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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稀朱顏在

    大改中,蹭蹭第五屆豆腐杯的熱度,如果小可愛們入坑,請僅閱讀標題帶有「修」的章節,文章劇情不會變化,但之前背景設定需要修改~ 當朱顏在獄中受盡折磨,是那個人衝冠一怒; 當朱顏想要從他身邊逃開時,那個人卻用軟肋扣住了她。 被這樣一個人愛上,也不知是福是禍…… 在灤瑾對朱顏的愛情里,或許缺少收穫,但,從未缺少付出……

    今朝似校抬頭語

    小說: 依稀朱顏在 作者:盛夏未果子 字數:2065 更新時間:2019-09-21 14:04:27

    因為內應的存在等於組織內部的機密泄露,無論是誰,都不會允許這樣的存在使組織潰散,也因此,對內應的拷打和逼問的方法,要比對一般俘虜的方法嚴厲殘酷許多,內應,是戰爭里最艱難的角色。

    瑚姨說得輕鬆,雖說有人是願意為革命獻身,但誰又能夠符合內應的要求呢?應付J國人,所需的內應是怎麼樣子的呢?

    「瑚姨,那這內應要怎麼安排呢?」黃堅聽到瑚姨的說話,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女人,對於事情處理是都很細緻,但是對於這種攻心的鬥爭的需要還一點都不了解,甚至根本不知道其難度,張口閉口就是一句。

    「這……我想是女孩子可能會好一些,畢竟女孩的柔弱形象容易讓人放鬆警惕,辦起事來也很方便。」看,果然是,男人都不一定找到合適的,還要去找女孩,有那個女孩能承受那麼大的壓力,去做這種事情?

    「瑚姨,我們根本找不到人!」雖然軍統內部都是要求服從命令,但沈麒簡還是忍不住提出反駁。「我們軍校培訓出來的,大多是精通格鬥搏擊方面的女孩兒,雖然也有對心理素質的培訓,但那是最基礎的,急忙找人來,說不定連伊藤松吉都接觸不到就被發現了。」

    這件事情太危險了,軍統里還是有一兩個人算是符合要求的,但是一個女孩培養出來本就比男性要困難,為了一件只有百分之十成功幾率的任務,要折損一個兩個,甚至三個的好苗子,沈麒簡捨不得。

    「但是如果不去試,你怎麼知道就不成功呢?」瑚姨也是想不到其他法子,沒轍了,要讓她,她也不願意,更不要說,曾經是教頭的沈麒簡和黃堅了。

    三人還在清冷的客廳里一籌莫展,就聽到一陣敲門聲,「瑚姨,在嗎?」

    那聲音有些陌生,隔著門外的風聲,有些隱約。

    動靜很輕,卻還是引起了三個人的警惕。「來了來了。」瑚姨示意兩人稍安勿躁,又朝門口喊道。

    「請問胡薇女士在嗎?」那人彷彿有些急切,敲門聲「咚咚」作響。

    「是誰呀?」褪去方才的冷靜,瑚姨的聲音變得有些嬌柔,「這時候過來可是要找我家老爺的?」

    儘管瑚姨的聽力足夠好,已經隔著門聽到了那人的目的,但在未清楚其真正目的之前,瑚姨總警惕地假裝沒有聽見,用自己的丈夫董卓做借口。

    畢竟,一個在家候著的女人,看到有男人拜訪時,理應第一想到的就是丈夫生意上的夥伴。

    門開了,倒是瑚姨驚訝了,來人居然會是H市共黨和軍統合作的總負責人安石鳴,而其後頭還跟著一個臉色蒼白的男人,細看,就能看清楚,那人便是獨自將灤家資料偷送出來的許淮。

    「安先生怎麼到這來了?」瑚姨張望一番,確定後頭沒有探子跟著才朝兩人開口,語氣里難免有些沒好氣。也難怪,畢竟如果是前幾天,事情沒這麼嚴重,瑚姨說不定也不會板著臉,但現在,那批寶物丟了,解決方法還沒找到,怎麼叫人不氣?

    「我們可否進去詳談?」安石鳴聲音有些虛,想來這幾晚也是沒睡好,一直在合力安排怎麼處理那些有缺失的文件。

    瑚姨想著來者是客,總讓人站在門口講話,怪膈應,便也讓開了堵著的門,隨即,又揮手招來退下的管家,給他們沏了壺茶。

    等五人坐定客廳,場面一度尷尬,兩方人眼對眼,都在等對方打破僵局。

    倒是安石鳴一眼瞟到了小幾上的文件,開口問了一句,「這次危機怎麼解決,你們想好對策了嗎?」

    自己這次來,也就是為了看看此事的進展,在能幫的地方多出點力,也好彌補自己這方捅的簍子。

    「還能怎麼想呢,也不就那樣嗎?」沈麒簡衝動,最先開口去懟人,話中明裡暗裡全是諷刺。「我們可不像你們,還能去做別的事情。」

    他們本是專門負責寶藏的一組,自然對灤家文件感觸小,最近瘋傳開來的風聲一是伊藤挖到的寶藏,二便是灤家文件的流於世面。

    沈麒簡本來對共黨就不滿,更一想到他們把自己的事情做到完美,卻獨留了個坑給自己,還是個填滿了都吃力不討好的坑。

    安石鳴也算有性子,畢竟是自己留的禍端,讓合作夥伴吃了個大虧,更甚要他們去掃尾,「瑚姨,這次事情是我們沒思量好,所以我們組織決定,此事的責任我們一力承擔。」

    想必軍統方面也是尋找了許多種解決方案,卻被一一否決,那樣,共黨要拿出和人合作的態度,首先,對於自己搞砸的事情就必須有義務自己去尋求補救措施。

    聽到這話,變得黃堅和瑚姨兩人相視看了一眼,他們提出的處理方式,很到位,這樣就是完全把主動權給了他們軍統了。

    「安先生,你知道那是什麼意思嗎?」

    「是的,瑚姨,這不僅僅是我個人的態度,也是我們組織考慮了很久才做下的決定。」黨內也討論過,軍統遲遲沒有動作怕是一直沒找著合適的時機,現如今伊藤做完了所有,一切塵埃落定,怕是再出手也就難了,為了拿出合作的誠意,組織里的大多數人都認為,這點主動性還是需要的。

    「安先生,我們確實在這次事件上遇到了難題,但是沒必要讓你們一力承擔所有的責任,畢竟我們把寶藏藏在那裡也是賭了心態的。」瑚姨微笑起來,確實,這個大包袱讓共黨來背的條件很誘人。

    「懂得的。」安石鳴點點頭,聽到瑚姨聲音里的欲拒還迎,還有什麼不明白,「可伊藤能發現主導條件還是許淮下了地道。」

    許淮也是,聽到安石鳴如此說,緊抿嘴唇,朝對面的三人點頭表示歉意。可能是觸動到了傷口,他身上雪白的紡紗襯衫,一下子浸染出了一條紅色的血痕。

    時間過得飛快,從白晝轉到黑夜不過是幾個小時的功夫。瑚姨讓沈麒簡和黃堅兩人和許淮交接完所有關於寶藏事宜,便就放他倆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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