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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白莲花调教系统

    簡化版文案:展子虔是封年的神明 展子虔是封年他祖宗 展子虔是封年生命的意義。 ——————cp:封年×展子虔—————— 我的神明住在我親手建起的華美神廟裡, 被高高荊棘圍起的神廟,不會有任何人前來朝拜, 而我,是吾神唯一的信徒。 ——封年

    [穿越]第九章

    小說: 快穿之白莲花调教系统 作者:燕处 字數:1763 更新時間:2019-09-22 05:22:39

    一百杖,等閑朝臣都受不住,更不提褚姁這般弱質女流。

    一杖又一杖落下。

    杖頭染血。

    褚姁愣是沒叫一聲,眼底滿是恨意。

    她恨這不開化的古代。

    百杖過,褚姁早已皮開肉綻,奄奄一息。

    「褚姁。」展子虔蹲下身來:「阿姁。」

    「子虔。」褚姁好像立時便清醒了起來,抓住他的手淚如雨下:「子虔,你來救我了嗎?」

    「是。」展子虔道。

    「子虔,帶我走………好不好?」

    「你養好傷後,暫且去九王府。」展子虔道:「我雖有些能力,卻不能與帝王抗衡。」

    「你且委屈幾日,我找到機會,即刻去接你回來。」

    「子虔………」褚姁淚雨滂沱:「只有你對我好了…………」

    「傳陛下口諭。」

    著蟒袍執拂塵的太監趾高氣揚:「傳杏林候展子虔到甘露殿為陛下看診。」

    「展候,隨咱家走吧。」

    展子虔沉默地隨他去了。

    也不跪,也不言接旨。

    甘露殿是皇帝寢殿。

    皇帝正坐立不安。

    看到展子虔,眼睛一亮,忙屏退左右,令不得入。

    「子虔。」

    「你哪裡有病?」展子虔道。

    他打算儘儘醫生的職責。

    封年指指心口:「這裡。」

    「那等死吧。」展子虔甩袖就走。

    封年幾乎立刻就委屈起來。

    「你宴會上沒吃什麼,一定餓了吧。」

    一邊委屈一邊轉移話題。

    「你躺一會兒,我去做飯,好不好?」

    封年指指窗邊的貴妃榻。

    上設雪白刺青花纏枝蓮引枕。

    展子虔看了他一眼。

    「是全新的。」封年只差舉手起誓:「沒別人經手,我也沒躺過。」

    展子虔走了過去。

    他確實需要在這裡呆一會兒,給褚姁自己被皇帝為難處罰了的錯覺。

    封年又挽袖子搬來一堆奏摺:「你沒事做消遣消遣。」

    展子虔躺在了榻上,封年風風火火地進了小廚房。

    他知道展子虔並不會期待他的勞動成果,甚至都不會吃一口。

    可是他心疼。

    這一頓飯很重要。

    正好可以看看,展子虔會不會再吃他做的東西。便是只碰一丁半點,他之後也可以日日給展子虔做飯。

    待得封年的身影消失在門外,展子虔起身,打袖子里抽出帕子,捂住嘴唇,壓抑的低咳聲響起。

    展子虔扶著博古架,面色漲紅。

    片刻之後站直身子,揉皺手裡的帕子,看也不看就扔到了焚香的貔貅鏤空香爐里。

    而後躺回榻上。

    等封年整了半桌子菜出來,回到正殿,看到的是睡著了的展子虔。

    掐了掐時間,堪堪過了小半個時辰。

    不敢叫。

    展子虔此人,有一個非常奇怪的習慣。

    倘若他睡著了,兩個鍾內你是不能叫他的,若叫醒了他,氣壓將會極其之低,至少封年無法承受。倘若他自己醒了,心情便會極其之好。

    展子虔安靜地睡著,不知是否封年的錯覺,他臉色似乎白了一些。

    他脫了鞋,玉冠也已拿下,墨發將纏枝蓮的刺繡遮去了大半。

    他的面色,非常淡。

    好像仍然戴著一層面具。

    封年忍著淚意,出去接著整他的菜。

    展子虔有多久,沒在他面前安睡過?

    他已記不清了。

    累致你連入眠都不放心,都不安穩的人,是我嗎?

    等到封年整出了一桌子菜,再熱了兩遍的時候,展子虔醒了。

    心情也果然不錯。

    嘴角竟噙著些笑意。

    封年看他趿了鞋子,忙拿著梳子走了過去,定定地站在那裡。

    展子虔向來不喜近人,從開始討厭男人之後,就再沒見過他近過誰,除了……高冷鑫。

    展子虔拉開椅子,徑自坐下。

    封年壯著膽子上前,梳子在他順滑的黑髮里一梳到底。

    「你這一梳,回頭得沐浴。」展子虔道。

    封年無言,默默地將他的長髮整整齊齊地攏到一起,束好。

    「吃一些?」封年問。

    心中燃起希望。

    睡夠了的展子虔果如他所願,凈過手面,夾起一塊豌豆黃,咬了半口。

    封年簡直開心極了。

    「酥而不幹,甜而不膩。」展子虔放下筷子,剩下的半塊豌豆黃擱在碟子里。

    「有長進,也有京都的味道。」

    「那你再吃一些。」

    封年已經決定好日後天天做飯送去杏林候府。

    「你倒把我的口味記的清楚。」展子虔微笑道。

    自然是不會忘的。

    封年想道。

    自你去後,我曾無數次回想關於你的一切,也曾無數次去勾勒我曾經想像過卻沒有機會實現的美好未來。

    叫你起床,為你做飯,然後終身相伴。

    你的喜好,我亦是半刻不敢遺忘。

    「食不可過。」展子虔站了起來,擦擦手:「吃多了怕中毒呢。」

    當年我是何等喜歡看中你,後來死的就有多慘。

    封年面色一白,竟是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眼睜睜地看著展子虔離去。

    ……………………………………………………

    「陛下,您乃一國之君,龍體抱恙,何不讓老奴去宣御醫?」

    「朕何曾抱恙?」

    老太監自袖中掏出未燃盡的白帕,上頭血跡斑斑。

    這個手帕輕飄飄的,但在封年眼裡,它就是一記重鎚,敲得他不知所措。

    展子虔。

    他的身子竟這樣差。

    他還是這樣驕傲,弱的一面從來不肯讓人瞧見。

    我還想著為難褚姁,讓他受病魔纏身之痛。

    對不起。

    我今後,再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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