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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遲暮

    「將軍你已不是美人,我便不再要你。」 靈感來自: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遲暮。 ——《離騷》

    28:全部處死

    小說: 遲暮 作者:北一. 字數:2051 更新時間:2019-09-22 06:20:24

    一覺醒來,容隱覺得自己的頭疼得厲害了些,動一動,就感覺在被撕扯一樣。

    君逢正緊緊抱著他,小心翼翼,生怕再傷著他。

    看著這細微的舉動,容隱心中一暖,強忍著頭部的不適,往君逢的懷裡靠了靠。

    「爺,您也太小心了,把容隱抱緊些。」

    聽著他這麼說,君逢手上加了一些力氣,不過與之前相比,還是差了些。

    知道他為何如此,容隱也不再多說,深吸一口氣問:「人找到了?」

    「嗯,正在門外跪著。」

    果然是冷麵將軍,這雷厲風行的手段,還真是令人瞠目結舌。短短一個下午的時間,就已經找到了始作俑者,看來自己還是高看了那些人。

    既然人都已經在門外跪著,自己應該給個面子,不見見,就浪費君逢這麼快抓出這人。

    這麼想著容隱翻起身,婆娑著君逢的臉頰,道:「爺,抱著容隱去看那人如何?」

    「你現在好了?」

    「嗯,容隱跟了您多年,還不至於這樣就倒下,不然爺的身邊可得多不少可心人兒呢。」說著人整個趴到了君逢身上,「爺,抱著容隱去吧。」

    說話間還在君逢身上蹭了蹭,帶著傷,也不能阻止他散發著自己的媚意。

    君逢眼神黝黑,眯著眼仔細看著容隱,喉結上下翻滾著:「你確定?」

    「確定,爺快些。」

    手已經攀在君逢的脖子上,腿在也君逢腰間摩擦,火都要控制不住爆發出來,君逢面色陰沉,反手把人抱在懷中,容隱的雙腿也緊緊盤住了君逢的腰。

    「開門,把人帶進來!」

    「是!」

    君逢悶哼一聲,抱著容隱坐在太師椅上,生怕容隱掉下去,將人往上拖了拖,手幹脆放在容隱的屁.股上。

    知道他意欲何為,容隱嬌嗔瞪了他一眼,整個人好像沒了骨頭一樣,靠在這人的懷裡。

    門推開,一個已經血肉模糊的人被押進來,直接丟到地上。

    容隱垂下眼,淡淡看了一眼,嘴角上揚:「你要害我?這麼想我死?」

    「奴才……咳咳……奴才不敢。」那人低著頭,聲音都在顫抖。

    聽到這話,容隱冷哼一聲,手指把玩著君逢胸前的軍功章,貌似不經意說著:「你不敢?檯子那麼大的空,你會不知道?紅布遮住你就當本少爺沒瞧見?哼……爺,這個人的家人何在?」

    容隱此話一出,跪著的人立馬抖了一下。

    也是這不易察覺的一下,讓容隱成竹在胸,又道:「爺,府上出了外人,倒是容隱的不是了,那是不是任由容隱處置?」

    「自然,爺都聽你的。」

    他要自己處理,君逢自然應他,最後如何處置,都隨他便是。

    見君逢這麼說,容隱便放心了,淡淡看著那人。

    「胡六~你能入將軍府,都是本少爺一手提點,今日算計到本少爺頭上,可真厲害。你的家人~留著也沒用了吧?」

    輕飄飄的一句話,讓胡六瞬間抖的厲害起來,連忙叩頭求饒:「容少爺饒命,容少爺饒命,家裡人與這是無關,還請您放過他們!」

    那些人確實與此事無關,可是與他胡六有關。

    若非為了他們,胡六怎敢心生背叛之意,而且還做的如此徹底。

    這種臟人眼的勾當,也出現在這將軍府,看來,不用留了。

    「爺,您說……他傷了容隱,他的家人可還留得?」

    「不可留,斬草必要除根。」

    君逢話語中滿是冰冷,半分的情誼都沒有,傷了他的人,還想要保著全家,痴人說夢!

    「將軍!容少爺!求您放過奴才的家裡人,求您了!」

    胡六瑟瑟發抖求饒著,他不想連累了家人,他只是想多換些錢財,為了家人以後著想,他不想連累家人啊!

    「誰讓你這麼做的?」

    「無……無人!全是奴才一人所為!」

    胡六還如此,執意要將所有事攬在自己身上,見他這樣容隱笑笑,歪頭看著他:「果真如此?」

    「是!全是奴才一人所為,還請容少爺處置!」

    聽到這話容隱未繼續追問,抬頭看著君逢,問:「爺,既然胡六已然認罪,那不如凌遲吧。風風光光將他下葬,並且讓他家人陪葬,也算他曾忠心護主。」

    「容少爺!容少爺!都是奴才一人所為,與家人無關,求容少爺放過奴才家人吧!」

    「胡六,你覺得你有資格和我談條件?」

    「奴才自知沒這個資格,但求容少爺看在奴才的一片孝心,放過奴才的家人吧!」

    「不可,依容隱之言來人,處理了他……」

    君逢一句話便是催命符,且是一家六口的催命符,胡六,胡六的父母,胡六的妻兒,都將難逃一死。

    而這一切,只因為他不肯實話實說。

    聽到君逢的聲音,胡六慌了,癱在那等著人來拉他之後,才立馬反應過來,掙扎著大喊:「將軍!容少爺!奴才交代!奴才交代!求您放過奴才家人!」

    「讓他交代。」

    容隱揮揮手,拉著胡六的人瞬間推下,胡六立馬磕著頭,血液順著額頭沾在地上。

    「奴才~奴才也不知那人是誰,奴才未曾見過,那人只說,只要奴才讓容少爺受傷,最好~最好……」

    「最好死了是麼?」

    「回容少爺奴才不敢!您有恩與奴才,奴才不敢如此。可那人拿那才一雙兒女的性命威脅奴才,奴才不敢不做啊!奴才死不足惜,但求容少爺放過奴才的家人,奴才求您了!」

    胡六磕著頭認著錯,把他知道的一股腦全吐了出來。

    可沒有半點兒有用的消息。

    他也不知那人是誰麼?看來那人夠謹慎,與自己所想不太一樣。

    有趣,這越來越有趣了。

    「好了待下去隨便處死吧,家人……是死是活看他們天命。」

    「謝容少爺,這輩子奴才對不祝您,下輩子奴才做牛做馬也會報答您的恩情。」

    知道家人無事胡六也就放心了,死就死,無所謂。

    更何況傷了恩人,本就不該苟活於世,保全家人才是最重要的。

    等著人將胡六拉下去,容隱勾起唇角,眼中閃著陰狠之色,低聲道:「將他家人,全部處死不留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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