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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論陛下被罰跪的日常

    撒嬌帝王,風華書生。 十九年的暗戀,終於在第二十年的夏天裡長出枝丫,開出了最絢麗的花朵。 這是一個愛撒嬌聽媳婦話的暗戀皇帝和一個總是心軟風采卓然的書生的一輩子。 高糖!甜寵!無虐!1v1! ——————cp:傅淵×林如海—————— 我在想,你何時才能知道,我心慕於你。 恨不得因你癲狂,為你死去。 ——傅淵 本文曾用名《論林如海沒死的後續事件》 又名《每天看陛下賣蠢的日常》,《大人來了陛下快跪》,《如海如淵》 hhhhh我改個文名 逗比忠犬皇帝攻×克逗比女王林如海受 ps:黑賈府諸人 三歲皇帝萌萌攻 君臣向甜寵文

    第四十章

    小說: 論陛下被罰跪的日常 作者:燕处 字數:3049 更新時間:2019-09-22 05:23:01

    林如海既答應了女兒,自然是會出手的。

    他跟傅淵打了個招呼,順天府便把人放了出來,薛家一家子都十分感激。

    聽說薛蟠進了大牢吃了些苦頭,回來竟還懂事知道上進了,每日也跟著家裡的掌櫃到處走學些東西,再不出去拈花惹草,把薛王氏和薛寶釵喜的直念佛。

    而那些用薛蟠做了筏子去收拾王子騰的,也紛紛收聲,噤若寒蟬,便是之前蹦躂的最歡的御史也沒敢多說一句。

    他們是耿直,卻不是傻。

    林如海可不是王子騰,表面看著風光而已,事實上孤立無援,很好捏,林如海固然也沒個兄弟幫扶,但他卻有最強大的靠山。

    鎮北守南,不好惹不好惹。

    到底大家都是做官的,都比較不要臉,轉過身來摺子就跟雪片也似的飛上傅淵的案頭,說是他們失察冤枉王子騰,還是林如海敏銳不為表面所蒙蔽,值得大力誇獎讚揚。

    傅淵深以為然,毫不要臉地下旨褒獎了林如海。

    在他心裡,自家如海自然是千好萬好,這些人誇如海,比給他歌頌功德更要讓他開心,直當著林如海說這些人識相。

    林如海給他臊的臉都紅了,狠狠地擰了兩把出氣才作罷。

    傅淵吃痛,臉皺成一團,嗷嗷哭慘:「如海,好疼啊,你看看,一定青了,好疼好疼啊。」

    雖對自己手下幾分力很清楚,但林如海仍是被他的表情唬了一跳,伸手拉過人就要解他的外袍。

    傅淵一臉痛色,仰著頭任林如海動作,眼裡閃過得逞的笑意。

    林如海雙手笨拙地解去他的腰帶,脫下外袍。

    傅淵張著雙手,眨眨眼睛努力擠出了一點淚花。

    林如海掀起了他的裡衣,仔仔細細看了看自己下手的腰側——哪裡有淤青?紅印子都不曾有一個。

    「傅淵,你好大的膽子。」林如海怒極反笑,直接下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用了大力氣,還不曾隔著外袍。

    「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傅淵倒吸一口冷氣,完全不敢掙扎,也不敢喊疼:「如海我錯了。」

    林如海微微一笑,上手又掐了一把,順便擰了一圈,擰出了一個明顯的紅印子,一點都不想接傅淵的話茬。

    「真的知錯了。」傅淵哭喪著臉,慫成一團。

    林如海終於好心放過了他,冷哼一聲:「錯在哪——」

    話音未落,便被人抱進了懷裡。

    傅淵只著中衣,胸膛緊緊相貼,清晰有力的心跳聲一下一下地傳來,直直落到林如海心底的最柔軟處。

    「如海,我們去南巡吧。」傅淵低聲道。

    林如海抬起頭,正對上傅淵含了笑意的眼睛,滿滿都是期待和純摯的愛意。

    林如海愣住了。

    他在江南十年,也是徹底喜歡上了那個地方,如今乍然離開,自然有些想念,聽到傅淵說起南巡,腦子裡先浮現的便是綿綿姑蘇煙雨,灼灼寒山桃花。

    說不心動,是假的。

    只是帝皇出巡,自來便是件大事,旌旗蔽日,車馬重重,不知多少人要運作起來,上頭一動,下頭必然要做好迎接聖駕的準備,建造行宮拆遷民房,都爭著把最好的一面捧到帝王跟前,說勞民傷財都是輕的。

    林如海雖是心動,卻也十分猶豫。

    傅淵自是知道他在想什麼,碰了碰他的額頭,低聲嘿嘿笑道:「咱們就兩個人去,不帶那些個累贅。」

    「胡鬧。」林如海想也不想便開口喝道:「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白龍魚服,斷不可行。」

    帝皇之安危何其重要,他怎能由著傅淵胡鬧?

    「咱們可以多帶些暗子啊。」傅淵得意地道:「微服私巡,多有意思啊,再說了,如海你就不想,江南那理了一半的鹽政?」

    當初林如海要拼了命在這鹽政里,是傅淵攔著,如今要帶林如海去完成這樁事的,也是傅淵。

    他要帶著林如海,親手完成林如海的每一個遺憾。

    「若想著鹽政,當初讓我死在那兒可不就好了?」林如海瞪了他一眼。

    傅淵哪裡敢啊,忙打了個哈哈,仔細分說了南巡布置,林如海本就心動,這樣一說,幾乎要被他說服了。

    「如海你想啊,太子如今也大了,也不該總是只盯著那點兒政務,很該學學如何統籌全局,正好監國。」傅淵趕忙趁熱打鐵。

    這番說辭很有道理,但林如海是不信的,他不覺得太子沒有統籌全局的本事,只是傅淵說的鹽政,實在令他心動不已。

    「玉兒和阿臻都有母後照看著,如今又多了個太子妃,你還擔心什麼?」

    林如海最終還是答應了。

    天子要微服南巡的消息傳開,朝野震驚。

    朝中忙著勸阻,地方忙著拔除毒瘤,就怕漏了什麼把柄給帝王看了去,一時間上上下下忙碌不堪。

    是有人勸阻,但傅淵一貫是個任性的皇帝,他決定好了的事,誰來勸都沒有用,誰撞柱子也沒有用。

    文武百官都知道他的性子,所以沒人哭著鬧著去撞柱子。

    橫豎是微服,安保力度夠了夠隱蔽就好,又不勞民傷財,反正太子也大了。

    眾朝臣:罷了,罷了,隨他去吧。

    太後得知此事,倒也沒有責怪,只是默默感嘆孩子大了不由娘,惹得林如海念著遊記哄了好幾回。

    黛玉有些難過,但她並不會置喙父親做出的決定,傅臻意見與黛玉相同,只是有些難過。

    意見最大的是太子。

    嗯,哭天搶地的一看就知道是傅淵的親兒子。

    「先生,你怎能與助紂為虐呢?」太子悲痛地看著林如海:「父皇這一走,阿烜一日莫說用膳了,怕是覺都沒空睡的。」

    林如海痛快甩鍋:「都是你父皇決定的,問他。」

    太子心知,父皇再決定,若是沒有林如海點頭也是白搭,但是他卻不能這樣說出來追究先生,只能把炮口對準了他爹。

    「父皇!」太子語氣悲憤。

    「怎麼就沒空吃沒空睡了?」傅淵開口毫不容情,直接打破了太子讓他們留下的幻想:「你爹我幹了十幾年,不也好吃好睡,就你不能吃睡了?說到底是你本事有限罷了。」

    太子一口氣噎在喉嚨里差點憋死。

    到底是林如海解救了她。

    林如海怒拍傅淵,轉頭對著太子溫聲笑道:「阿烜乖,莫理你父皇,先生相信你可以的。」

    太子頓時身心俱疲,拖著身子回東宮找太子妃求安慰去了。

    送走了倒霉孩子,傅淵興緻勃勃地開始安排下去,拿出了地圖跟林如海湊到一起研究線路。

    「久聽聞上有天堂,下有蘇杭,這姑蘇杭州兩地,是必要去一遍的」傅淵首先確定了兩個點。

    他曾經做夢都想去看看,那十年裡林如海生活的地方。

    聽得他處處為自己打算,林如海心裡暖融融的,也用筆定了一個地方,筆桿子定在那裡:「甄家,你必要去一次的。」

    甄家仗著老太太是先皇奶嬤嬤,後來又出了個貴妃,還有個受寵的王子,一度以為江山在握,氣焰極其囂張,後來先皇去了,貴妃和十二皇子都死了,才消停下來,但在江南一地,仍然是說一不二隻手遮天的土皇帝。

    年輕的時候十二皇子就是傅淵心裡的一根刺,到如今他死了,傅淵也不可能放過他的外家。

    更別提他們甄家十數年前,還意圖謀反,這根本是鐵鑄的把柄送到跟前。

    傅淵只待查看情況後好生運作一般,便可將甄家連根拔起。

    正準備的高興,卻是有人來報,道是薛蟠上門致謝來了。

    有客來,林如海自然撇下傅淵待客去了。

    「薛蟠給侯爺見禮。」薛蟠一揖到底,神色真誠:「侯爺恩同再造,薛蟠銘記在心,來世願結草銜環,以報侯爺的大恩大德。」

    如今的薛蟠,雖仍著錦繡,卻不花哨,目光清正,收斂了曾經的輕浮,這樣看上去,也是一個翩翩少年郎。

    林如海雖救他時未太放在心上,但見他如此仍是高興,沒有誰看到自己救下的浪子回頭而不高興的。

    「很不必如此。」林如海讓人扶了他:「本是小女與令妹投緣,故本侯也略盡綿薄之力。」

    「也謝縣主大恩。」薛蟠道。

    想了想,林如海又忍不住多說了兩句:「其他的倒也罷了,只一樁,你若是未曾改好也就罷了,如今既改好了,可不要再繼續混賬了,你媽媽妹妹都指望著你呢。」

    薛蟠鄭重地點了點頭:「今後再不混賬了,侯爺不妨使人盯著我,若我再混賬,辜負媽媽妹妹,便打斷了我的腿去。」

    林如海含笑點頭道:「你是男兒,本就該頂立門戶,許多東西也該學起來,打理好家裡的生意,給你媽媽過些好日子,給妹妹找一門好親事。」

    薛蟠沒有想到他來走這一遭兒竟會得到這樣語重心長的教誨,這是自父親去世後再沒有過的,林如海也沒有因為他不堪的過去而粗暴地否定他,這讓他感動極了。

    「謹遵大人教誨。」薛蟠淚目,懇切道:「我必聽大人的話,重新開始做個好兒子,好哥哥。」

    林如海點頭應了,見他真的記在了心裡,便打發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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