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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十世帝業

    各種屬性帝王攻×病嬌忠犬誘受 強強 他是追隨帝君入世的天梁星,良善不再,俠義無存,為一人染血,為一人殞命。 一朝身死入輪迴,十世求不得,今有幸重來,離經叛道不迴轉。滿身殺戮也好,瘋癲痴狂也罷。我用權柄江山稱王為帝,可否換你一心一意? 他是為護摯愛甘入凡塵的紫微帝星,世世得那人相伴相隨,情深似海卻不敢表露分毫,十世輪迴逃不過陰陽相隔。 獨寵男後的昏君,為質子謀反的叛將,強娶侍衛的桀驁太子,沉醉花柳的紈絝王爺…… 若有來世,我便毀天下逆倫常,也要許你縱橫跋扈予取予求。 攻:夏煜(紫微) 受:孟椋(天梁)

    帝後(十)

    小說: 【快穿】十世帝業 作者:町川 字數:2066 更新時間:2019-09-21 15:27:15

    「皇上!」晏清堪堪開口,便撲通一聲雙膝著地朝他跪去,聲音凄苦,帶著哭腔,「您快去看看娘娘吧!奴才實在不敢想,娘娘在侯府是個什麼境遇,這才短短幾日,竟是瘦得都脫了相了。那張小臉兒原本就清減,如今更是慘白得讓人揪心啊!皇上,如果您還念著與娘娘夫妻一場的情分上,請您務必……救救娘娘吧!」

    「備馬車!」

    皇帝雷霆震怒,高喝一聲,大步跨出門去,隨後一頓,沉聲道:「宣太醫院正,速往寧遠侯府待命。」

    「老奴遵旨。」

    晏清在他身後又是一拜,眼裡水光未退盡,卻已湧上濃濃笑意。

    玄色四驅馬車疾行在京城繁華街道上,路人見狀紛紛驚恐避讓,車輪轆轆揚起一路煙塵,卻難消車內帝王心似羽箭,焦灼萬分!

    他維繫著最後一絲君王的沉穩鎮靜,沒有出聲催促前方駕車的侍衛,攥在袍袖中的拳頭卻捏得骨節青白。

    他的孟椋……他的孟椋……這些人怎麼敢?怎麼敢!

    晏清回宮時足足用了一個時辰的路,馬車只用了三刻鐘就停在了寧遠侯府正門前。

    夏煜掀開車簾,跳下馬車,不顧守門家僕驚恐的反應和隨之而來伏倒滿地的三呼萬歲,徑直朝院內大步流星而去。

    侯府眾人正在前廳用飯,卻見下人跌跌撞撞地摔進門來,顫聲稟告:「皇……皇上,皇上駕到!」

    「什麼?」寧遠侯扔下碗筷,趕忙起身迎將出去,眾人緊隨其後,心中驚疑不定。

    晏總管剛走,皇上就來了?看這前後的時辰,竟似晏清一回宮,皇上便立刻動身出來了,還得是快馬加鞭趕過來的。

    卻是為何呢?

    然而,還沒等他們在心中琢磨出個所以然來,前方一道明黃色的高大身影已經穿過前面的幾道門楹,朝這邊氣勢洶洶而來。

    寧遠侯遠遠就瞧見皇上臉色難看至極,心裡突地一跳,連忙領著眾人在廳前垂首跪下,「臣恭迎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夏煜站定,目光在眾人之中掃過,落在後方酒菜過半的飯廳里,神色一凜,垂在身側的手掌因為用力過猛而微微顫抖。

    很好!他寧遠侯府一頓晚宴十數個人,珍饈齊備,酒香茶滿,竟是多了他的皇後一副碗筷嗎?

    夏煜沒有多言,只是把陰沉的目光落回到寧遠侯身上,冷冷開口:「皇後在何處?帶朕去見他。」

    寧遠侯心中疑惑,言語動作卻絲毫沒有僵滯,躬身行禮道:「稟皇上,娘娘身體不適,在院內歇息,皇上還請隨臣往。」

    夏煜一言不發沉著臉跟在他身後,只恨不得在這老東西屁股上踹一腳,讓他慢吞吞地在前方引路。

    前廳里,帝王威壓散去後,眾人皆是長出一口氣,驚恐萬分地面面相覷起來。

    皇上方才是生氣的吧?晏公公才回宮幾個時辰,皇上便怒氣沖沖地趕來,卻是為何?皇上不曾苛責他們,卻是徑直找了皇後娘娘去,莫不是與娘娘有關?

    這看上去提心弔膽,想起來撲朔迷離的事兒,還真不好妄加猜測。

    唯獨寧語箋面上掛著一絲幸災樂禍的冷笑,心裡別提多快活了!

    旁人不曉得其中蹊蹺,她可是聽南院的眼線說得真真兒的。晏清抬著兩箱子東西進了南院,入內片刻便神色鬱郁地搖頭出來了,那兩箱東西雖然依舊放在南院,卻是被冷置在幕天席地的院子里,不曾抬入室內安置,至今……恐怕還在那兒杵著呢。

    晏清在小賤種那兒吃了晦氣,回去必然要編排幾句。皇上是什麼人?萬人之上的九五之尊,何時受過這等冷遇?好情好意給他送東西過來,卻被人隔空扇了個響亮的大耳光,打得眼冒金星。別說是皇帝了,就是尋常人家的丈夫,誰能受得了這般不識好歹的妻室?

    所以,此番便是她的好際遇來了,只要她能好生把握仔細籌謀,榮華富貴便是唾手可得,往後看誰還敢再叫她處處看那賤貨的臉色!

    夏煜甫一入得南院內,便瞧見了外面那兩口不招人待見的大箱子。

    他腳下微頓,隨即朝身後一揮手,吩咐道:「你先下去罷,有事朕會派人再喚你,旁人一律不準接近院門半步。」

    「是,老臣告退。」寧遠侯垂首躬身退下,無人注意到他離去時陡然變得陰鷙的眼神。

    蝴蝶妖變作的侍女見皇帝風風火火就要破門而入,竟連出聲提醒都沒有,只是恭恭敬敬地福身,道了句:「吾皇萬歲!」便識相地退了開去。

    觀那動作神態,倒像是早知道他會來此一趟。

    夏煜此時顧不得去留意旁人的神色了,他沉著一口氣,用力把門推開,幾步越過前面的墨竹玉屏風,便看到背對著他屈身卧在床內的那道修長身影。

    他心下猛地一沉,眼裡劃過晦暗的沉痛,腳步卻是放得輕慢了。

    「皇後……」夏煜在床榻邊坐下,輕聲喚他。

    這人喜歡在床前懸上厚厚的床帳,總要將自己封閉在狹小無可窺探之處,才會踏實。

    如今這寧遠侯府的床榻,卻是沒有這些的,他定是睡得極不安穩。

    果然,孟椋聽到聲音便睜開眼睛。他側過身正好看到夏煜,眼中帶著疲倦,臉色也蒼白得難看。

    孟椋沒有驚訝,也沒有起身,只是仰頭看他,嗓音低啞,「你來了。」

    他從來是這樣不守禮數,因為這天下唯一需要他守禮的人,自始至終願意寵著他。

    夏煜卻差點因為這平平無奇的三個字,落下淚來。

    怎麼會有這樣的人?面上清冷孤寒就算了,對自己也要這麼狠。說與他兩不牽扯,便當真連話都不說半句!

    生病了也不與他說,受了委屈也不與他說,縱是心裡再怎麼想念期盼他來……也不肯同自己立下的誓服軟。

    孟椋見他不說話,便垂眸握住他的手指,低聲說道:「我有萬般驕傲,卻總是能為你妥協到自己也不敢相信的地步。就像現在,你永遠也想像不到,我要用多大的力氣才能說服自己,去牽你的手。」

    「孟椋……」夏煜回握住他的指節,眸底艱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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