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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主大人貌美如花

    白衣俠盜×魔道教主 教主大人比較傲嬌,看上一個人的時候,總會想盡辦法讓那個人先看上他。 「今夜有雨,不能睡房瓦了。」 「可我在生氣,你也不能睡我。」 …… 施應憐不知道他一座玉林仙山怎麼就成了世人口中的魔教,他如此絕色的偏偏公子怎麼就成了魔教教主,總有一群人對他喊打喊殺? 和當朝皇帝結下了梁子,和江湖數不勝數的小門小派打來吵去,他不過任性幾分罷了,奈何一幫子人總要對他下毒手。 其實這些他也不在意,再說他可憐巴巴一個小教主,在不在意又能如何? 他從小就沒人關心,如今也不奢望有人。

    【八十七】酗酒二人組

    小說: 教主大人貌美如花 作者:执箫倾城 字數:2072 更新時間:2019-09-21 12:38:42

    施應憐回去之後老老實實躺著在床上,睜著眼睛盯著帳子。墨舒便站在不遠處看著他,絲毫不敢鬆懈。

    天色漸漸昏黃,天色暗下來,星星愈發清晰。屋裡點了燈,傍晚窗外還有風聲,到夜裡徹底變得沉寂。

    其間下人端來一碗蟹黃粥,墨舒走到施應憐跟前,卻見這人根本不看他。

    關於施應憐的事,兩人都沒有多說什麼,一直等到月上中天,施應憐突然起身,走到窗戶前,打開一個口子,吹起了冷風。

    墨舒小心翼翼看著他,隨手拿了件狐裘給他披上,施應憐如今只穿了中衣。

    從小到大,兩個人實在是太過熟悉,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墨舒開始煉毒馭蛇,施應憐不喜歡這些東西,但有時實在無事可做,墨舒在搗鼓,他就在一側發獃或是擺弄別的,兩人即使一句話都不說也能待上一天。

    可是如今,墨舒不得不好好照看著他,他並不通曉醫理,只知道定是與施應憐先前的傷有關,再加上李蓮的事,他不由得又想起了皇帝。

    「白月呢?」墨舒想了許久,還是開口問了一句,他自己不覺,但旁人聽著,總透著些怨懟之意。

    月色並不亮,只有屋裡蠟燭忽明忽暗的光線,十分朦朧,施應憐臉上鍍了一層朦朧的紗,倒看不出臉色蒼白了,只是嘴唇泛了些皮,聞言回眸看他一眼。

    施應憐對味道倒不是很敏感,他有時還會覺得墨舒獨帶的味道十釐清新......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體內也有毒的緣故。

    施應憐老老實實道:「他回京城了。」

    墨舒皺起眉頭,似乎是有什麼話想說,施應憐又道:「皇帝一直在纏著,他總要回去交代一番。」

    墨舒微怔,他似乎是想起什麼,原來施應憐這幾日都在忙活別的,一點都不知道外頭的風聲。

    他微微皺眉,兀自回到桌子前坐著,給自己倒了杯水,聲音清冷:「如此也好,今後他歸皇家迎娶那位公主,我們還回玉林山好了。」

    「咳咳……」施應憐還沒有說話,先咳嗽了幾聲,隨後捂著嘴,偷偷朝屋裡看了幾眼。

    「你不要吹風了,將窗子關上。」墨舒放下杯子,斂了笑,微微皺起眉頭,不是命令,反而有幾分無奈。

    施應憐飛快關了窗,坐到他右側去,試探道:「你說的是……咳咳咳咳」

    施應憐說到一半又咳嗽起來,方才他被冷風給嗆到了,如今喉嚨又幹又癢。墨舒給他倒了杯水,這人卻揮了揮手,摸索著到外頭,不知道給下人吩咐了什麼。

    墨舒皺眉看著他,不一會兒下人拿來幾壇酒,隔著罈子都能聞出是花想容。

    施應憐自己開了一壇,又給墨舒一壇,道:「太無趣了,還是喝著花想容說吧,今夜不醉不歸。」

    施應憐休息了一天一夜,如今精神正好,墨舒不想打擾他的興緻,思量了片刻,也打開一壇。

    施應憐經常喝花想容,墨舒卻很少飲酒,如今也不敢多喝,只看著施應憐一邊皺眉一邊憤憤喝酒。他正看著,施應憐突然問他:「是不是皇帝又有了什麼動作?」

    墨舒微微皺眉:「是,也不是。」

    「嗯?」施應憐似乎是在怪罪這個回答。

    墨舒只好老實道:「臨疆來犯,皇帝一味主張和談,已經讓許多人不滿了,這幾日許多人又在傳,臨疆那位公主想趁機談條件。」說完他看了施應憐一眼。

    施應憐似乎是明白了:「他想嫁給……三王爺?」

    施應憐最後三個字一字一頓說得很生疏,他仔細一想,現在建安的皇子除了白月就是子書秋笙了,皇帝老兒被大臣們逼了許久都不肯納妃,那肯定是……那也不必吧,臨疆何必再折一個公主?

    墨舒抬眸看他神色莫測,微微抿唇:「聽說十年之前,臨疆公主金玉妍隨如今的可汗造訪過建安,當時見過三王爺。」

    「哼。」

    施應憐輕哼了一聲,突然猛灌了一口花想容,嘟囔著:「怎麼那麼多人喜歡這個三王爺。」

    墨舒微微一怔,他先前也聽說過京中花飛飛和阮城姑娘的事,本來以為施應憐不會放在心上,沒想到他竟然一直在暗中計較。他見施應憐一直在灌酒,也隨他灌了好幾口,心道你不是也有很多人喜歡。

    窗外月色愈發明亮,兩人各有心事,只沉默著灌酒,許久,施應憐突然開口:「可是……可是那臨疆來勢洶洶,怎麼可能是和親就能罷手的,說不定還另有所圖!」

    「嗯!」墨舒一邊灌酒,一邊狠狠點頭:「他,他們要派人送公主,說,說不定就是……誒,我們都能想到,皇帝沒有想到嗎?」

    「豬腦子!色令智昏!為了一個女人!」施應憐拍了拍桌子,一邊說著,他又揉了揉腦袋,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不對啊,他那麼老奸巨猾,又心狠手辣兩面三刀無惡不作的!肯,肯定有別的,別的算計!」

    桌子上的酒已經被他們喝了四五壇,墨舒早已撐著桌子,在認真聽施應憐講話,偶爾點點頭。

    施應憐也歪歪扭扭四處張望,其實墨舒只喝了一壇,剩下的都是他解決掉的,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眯著眼睛看墨舒,奇怪道:「你為什麼……好像,變得更香了?」

    他併攏手指,來回扇了扇,隨後皺起眉頭:「不,不行,太香了。」

    墨舒聽他的話斷斷續續傳過來,張了張嘴,似乎是想回他什麼,但是他已經閉上了眼睛,趴在了桌子上。

    施應憐彷彿是看不到東西,伸出手四下摸索著,他憑藉著記憶,踉踉蹌蹌爬到窗戶下頭,扶著牆起來,硬是用身子將窗戶撞開,讓冷風吹進來,隨後再也沒有力氣,順勢躺在了牆角。

    ——

    平西王府的守衛當真是聽話,施應憐二人日曬三竿了還沒有出來,竟然也沒有人來叫過他們。

    施應憐揉著眼睛有了意識時,剛好聽到有人爭吵的聲音,隨後他突然驚醒,發現自己已經躺在床上,而爭吵的兩人竟然是白月和墨舒。

    這兩人平時話都不多,如今吵起架來也非常有趣,施應憐豎著耳朵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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