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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白莲花调教系统

    簡化版文案:展子虔是封年的神明 展子虔是封年他祖宗 展子虔是封年生命的意義。 ——————cp:封年×展子虔—————— 我的神明住在我親手建起的華美神廟裡, 被高高荊棘圍起的神廟,不會有任何人前來朝拜, 而我,是吾神唯一的信徒。 ——封年

    [穿越]第八章

    小說: 快穿之白莲花调教系统 作者:燕处 字數:2768 更新時間:2019-09-22 05:22:39

    展子虔的日子還很好過,褚姁的日子卻沒那麼好過了。

    圍在一群家學淵源打國小習各種禮儀被宗譜的大家閨秀里,她手腳都不知往哪兒放。

    一時覺得這個姑娘可真是優雅,一時覺得那位夫人可真是高貴,再一會又覺得那位小姐真是才高八斗。

    姑娘們聚在一塊兒能談什麼?

    無非是自己的做的小玩意兒,最近流行的布料和花樣子,再互相打趣一下乘龍快婿的問題,或者鬥鬥花作作詩什麼的。

    然而褚姁覺得這些話題都太小家子氣了,為什麼不能談論點大事呢?

    她可不是這些大門不出二門啊 不邁的千金大小姐,不知民間疾苦。

    所以她沒有參與,雖然也有她並不知道什麼花樣子的原因。

    然而她不參與,卻有人理她。

    「褚姐姐有禮了。」

    是個正值花季的姑娘。

    流水一般的裙擺,上好的蜀錦用明綉暗綉挑出了重重的牡丹花,乍一看莊重而繁瑣。艷紅輕柔的披帛不綴流蘇,有如軟煙羅一般的迷濛,頭上也簡單,只戴了一支紅寶華勝。

    好壓得住艷的女子。

    她就是正在綻放的牡丹花。

    褚姁有一瞬間的自慚形穢。

    後又想,她的思想是遠遠無法與我相較的。

    心裡好像又平衡了。

    「這位姑娘有禮。」褚姁抿唇笑了笑,起身施禮。

    展子虔讓人給她禮儀培訓過,然而又怎麼能打小在規矩里長大的世家女相比?

    然褚姁覺得,人和人都是平等的,要那麼多禮儀做什麼?沒的束縛人,看看這些規矩里長大的人,一個個的目光狹隘,又古板。

    「實不相瞞。」紅衣裳的姑娘悄悄眨了眨眼,有些害羞的樣子,霎時就把她的莊重破的一幹二凈:「聽聞姐姐居於杏林候府,清容……心慕杏林候已久,不知侯爺可有什麼喜好……」

    褚姁登時就笑開了。

    還挺可愛,還挺勇敢。

    「姐姐笑什麼。」姑娘不依了,蔥白的手指使勁絞著手裡的帕子:「不要同別人說哦,清容是見姐姐可親。」

    「好。」褚姁笑了笑,就把她知道的所有展子虔的事一股腦抖了出來。

    姑娘千恩萬謝後,便告辭了。

    「清容。」

    甫一回到自己的小圈子裡,便有姑娘迎上來,笑道:「可辛苦了,快吃口茶。」

    「我辛苦也不見你親自奉茶。」清容揚眉,絲毫無羞澀之意,與褚姁說話時的姿態絕不相同。

    「莫鬧。」另一個姑娘壓低聲音,道:「那女子如何?」

    「蠢。」清容果真吃了口茶,道:「我只略詐一詐她,她便把杏林候的事盡都說了出來。」

    「聽起來杏林候並不喜歡她。」

    「怎地如此不知禮?」那姑娘皺眉:「居人籬下,竟如此隨意地把主家之事告訴他人?」

    「不足為慮。」

    褚姁並不知道有人已給她下了定論,她只滿心期待地等著獻壽禮。

    然而她不知道獻禮這種事,是沒有姑娘家的事的,更別提讓大家閨秀在眾目睽睽之下獻藝,委實有傷風化。

    張著屏風的女眷們到底隔絕一些,外頭已經酒過三巡,祝壽獻禮了。

    封年偷偷拿眼看展子虔。

    展子虔坐著,偶爾說兩句話,也不碰酒杯,也不吃菜。

    封年知道他定然是覺得不幹凈。

    一道菜,從御膳房端到承天殿,不知經了多少人的手。

    他不喜歡在外頭吃飯,吃也只去他認為很幹凈的餐廳。

    他只專註地看著,沒分半分注意力給爭奇鬥豔的壽禮。

    壽禮也是花樣百出。

    從稀世珍寶到天降祥瑞,就差萬國來朝了。

    宴近尾聲,女眷座處倏地傳出一道聲音。

    「陛下,小女子有禮獻。」

    如出谷黃鶯,清脆婉轉。

    正是褚姁。

    她到底反應過來了,壯著膽子打算孤擲一注。

    至少求個版權。

    如果說展子虔是跌破了一地眼鏡,那麼褚姁就是掉了一地眼珠子。

    一時間殿內竊語紛紛。

    有說她大膽,帶些肯定意味的,也有憤怒拍桌直言不守規矩有傷風化的。

    言語間已然涉及了杏林候府。

    封年冷了臉。

    他本就厭惡展子虔的任務對象,恨不能掐死算了,而褚姁又是這副嘴臉,他就更厭惡了。

    「何禮?」皇後淡淡看了封年一眼,代為應答。

    褚姁招手,顧青捧著紅漆托盤走出,跪地。

    上面放的正是鏡子。

    光亮照人。

    女眷們掩口輕呼,連皇後都有些詫異。

    一面能讓她們更好的打理自己妝容的鏡子,擁有巨大的吸引力。

    褚姁暗暗得意。

    朝臣們卻又不這般想。

    「那物照人纖毫畢現,難道能行攝魂之事?」

    「不祥之物?」

    有早便看不慣褚姁不守規矩的官員憤憤道:「妖女,所拿之物也是妖物。」

    「煙視媚行,不成體統。」

    褚姁有些慌了神。

    跟她想像的一拿出手萬人讚賞的場面實在不同。

    「你便是褚姁?」封年冷聲問道:「你說說,你所獻之物有何大用?」

    「自然是有的。」褚姁定了定神,語氣無不得意。

    展子虔在一邊看著,一言不發。

    「可上戰場否?」封年道:「可增收否?」

    「自然 。」褚姁道:「此物於戰場可為鎧甲護心鏡,借光使敵軍不能視,趁機殺之。」

    聽起來好有道理的樣子。

    「此物能接敵軍幾槍而不碎?」封年一針見血。

    褚姁卡了。

    覺得很有道理的群臣也反應過來。

    這玩意兒看起來就很脆弱,怎麼可能擋的住槍?屆時還沒閃瞎對方的眼就給捅死了。

    褚姁玩不過封年。

    封年說什麼也是曾經做過一把手的人,雖有展子虔扶持的原因在,他自己到底也是有幾分本事在的。

    「去,給本宮呈上來。」皇後突然開口,一副對鏡子十分好奇的樣子。

    她身旁的大宮女款款步下,小心翼翼從顧青手裡接過鏡子。

    展子虔揚手抬起酒杯,廣袖翻飛。

    一股迷煙甩向大宮女。

    「臣敬陛下。」

    封年登時忘卻了褚姁,喜滋滋地抬起酒杯:「愛卿請。」

    好歹帶個愛字。

    酒剛入喉,便聽得一聲脆響。

    大宮女腳下一個踉蹌,鏡子跌在了地上,碎成幾瓣。

    褚姁怔住了,不知該怒還是該傷心。

    這面鏡子是她好久好久才做出來的,可是人家又不是故意的。

    她不怒,皇後怒。

    「蠢笨的奴才。」皇後厲喝道。

    褚姁完全想不到看起來溫婉可親的皇後會如此暴虐。

    「拉下去,杖百。」封年從那杯酒里回過神。

    「不可以。」褚姁霍然起身:「她不是有意的,不可以打她。」

    「她既是奴才,便該做好自己的本分。」皇後給她逗笑了。

    「她不是奴才!」褚姁大聲道:「她和我們是一樣的,和我們是平等的。」

    宮女太監盡皆跪伏,瑟瑟發抖。

    這個罪名何其之重,何其之大,上及欺君下至辱主,誰人敢擔?

    皇後朝臣更是勃然大怒。

    竟說他們與奴才平等。

    「褚氏。」封年似怒不可遏:「你公然煽動奴才造反,其罪當誅。」

    褚姁呆愣愣的,一時不明白怎麼扯到死罪上了,只將求助的目光看向展子虔。

    「此女當誅。」

    「有傷風化啊。」

    然而事實再次證明,女主並不會就這樣遇難。

    #男女主之間神奇的吸引力#

    帝桀站了起來,恭敬道:「皇兄容稟。」

    「講!」

    「自我妃去後,弟日夜思念不止,此女雖不如其萬一,略作調教,許可慰些許相思,求皇兄賜下。」

    展子虔緩緩起身,道:「陛下,褚氏女居臣府中,是臣管教不利,但請責罰,求陛下饒她一命。」

    封年聽到了很細微的聲音。

    細細的好像一條線傳到他耳朵里。

    「杖百。」

    是展子虔的聲音,是展子虔的要求。

    那是必須照做的。

    封年板起臉:「九弟征戰辛苦,如此要求,斷沒有拒絕之理。況杏林候說的在理。」

    「然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來人,拖下去,打一百杖。後賜九王爺。」

    「弟謝主隆恩。」

    「謝主隆恩。」展子虔道。

    罰展子虔,他怎麼捨得。

    褚姁萬萬沒想到,她早先計劃好的萬人矚目奪得版權保護之計,最後竟使她淪落至被杖百生死不論,再當做貨物送給別人。

    展子虔淡淡地看著她。

    褚姁沒有看他。

    我的女主啊,違背社會規律的事物,是無法長久的存在的,你何時才會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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