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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雙拋橋

    他有無數種玩法,而他為了他的阿酒都無聲的受著。 他本是將軍之子卻淪為深宮中的男寵。 他的阿酒本是尊貴王孫卻淪為階下之囚。 他們還能否相聚還是只能相憶? 十三歲時--- 「傾賀酒!你幹嘛搶我送給姑娘的花燈!」 「你喜歡的小時妹妹喜歡我,所以你也喜歡我吧。」 「喜歡你她就會喜歡我麼」 「嗯」 所以他真的喜歡了他。 十九歲時---- 「傾賀酒,我們此生遙遙相憶就好。」 三人的糾纏究竟該如何落場。 如果殉情這一詞聽起來太殘忍,他們只是造訪一座城。 很喜歡雙拋橋這首歌,所以就..寫成小說吧,如果沒寫出你心中的故事不喜勿噴啊,我會努力的!

    若生離難與他相逢

    小說: 雙拋橋 作者:阿九老攻 字數:1818 更新時間:2019-09-21 14:33:50

    大綏王朝的兵到王城城門時,白昝離正捧著熱手爐在堂前看梅花,也是那一天他才知道,原來鐵蹄踐踏之處皆為戰場。

    與他想像之中有些不同,沒有血腥之氣,這次聽說是大綏王朝的君主莫汸寰親自帶兵來犯,他三言倆語之間百姓皆是臣服,就連左相也是拱手投誠。長街短巷皆是高呼的聲音,像是迎來了好日子。

    對於百姓來說,誰是君主又有什麼關係,只要讓他們吃飽穿暖,而不是像現在一樣官官相護而高位又無人理會那田間苛重的稅務。

    「阿離。」

    白昝離回頭,是母妃,她穿了身艷麗的紅裙, 花團錦簇,外面罩一層金色薄紗,寬大的衣擺上拿金絲線銹著波紋,三千青絲撩了些許簡單的挽了一下,其餘垂在頸邊,額前垂著一枚小小的紅色寶石,點綴的恰到好處。頭上插著鏤空飛鳳金步搖,雖是年過三十風姿綽約依舊。她正笑的委婉的看著他。

    他疾步走過去,將手爐塞到那人懷裡,又解下身上的狐裘披在她身上,輕皺著眉頭:「母妃怎的穿的這麼薄,身子要緊。」

    母妃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誰要給他舞劍。他一愣,他知他的母妃不會一星半點的劍法,但還是點了點頭。

    堂前白王妃嘴角帶著抹笑意旋轉揮劍,就如跳舞一般,白色梅花被勁風襲卷而下,隨著雪花一起飄落。她高高舉起劍在落下時卻是對著自己。劍落,寂寂無聲。

    白昝離感覺這世間都彷彿靜止了,雪化入了眼眸,往昔之事都變得模糊,他喊了一聲母妃後就奔過去跪在了白王妃的身邊,血濕了不知是雪花還是梅花。

    白王妃依舊那麼美,頭髮都沒有凌亂一絲一毫,她伸出手捧住白昝離的臉,聲音還是那麼溫柔:「阿離,你聽,有馬蹄靠近了,可是卻不是你的父王,阿離,我去找你父王了,你不要哭。」

    宮人都慌不擇路的向宮外跑去,莫汸寰來時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副場景,梅影稀疏里,有一個漂亮的少年,抱著一個美婦人,血染的哪裡都是,染紅了他的眉他的唇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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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綏紀年末,這世間已無大成,聽說大成王朝的君主自殺了,那個皇子被擄了過來,當了階下囚,而大綏的王還帶回來了一個美少年,那個少年很漂亮,聽說是將軍之子。

    「你要什麼,我都會給你」莫汸寰立於白昝離前,一副凡事好商量的口氣。眼神氣度都像這世間獨一無二的王。

    「我要阿酒。」

    他什麼也沒有了,只有阿酒了,可以把他的阿酒給他麼?他什麼也不求,不求天恩抿賜賜大成一如往昔,不求山河萬里富貴綿綿,不求美嬌妻不求兒不求女,只是希望他唯一擁有的阿酒能好好的站在他面前。

    莫汸寰目光深沉的盯了白昝離許久,然後開口:「服侍孤,舒服了便放你去尋那階下囚。」

    白昝離本無神的雙目瞬間被點亮,他忽略了服侍那二字,他只是想到能見到他的阿酒便開心。只是他沒有去詢問那君主,服侍究竟是多久,稱霸天下的的君主的心思轉幾圈又豈是他所能預料?

    「今夜,來孤的碧清池。」

    「好。」

    整塊玉石做的碧青色池子里盪著薄荷葉,霧氣蒸騰著熏泡著那少年臉上染了倆團紅暈,被水浸泡的身子白潤緊緻。墨色的發飄在水面上隨著少年的手勢上上下下,眉眼在霧氣蒸蒸里更顯精緻漂亮,嘴唇紅潤如紅色的櫻桃。就如畫一般。

    莫汸寰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勾人的「美人」洗浴圖,他透過琉璃碎玉石的珠簾將手背於身後眸中漸有情慾起。

    隨著玉石撞擊的聲響,白昝離回頭看去又略有慌張的靠著池子,目光飄忽不定,對於將要發生的事情他不是無知稚童,所以清楚明白。

    一陣衣料摩擦的聲音後,一條修長的腿邁入浴池,不得不說莫汸寰還是會享受的,他將琉璃酒壺放於銀托盤之上,漂與池水之上,先倒了一杯一飲而盡。他的肌肉緊緻有力,往日只覺得他有君臨天下的霸氣,現在那鳳眼竟是過分的英氣帶著點慾望的看著他眼前的少年。

    他一把將白昝離攬入懷中,白昝離低垂著眼看著一波池水,聽那人在自己耳邊說:「阿離,你真不記得我麼。」

    懷中人不語,因著倆人赤裸相對,白昝離胸前那倆點讓莫汸寰口幹舌燥,他一點一點細細的吻著白昝離柔滑的脖頸,就像在像一件珍寶頂禮朝拜。然後從水裡起身將白昝離抱到了床榻之上。

    然而,任莫汸寰情動至何此,白昝離都是一副死樣子,漂亮的眼睛以固定的頻率眨著。

    終歸是一國之主,何時在房事這事上被人如此待過,莫汸寰眼裡閃過一絲危險的氣息,他抬起白昝離的臉,迫使他和自己對視,沉沉的問道:「怎麼?不會服侍?那讓孤服侍你如何?」

    言罷就抬了抬身抽下來用來綁床幔的綢帶,看著身下的白昝離。

    白昝離微微皺了下眉頭,閉上了眼睛。只要能見到阿酒,什麼都無所謂了,他不會文不會武若能以自己這副空皮囊換來阿酒,那也值了。

    他感覺到自己被溫熱潮濕的唇瓣含住,他不禁輕念出聲「阿酒」

    這句阿酒雖輕,卻被莫汸寰聽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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