魔教,他如此絕色的偏偏公子怎麼就成了魔教教主,總有一群人對他喊打喊殺? 和當朝皇帝結下了梁子,和江湖數不勝數的小門小派打來吵去,他不過任性幾分罷了,奈何一幫子人總要對他下毒手。 其實這些他也不在意,再說他可憐巴巴一個小教主,在不在意又能如何? 他從小就沒人關心,如今也不奢望有人。

    【七十五】看夠了嗎

    小說: 教主大人貌美如花 作者:执箫倾城 字數:2203 更新時間:2019-09-21 12:38:41

    今日酒樓客滿,兩人詢問許久,只能訂到一間廂房。

    施應憐半信半疑,他總覺得今日這白月有些古怪,一上樓外頭便傳來雷聲,施應憐一進門忙動手關門,白月立即用身子擋住!一邊沖他笑:「方才我與你做戲,演的可好?」

    施應憐挑眉:「尚可。」

    他一邊說著,剛將白月一腳踢出去,這人又換了個姿勢,還是緊緊貼在門上,試圖緩緩挪進來。

    「你!!!」

    施應憐咬牙:「知道是做戲,就不要輕易當真。」說著突然摸出兩根銀針來,毫不客氣釘在門板上!

    白月閃身而去,施應憐順勢關門落鎖,一氣呵成。

    「......」

    「兄台怎麼還在外面?」熟料方才那兩人也上來了。

    白月不動聲色拔掉門上兩根針,沖他們無奈一笑:「我那兄台還在生悶氣,怕是不讓我輕易進去。」

    這兩人總覺得讓人家生氣是自己的錯,聽白月這麼一說,立即做主道:「那還真是過意不去,兄台若是不介意,不如就與我們湊合湊合?」

    白月心中恐慌,心道自然是不能與你們湊合的,不然真不知那位如何作妖,臉上又笑著:「無妨,我再等等,到晚上之前總能進去的。」

    這兩人半信半疑,施應憐在屋裡卻冷笑,有些人還真是自戀。話說前兩日玉林山之事,這人竟然絲毫沒有再與他計較,彷彿是沒有發生一樣,一次都沒有提過,施應憐是斷不敢相信的,他這樣正直的人,竟然能容得了他這般手段?

    話說兩人上樓以後,風雨里趕路而來的,竟然是四海山莊大長老余鏡,還有一個是山莊的弟子,應當是小輩,兩人都沒什麼印象。

    白月在門外徘徊許久,正想故技重施,大不了從外頭窗戶爬進去,熟料轟鳴兩道雷聲下來,外頭已是傾盆大雨......這可如何是好?

    余鏡二人進了酒樓後,也沒有再上來,而是尋了個不起眼的位置坐下,白月在二樓一個柱子後打量著,心道這人平白無故怎會到此處?

    說來也巧,正是午睡的時候,店小二給各個廂房都送了茶點,到了施應憐門前,卻是拿了一壇酒。小廝二十來歲模樣,看起來已然十分穩重,到了門口,連敲三下,不輕不重:「公子,您要的酒來了。」

    白月雖有疑慮,還是飛快接下了他手中的酒,低眉順眼站在門口,像只剛被馴服的小貓。當然,他心中是這麼想的,其實這麼大隻的人,這般模樣倒是像只騷氣側漏的豹子。

    施應憐開門便見他如此模樣,一時間無奈至極,只摟著胳膊挑眉看他。

    「說吧,公子要酒還是要我?」這人一臉憋屈,像極了剛被人辜負的情婦。

    施應憐張口即出:「自然是要酒,要你有何用?」他聲音清淡,不屑極了。

    送酒的小廝倒是見過大世面的,見他們認識,面無表情便退下了。

    白月無奈嘆氣,這才認真起來,在他耳邊小聲道:「他們已經到了樓下,我們進去再說。」

    兩人進去,待施應憐開壇斟酒,白月這才想起,原來這味道是「花想容」,他心頭一動:「施教主竟然這麼厲害,這如意酒樓?」

    施應憐頭都沒抬:「裝什麼糊塗,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白月輕咳兩聲,的確如此,當日去九陰山,他們一路宿過的如意酒樓,裡頭掌櫃或是小廝都對施應憐畢恭畢敬,眼神間總有一股說不出的味道來,他當時便已猜到。再加上前幾日施應憐與那八爺的一番話,他更是確定了,想來玉林山也不是有什麼金礦銀礦,也不知都做了哪些他不知道的生意。

    白月正思量,施應憐突然眯眼看他:「但是我不清楚,這如意酒樓什麼時候背著我聽別人的話了?」

    兩人對面而坐,外頭風聲大雨。

    白月呵呵笑著:「這,這話作何講?」

    施應憐拆穿起人來絲毫不留情面:「那幾間分明是空的,怎麼那掌櫃的就說沒房了?方才你是沒有時間和他們串通的,那就是之前就串通好了?莫非是花弄,還是誰吩咐他們的?」

    白月臉上依舊掛著笑,毫不客氣供了出來:「花爺爺許是心疼我這些日子的相思之苦,想讓我多看你幾眼罷了。」

    「哦——」施應憐這個「哦」可謂是「一波三折」,說著,他突然起身朝前傾,鼻尖離那人半寸之時才停住,停了許久才開口:「看夠了嗎?」

    他突然靠近,白月實在驚訝,呆得忘了呼吸,不知道什麼時候,等他離開了才想起來喘氣,窘迫至極。

    等他再抬頭,施應憐又是悠悠端著酒往嘴裡送。看到他的手纖瘦又蒼白,白月無心再玩笑,這樣好看的手,手心竟然為他受傷留疤,如今都未變好。

    他緩緩伸手,施應憐立即躲開,桃花眼輕眨幾下,掩去一絲慌張。

    白月啞口無言,緩緩收回手,再看他的時候,眸中不知是愧疚還是什麼。

    實在不喜歡他這樣看自己,施應憐將臉偏開:「你不是早就說了,你與我只不過是因為風流隨性,你是不介意的,既然如此,我又怎會在意?」這人佯裝鎮定,可是一句話說完,連嘴唇都蒼白起來,他若無其事飲了口酒,又給自己斟滿。

    都是我的錯……白月想開口,又覺得此時再解釋未免太過矯情,躊躇了許久才說了一句:「我只是,不想讓你為我冒險。」

    施應憐勾了勾唇,不知是在自嘲還是在笑什麼:「你放心,以後不會了。」

    「你看,其實都怪我,要是沒有我就好了,你就不該見到我,你還是閑散王爺,隨你喜歡哪個都好,你想不辜負哪個都好,總歸沒有我你就會好許多,天大地大,不用蝸居在此,看著我這個心狠手辣的人。」

    他說的輕巧,白月卻知道他是下了多大的決心才會與他說這些,向來口齒笨拙的人也開了竅:「可若是沒有你,我又怎會知道,原來自己也會動心,也會喜歡一個人,這個人還曾經這般救了我。」

    「你不知道,當一個王爺,從我十四歲便有人往王府里塞人,是男是女,各種手段不比你差到哪裡去,我若是有心,此時早已妻妾成群。」他看著那人朦朧的桃花眼:「可唯獨你,我從開始就喜歡你,可是第一次我以為你是來害我的,後來,我告訴自己你是男子,我怎麼能對你有這種心思?再後來我才認定,這與你是誰無關,你怎樣都好,我只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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