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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請救我

    科研攻X人魚受   許涼是研究出來的科研產物,眾多人魚基因研究中唯一存活下來的人魚。   紀曉陽是科研組新來的工作人員。科研學霸第一次接觸人魚基因研究培育的人魚。   許涼:這個世界,我本不該出現。   紀曉陽:人,都是慾望的傀儡。   許涼:人類說我是野獸,可我看人類與我並無差別。   因劇情需要,許涼身體構造不同,後期有生子。   be,不喜勿進。

    第二十六章:訂單:拔鱗放血

    小說: 請救我 作者:王八龟子 字數:2069 更新時間:2019-09-21 12:40:07

    肖臨天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他上午和陳偉打了招呼,說是換成下午過來。

    下午三、四點,肖臨天嚴陣以待的穿著一身和研究院里的隔離服很像的衣服走進來,和研究院里一般看到的隔離服的材質不一樣,面罩要更厚,而且看裝置,這身衣服是密不透風的,還帶有氧氣罩,應該也是隔離服,但材質確是不一樣的。

    他後頭跟著四個人,看著個子很高,因為隔離服很鼓,看不出具體身形。透過面罩看到臉,這四個人個個都凶神惡煞的,戾氣很重,一看就不像是研究院里的人。

    紀曉陽和陳偉也早在陳偉的估摸的時間下,前半小時就穿好了研究院里普通的隔離服。此時肖臨天來了,陳偉就跟在肖臨天後面,拿著紀曉陽寫的人魚觀察報告,念給肖臨天聽。

    紀曉陽就如陳偉說的,跟在他的後面,而那四個凶神惡煞的傢伙,就跟在紀曉陽身後。

    紀曉陽看了許涼一眼,發現許涼目光並不看自己了,即使自己久看著他,他的目光也並不像紀曉陽這移動,似是有異在肖臨天面前與紀曉陽撇清關係似的。

    但許涼目光卻極其怨恨、警惕的盯著肖臨天以及,紀曉陽身後的四位。

    紀曉陽覺得心特別慌,但此刻,卻說不出慌在哪處。

    陳偉念課本似的,磕磕絆絆把報告給念完了,肖臨天揮揮手,聲音悶悶的從隔離服裡頭傳來,「你們出去吧。」

    他這道指令一下,陳偉回頭就拉著紀曉陽準備回去了。

    這一拉,一下沒拉動,陳偉回頭看紀曉陽目光看著肖臨天,似是在思索些什麼,但他燈光照在紀曉陽面罩上,看的陳偉眼暈,看不大清。

    陳偉提醒道:「小子,走了。」

    紀曉陽這才開了口,不過是對著肖臨天說的,「請問肖先生要對人魚做什麼?」

    肖臨天轉過頭來,看了紀曉陽一眼,過了會才回答說:「你是李教授的學生吧,我聽說你是個天才。那小天才你知不知道未公開的學術研究是每一位研究者掩藏著的秘密?」

    肖臨天自問自答繼續說:「我想你應該知道的,對吧。」

    紀曉陽眼神沉了沉,看來這老傢伙是不想讓自己知道了。

    不想讓人知道,那究竟是什麼秘密呢?

    那許涼會不會有危險?

    紀曉陽看向許涼,許涼依舊沒有望向自己。

    紀曉陽回想起自己和許涼的對話:「往常,肖臨天來這,於你有危險嗎?」

    「沒有。」

    許涼沒有危險就好。紀曉陽抬腳,和陳偉一起出了活體人魚研究室。

    自己,不能給許涼惹麻煩。

    「誒,小子,帶手機沒有?」

    一出這棟樓,陳偉手搭上紀曉陽肩膀,紀曉陽就曉得這人沒好事。

    「要幹什麼直接說。」

    「帶哥去食堂喝酒去,這一天,可憋死我了,硬生生忍著一口酒沒喝呢,就怕身上酒味熏人,在那個肖教授哪兒挨批。」

    紀曉陽這會,心裡也憋著氣。倒不是氣別人,而是氣自己。

    總覺得這事裡頭透著怪異,而且心裡還慌的緊,但就是找不出事情的由頭。就默默自個和自個生起氣來。

    陳偉這提議,提議的恰到時候。紀曉陽向前走的腳拐了彎,向著食堂的方向,點了頭。

    「哇,好兄弟!以後哥罩你啊,」陳偉笑眯眯的樂成了朵花,因為長期生活習慣不健康,連這樣開心的時候,臉上都還充斥著一種頹萎的病態,消抹不去。

    陳偉一會兒小子,一會兒兄弟的,紀曉陽不甚在意,也沒把他的話當真。

    陳偉這個人很奇怪,一面非常討厭肖臨天,一面又非常害怕肖臨天,平時呢,又醉生夢死用酒精灌醉自己。他也確實不是個好人。

    這會兩瓶啤的下肚,他那張嘴又開始罵了,罵天罵地罵肖臨天,連食堂里路過的人都要呸上兩句。似是不嘴欠幾句心裡就不爽似的。

    紀曉陽與陳偉相反,平時怎樣的性格,酒後性格就會加重。平時沉默寡言不喜歡說話,這下就只顧自己悶頭喝酒,一點不搭理陳偉和周邊來來往往的所謂的同事。

    六個小菜,五箱啤酒,喝到十一點多。

    陳偉已經攤在食堂的長椅上了,紀曉陽搖搖晃晃站起了身,走到食堂窗口買了點吃了就往外走。

    「那你這同事咋搞啊,就睡這啊?」

    「喂,喝高啦?」

    後面弄食堂的工作人員喊些什麼,紀曉陽這會兒聽不懂。

    提著買的吃了,手裡攥著兩顆棒棒糖,慢悠悠的往活體人魚實驗室里走。

    「許涼,我來接你回去了,」大門一開,紀曉陽張嘴就喊,笑眯眯的。

    然而當目光落到玻璃缸里一片血水,分辨不清許涼是否在裡頭時,紀曉陽頓時從頭涼到腳,頭皮發麻,什麼酒都醒了。

    「許涼,許涼。」

    「許涼,你在嗎?我是紀曉陽,你在嗎?許涼?」

    手上的東西不知什麼時候掉在了地上,紀曉陽只覺身上失了力氣,但依舊有一口氣吊著,使自己還站立著。

    「許涼?」

    許久得不到回應,紀曉陽踉踉蹌蹌的爬上了升高架,急急忙忙打開了玻璃缸蓋頂,一片血腥味撲鼻而來,升高架還未升到與玻璃缸頂平行,紀曉陽一個魚躍龍門,已經跳進了缸里。

    睜眼是一片血紅色,根本看不清,紀曉陽手腳差點抽筋,終於在缸底摸到了一隻手,冰涼冰涼的。

    紀曉陽睜開眼,靠的離許涼進了,才勉強能看清他的輪廓。

    只見他眼睛緊緊閉著,臉上看不清晰表情,但似是熟睡過去了,或者說是暈厥過去了。

    紀曉陽小心翼翼地抱起許涼,蓄力往上游。

    破出這一缸血水,紀曉陽才發現許涼嘴唇平日里唇若丹霞,此刻卻是煞白的,臉上掛著幾滴水珠,氣若遊絲。

    一股氣堵在胸腔里難以發泄,眼睛反酸滾出幾滴清淚。

    紀曉陽咬著牙,將許涼抱出了玻璃缸。

    許涼全身離了那渾濁的血水,紀曉陽才看清,許涼藍色的魚尾尾部,被剝去了大片魚鱗,應該是上過藥的,有一部分被黑糊糊的藥膏敷著,但在水中這藥膏便要衝掉些許,此時竟然還稠稠留著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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