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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十世帝業

    各種屬性帝王攻×病嬌忠犬誘受 強強 他是追隨帝君入世的天梁星,良善不再,俠義無存,為一人染血,為一人殞命。 一朝身死入輪迴,十世求不得,今有幸重來,離經叛道不迴轉。滿身殺戮也好,瘋癲痴狂也罷。我用權柄江山稱王為帝,可否換你一心一意? 他是為護摯愛甘入凡塵的紫微帝星,世世得那人相伴相隨,情深似海卻不敢表露分毫,十世輪迴逃不過陰陽相隔。 獨寵男後的昏君,為質子謀反的叛將,強娶侍衛的桀驁太子,沉醉花柳的紈絝王爺…… 若有來世,我便毀天下逆倫常,也要許你縱橫跋扈予取予求。 攻:夏煜(紫微) 受:孟椋(天梁)

    帝後(十八)

    小說: 【快穿】十世帝業 作者:町川 字數:1914 更新時間:2019-09-21 15:27:16

    翌日,右將軍帳中便杖斃了兩個士兵,嚴將軍親自動手行刑,每一下都不含糊。打到八十幾下的時候,人已經沒了生息,嚴將軍卻仍是打足了整整二百軍棍,直打得血肉模糊,跟果木烤乳豬似的通紅爛軟。

    卻因行刑之前,這二人被押到三軍面前,嚴將軍當眾拿出了他們私出軍營擅自擾民的鐵證,將他們問得啞口無言,方才施罰,所以無人覺得他此舉殘虐無道。反而是右將軍在殺敵神勇之外,又多了一個治軍嚴謹令行如山的好名聲。

    與此同時,遠在百里之外的盛德親王府邸內,王爺摔碎了手中的茶盞,氣得渾身發抖,茶葉水灑了一地。

    「好個嚴山!本王當真是小瞧他了!那水潑不進的鐵桶軍營,本王費了多少心思安插進十餘人,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成效,他竟一日便給我杖斃了兩個,真是好惡毒的用心!」

    今達坐在下首安撫道:「王爺稍安勿躁,此人本就不尋常,如今能迅速找出軍中有異心者,雖在意料之外也是情理之中。且他此舉便是要正式與我們打擂台了,收用無望,當儘早斬草除根。此處畢竟是我蜀川的地界,縱他武藝超群以一敵萬,也不過肉體凡胎而已。」

    盛德王重重哼了一聲,只覺心中鬱氣難消,恨不得將這憑空冒出來的什麼狗屁戰神噬血啖肉才好!

    今達只好又勸道:「平城不過是個誘餌,讓這些當兵的得了甜頭,才會一股腦兒鑽進楚翹城的套子里。到時候定讓他們損兵折將,再於最後涼山城中將這些泥腿子一網打盡,到時候京畿那一會子殘兵弱將,還有何懼?」

    盛德王這才長出一口氣,沉聲道:「又要勞先生了。」

    今達翹起兩撇小山羊鬍子,笑著朝上面一拱手,「能為王爺效犬馬,是在下的榮幸。」

    軍隊修養整頓幾日後,即出發前往楚翹城,相比於平城的平原坦途,楚翹城的地形則是複雜得多。

    三面環山一面開口,只一條盤山的曲折小路通往城內,且地勢高低起伏,從高處俯瞰地表如同無數個天然坑洞,坑坑窪窪行路艱難。而楚翹城便是建在群山環繞的巨型山谷之中,四周懸崖峭壁怪石嶙峋,但要入得城內便要翻過這高山峻嶺,極為易守難攻。

    此刻,距楚翹城二十里開外的一處谷地里,夏朝軍隊正在安營紮寨開火做飯。最中間的將軍營帳內,十數個將領圍坐成一圈,儼然以單揚和嚴山馬首是瞻。

    「楚翹城乃盆座地形,四面環山易守難攻。不宜大規模進攻,而當將以奇襲取勝。」單大將軍一頓,目光凜然掃過座下眾人,「諸位以為如何?」

    眾人齊聲附和,「然也。」

    單揚欣然頷首,「既如此,我便欲作以下安排,不知眾位意下如何。吾等以十五萬軍將城門重重封鎖,此前秘密安排一隊精銳,潛入城中,斷其糧草後路。屆時我率十萬鐵騎埋伏在東進必經的要道峽谷,待援軍馳來,必一舉殲之。」

    「好!將軍真乃奇思妙計!」左營校尉拍案而起,朗聲大笑。虎背熊腰的粗布漢子拍得小案上茶杯跳起,茶葉水灑了一桌子。

    單揚慨然笑道,「承蒙諸位信重,單揚決然不會讓兄弟們吃了輸子!」

    白面俊朗的中軍校尉,起身拱手一禮,「奇計既出,兵貴神速。將軍當早日出兵,為我軍贏得先手,便多得一分勝算。」

    單揚撫掌笑道:「林校尉所言極是,即刻下令全軍整頓一日,明日出兵攻城!」

    「是。」眾人起身,魚貫出了中軍大帳,皆是面露昂揚戰意。

    單揚隨後對著嚴山的方向,說道:「嚴山將軍留步,我尚有一事欲與將軍商討。」

    嚴山頓步,冷麵回身恭敬抱拳,「末將聽令。」

    無人知曉這之後,二人在帳內又說了些什麼,只知道當天夜裡翹楚城內,軍中糧草及一應後備都被從天而降一場邪火燒了個幹凈。城內人心惶惶,一股「南夷犯境,天必誅之」的流言不知從何處起,卻在大戶貧門之間不脛而走,愈演愈烈。

    是夜,京都月朗星稀,墨空無雲。御書房內依舊燈火通明,皇帝著明黃色描金龍常服端坐於御案後,凝眸批閱奏摺。內侍總管晏清候立一旁,不時添茶挑燈,動作皆是輕了又輕。

    直至未時更鼓響起,皇帝方擱下手中硃筆,緊按眉心,片刻之後端起手邊茶盞淺啜一口,神色間幽深難覓。

    晏清躬身婉言問道:「皇上今日,仍宿在御書房內麼?」

    「嗯。」皇帝起身離開書案,朝內間走去,「備水,朕要沐浴。」

    「奴婢遵旨。」

    晏清轉身出了御書房,在殿門合上的瞬間,無奈地輕嘆一口氣。唉,自皇後娘娘「被打入冷宮」之後,不足月余皇上便長宿御書房內,再不回鳳椋宮內了。

    做奴才的都懂,如今的那一處再沒有了戀慕之人的身影,卻是一桌一案都留著他的模樣,見之便是剜心掏肺的疼。與其夜夜飽受相思之苦,輾轉無眠,倒不如不聽不見,只假裝那裡還有個人守在原處,他不來那人便不去。如此也是一種長相廝守了。

    御書房內間,夏煜躺在榻上,太陽穴突突跳動著傳來刺痛,讓他覺得眼皮澀重,彷彿即刻就能睡過去,卻是一閉上眼周遭都是孟椋的音容笑貌,甚至連許多從前以為已然遺忘了的細處,也在這萬籟俱寂的夜裡,清晰得可以想起當時的每一個動作,每句話的每個字。

    夏煜緊閉的雙目上,眼睫微微濡濕。他方年壯,已是如同一路深巷,漆黑冗長望不見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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