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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錦中書

    我這雙眸子,藏得下高聳雄峰,藏得下汩汩流水,藏得下巍峨宮闕……卻偏偏藏不住這兩行熱淚,見到她給我折的花兒時便頃刻而下。 我常想,什麼時候才湊得夠七個銅板,給她買街上最好吃的糖葫蘆和包子呢? ——於江瑾 我這人刻薄又尖酸,那些人見了我啊都要躲著避著,生怕我怪責他們。只有那個傻乎乎的人,一個勁兒地討好我,逗我開心,連我打他都捨不得還手。他真是傻透了,傻得我都不忍心負他。 他上輩子一定是欠了我什麼,這輩子才寧願把命搭上,換我一句「喜歡」。 ——虞十七 此生太短,我下輩子,下下輩子……都賠給你。 是甜文甜文!!!無敵寵!!!入股不虧!絕不寫傻白甜。

    092:遠信

    小說: 錦中書 作者:抠脚大渣 字數:1022 更新時間:2019-09-21 12:53:26

    深夜,宮中。

    虞十七哄付遠入睡後,移步到屏風後批閱奏摺,身上只穿了件單薄的白色紗裙,宣禮公公怕她著涼,額外添置一件外袍,連帶著把今日的信遞給她。

    宮中有專門馴鴿之人,手中馴養信鴿七十餘只,為行軍和宮中送信所用。宣禮公公呈上來的信,多虧窗外那隻跳腳白鴿的功勞。

    托送鴿子的人是虞十七所派,左腳綁著的是羅將軍的書信,右腳綁著的是……於江瑾的近況。

    興許是出自私心,虞十七先打開了右邊的信,讀了不過三行便露出怪異的神情。

    「啊?」虞十七薄唇微啟,發出一個簡單的音節,眸子里透著不解和迷茫,嚇得宣禮公公以為信里有鬼,緊張兮兮地問道:「帝君怎麼了?」

    難得帝君沒有板著一張臉,竟然是這副表情。

    「他怎麼和席蓉睡到一起了?」虞十七挑起右眉,似是惱怒,又似是難過。

    宣禮公公顧不得禮節,奪過虞十七手裡的紙條翻看,啐了一聲:「帝君不要多想,興許……興許有別的緣故。」

    「別的什麼緣故?」虞十七倒真希望宣禮公公能給出個說服她的理由。

    宣禮公公抓緊手裡的拂塵,支支吾吾道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好轉移虞十七的注意力,趕忙折開另一封書信:「不如看看羅將軍的吧,國家大事為重。」

    羅將軍只寫了四個字——一切順遂。

    虞十七努力集中注意力批閱奏摺,可半個時辰過去,只看得下三本。一旁的宣禮公公冷得打顫,她只好驅他離開:「夜深了,公公先回去休息吧,你年紀大了,身子骨不如從前,少些操勞。」

    宣禮公公屢次推脫,最後被兩個侍衛架著送出鶴鳴宮。

    她有時候……也想一個人待著。

    虞十七將皺巴巴的信封沿著燭光點燃,化為灰燼。一股莫名的情緒竄上心頭,是苦是澀,她也說不明白。

    還從未有過這樣奇怪的感覺。

    小時候,她養了只懶貓,那貓兒不和她親近,胳膊肘往外拐,只喜歡在佐銘鈞的懷裡撒嬌,她耿耿於懷良久。

    那時候,心裡也有過這般感觸,可這次不同,多了一種說不明道不清的情愫。

    越想越悶,虞十七不禁打了個呵欠,被隔著一道屏風的人瞧見,忍不住露出笑意。

    付遠睡不著,又怕耽誤虞十七治理朝政,於是夜夜裝睡,偷偷在屏風後觀察她的一舉一動。

    他聽得見虞十七略帶醋意的話,知道她把那畜牲的信放在第一位,可他還是不肯放手。

    再抓緊一些,再緊一些,興許她就不會走遠了,興許她還會記得身後的他。

    其實他心裡跟明鏡一樣,這個孩子,留不住她,也留不住這段感情,真正闖入她生命中的人,是於江瑾。

    那日祭祀大典,她急匆匆地趕到他跟前關心他,安撫他,都是給羅將軍和各位家族做做樣子罷了。

    他明白的……一直明白。不然她怎麼會在眾人散去後,雲淡風輕地鬆開他的手。

    就像演了一場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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