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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向花前醉

    歇斯底里神經病受X偏執暴虐不良人攻 武林人皆知,陸津白不能見血,幺越兒不能出鞘。 做為武林公敵的陸津白有著眾人皆知的弱點,那便是不能見血,見血的話,便會發狂,發狂過後渾身無力,這時便是殺死陸津白唯一的機會,只是發狂時的陸津白,功力暴漲,卻是無人能堅持的下來。 而對於宋衍來說,武林上人人談之色變的七星彎刀幺越兒,卻也不過是他手上最可有可無的一件器具。天下第一殺手,不過是他用來追妻順便隱藏身份的噱頭。 當大魔頭遇上天下第一殺手。 宋衍打算的挺好,買個小院子,種種花,養養草,爭取早日把媳婦兒拐到朝床上跑。 至於江湖傳言里的那什麼大魔頭因貪戀美色而將天下第一殺手據為己有的鬼話,他就當笑話樂呵樂呵聽了,反正他和陸津白也算是公認的綁定了。 只是,宋衍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為什麼陸津白會對他有這麼大的敵意。 不是,到底是你陸津白又變美了。 還是我宋衍拿不動刀—— 切西瓜了。 宋衍X陸津白。 人前牛逼哄哄,殺人不眨眼,人後正經不過三秒大佬攻X人前清冷無雙,殺人不眨眼,人後依舊清冷無雙大佬受 攻受從小認識,受因人為因素沒了幼時記憶,最後會恢復。 宋衍用生命在詮釋:追妻一時爽,一直追妻一直爽。

    大漠客棧(一)

    小說: 不向花前醉 作者:老衲本是妖 字數:2222 更新時間:2019-09-22 07:20:35

    午時。

    一天中,最熱鬧的時候。

    哪怕是大漠里,指著殺人越貨謀生的客棧呢。

    「迎客來」,鑲金的招牌,在方圓百里皆荒蕪的大漠里,總算是個能歇腳的好去處了吧。

    便不知迎來的是客,送走的,又是什麼了。

    想那麼多做什麼呢,反正,總要有人留下的。便是身子留不下,骨頭也是要留下的。

    死在客棧,總比餵了蟲蟻的好,更何況,死的不見得便是自己。

    離客棧還有些距離的時候,宋衍停下了腳步。

    從遠處傳來很濃烈的殺氣,叫宋衍停下來的原因卻不是這個。

    人比想像的要多。

    皺了皺眉頭,宋衍開始往左手上纏麻色的紗,他纏的很認真,麻色的紗纏了一層又一層,直到將整個左手手掌完全的纏住。

    他的左手手掌里握著把彎刀。

    刀鞘上刻著幾組外族的文字,刀鞘是金色的,字是銀色的,就像是陽光下散落的幾組星星。

    彎刀上的字隨著宋衍的走動,鮮活的像是打鐵時,四濺的火星。

    只有握著的人知道,刀是冷的。

    只是,哪怕指尖是淡粉色的呢,再冷的刀,到底冷不過宋衍的手掌。

    那是比千年的寒冰還要凜冽的冷。

    宋衍不喜歡冷。

    不喜歡冰冷的人。

    人只有死了才是冰冷的。

    可是,他還是一直在接觸著這種冰冷,一直在接觸著這種捂不暖的冰冷,直到自己沒有死,也變成了這樣冰冷的人。

    似乎有汗正自自己的掌心裡不斷的冒出。

    或許吧,身後的沙是那樣的滾燙。穿了鞋,也像是赤著足在火上行走般。

    便是有汗,也很快的便蒸發了吧。

    可比起夜晚,宋衍還是更喜歡陽光下的大漠。

    他是那樣的熾熱,身處其中,彷彿自己也因此而有了溫度般。

    離客棧越發的近了。

    彎刀突然猛烈的振著,卻不是為客棧里的人,只為握著他的人,開始覺得無趣。

    不論是殺人,還是被殺,都無趣。

    只是這振,卻也只是一瞬,很快就又沉寂了下去。

    有人在咳嗽,檐下掛著的燈籠舊的著實厲害。

    一眼望去,檻尖兒上有著陳舊的血色,像是疊了一層又一層,怎麼潑水也洗不凈了。況且,也不會有人會去費力清理這東西。

    清理他做什麼呢,血這東西,只要還在江湖裡,便擦不幹凈的。

    只是,當真是礙眼的很。

    這世上再不會有比血更礙眼的東西了。

    而這次,宋衍卻是未作任何的停留,只在跨過檻尖兒時,隨意的撥弄了下腰間的玉佩。

    於是也便無人留意,他行過的地方,已是緩慢的褪去了顏色。

    那當真是緩慢的過程。

    緩慢到宋衍抬頭望向客棧時,都有些意外了。

    偌大的客棧,一樓,竟是滿座了,便連角落的瘠薄地都被佔據的滿當。

    二樓的人卻是少的可憐。

    找個靠窗的位置吧。

    他想。

    雖是比不上一樓,跑起來,倒也還算方便。

    而自他落座後,大漠客棧在經歷了一陣詭異的靜謐之後,這才又逐漸的恢復了方才的熱鬧。

    只是那筷子,卻是怎麼也落不下去了。

    就好像是自鬼門關繞了一圈回來。

    便什麼都還未做,他只消往那一站,背後便早已是汗濕一片。

    如不是他徑直選了二樓,怕是有人要忍不住逃到二樓上去了。

    倒當真如了傳聞那般。

    卻也有趣。

    就像現在,如不是他親自上的茶,誰又能想到,這個看著像是在飲酒的人,喝的卻是水呢。

    只是,瞧他喝水,實在是享受。

    很少有人能將水喝的像酒一般。既灑脫又儒雅。就像是浪跡江湖的官家子弟,一身的故事。

    哪怕只是隨便說說呢。

    可他不說,他連水都喝的像酒一般。

    頗有種任誰沾酒強說愁,他自無言勝長醉的意味。

    就像正在看著的人是話本里的人一樣。

    哪怕坐的是一樣的桌子,用的是一樣的杯子。

    哪怕離得只有幾尺的距離呢。

    可離得再近,也像是遠。

    就像是大漠深處的帝錦花,誰又能將帝錦握在手中呢。

    那是種無人敢接近的美麗,卻也實在是勾人的緊。

    都說水最無味。

    誰無味。

    想來風月最無味。

    不知不覺,沈越便瞧的呆住了。

    直到面前的人笑了出聲,像是知曉他的心思般。沈越臉一紅,江湖上向來得心應手的調戲旁人,得手了便毀了那人容貌,棄之的毒郎君,竟也難得的羞澀了起來。

    說出去,怕是沒有多少人信的,更何況,連這人的臉都還未見著。

    可沈越還是很篤定。

    這是種很奇怪的感覺,面前的這人,明明連臉都沒有露,可他只需要那麼一笑,便能叫人放下渾身的戒備。

    當真是好看的緊,哪怕被斗笠層層遮住,也認定了的那種好看。

    沈越注意到宋衍的手,那是冷月般的白,指尖卻冒著粉意,小指指節快是一般人食指的長度。

    那是天生適合撥弦的手,舞起刀來,怕是也有種極致的美感。

    沈越便愈發的肯定了,有著這樣一雙手的人,必定是個美人。

    只是有些可惜,看不到他的臉。

    就像有誰能瞧見他拔刀呢。

    他的那把刀,此時正安靜的立在桌旁,可江湖裡又有何人不識呢。

    那是七星彎刀幺越兒,是屬於天下排行第一的殺手的刀。

    無人見過天下第一殺手的臉。

    他的臉就如他的刀般,至今成謎。也不是沒有人見識過幺越兒出鞘,只是最後,他們都死在了幺越兒的刀下。

    而更多的人,用不著刀出鞘,便已經死在了宋衍的手上。

    沈越愛美人,卻更惜命。

    所以只覺可惜。

    這時,斷斷續續的咳嗽聲又開始響起。

    就像是暗號般。

    樓里開始有人按耐不住,朝樓上探尋的目光也越發的頻繁起來。

    若是這時自二樓朝下望去,便能瞧見,樓里的不光有暗道上的人,正道的人也不在少數。

    他們看著是在交流,可稍微留意下,便能發現,他們彼此的目光並沒有落在對方的身上。

    現在,他們都已將自己的武器握在了手裡。

    這便意味著一件事。

    一件足以令這些高手也覺得緊張的事。

    而做為樓里武學倒著數的那幾個人之一,沈越本該是緊張的,可不知怎麼,他卻是越發的不急起來。

    或許是因為宋衍的緣故。

    與躁動的其他人相比,他顯得太冷靜了些。

    冷靜的竟讓他產生了想與天下第一殺手話家常的念頭。

    這當真是瘋狂的念頭。

    不過,或許,他可以更大膽些。

    雖然比起樓里的其他人來說,他的武功委實不夠看,可那到底是與江湖上各個頂尖的高手比的。

    而除卻武功,他對自己的這張臉,顯得更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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