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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擺爛前我曾是星際傳說

    他還沒上過女人,就想他被男人上? ***正經*文案*** 人生里有幾次重來的機會,洛白一次也不想要。他為了救一個人死得一文不值,滿身洗不清的罪孽,死後也註定無法成為一個好人。 他想,那就是他觸不到的白月光。 並不,洛白只想罵一句:孫子。 他重活一世,年方十八雛兒一個不說,遇上了喜歡的女人都不敢脫褲子,因為他下面毛都沒長齊。結果這破身子反勾得不同的男人覬覦他菊花?這他媽什麼操蛋的霉運! 當洛白再次見到那個人時,他只得了一句冷笑地質問:你怎麼還活著? 洛白低下頭,尋思著找條棍子:媽的,他要打斷他狗腿! ***不正經*文案***   真正的勇士,敢於直面操蛋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菊花。這是怎樣的哀痛者和福祉者? 當他回首往事時,應該是:他想睡的,都沒到手;想睡他的...... 洛白:都他媽給我憋著!

    第001章 聯邦以東10光年

    小說: 擺爛前我曾是星際傳說 作者:淡淡蛋 字數:2728 更新時間:2019-09-21 15:44:09

    【聯邦以東10光年,流亡之地】

    【8月13日,05:20】

    洛白站在黃沙漫天的貧瘠土地上,目光陰厲地瞪了一眼面前擋道的小石子。

    然後他抬起腳,跨過它就像跨過身後的死屍。他感覺到輕狂的風沙正灌進身體,彷彿要鑽進皮膚下喧囂,刺骨的寒,於是洛白又往自己身上攏了攏衣物。

    他穿越到這裡已經一個月了,也是活該。

    誰讓他在陽台上喝葡萄汁的時候,還不讓自己的眼睛在享受年休的時候離開電腦哪怕一分鐘?

    一定要觀看一群閑著沒事的傢伙在飯後關於「八月份會不會下雪」的扯淡,還要在第一時間捕捉到一個要命信息?

    「探員死亡,你確定嗎?」

    那天正好是洛白戒酒兩周年紀念日,他在群聊里看到消息時先只是眼皮一跳,緊接著只想來根煙,在心裡祈禱:

    別是他想的那倒霉蛋。

    「當然!除了那個風流鬼,誰會被自己的情人弄死在床?」

    操!

    「四肢大開被銬在床沿,嘴裡還塞著蕾絲,纏到脖子上,窒息的快|*|感一定來得非常猛烈!」

    你想試試嗎?媽的,誰家的傻子!

    洛白承認他那時失控了,手一抖,一個成形的「 草」就發進了群聊,還特意@了「媽的,誰家的傻子!」,想撤銷已經來不及。

    「不得了,白白,你想草誰?那可是你家的傻徒弟。」

    「草我!我!我給錢!」

    「阿洛,我已經打電話空運了鮮榨的葡萄汁~等您!」

    狗屁葡萄汁!去他的等他!

    洛白咧開嘴,從回憶里抽出神,彎下腰,拿起地上的一瓶水,捏緊了瓶蓋,用力一擰。

    他從來沒這麼懷戀過喝酒!

    猛地灌了自己一大口水後,洛白又將蓋子合回去,轉了幾圈擰緊。

    他看到地平線上日光已經染上猩紅,慢慢升起,如爆炸後的爆燃波,所到之處皆是血染的荒蕪。

    洛白幾乎不受控制地在想那之後發生的事,那將他炸開花送到這兒的操蛋的爆炸!以及,那把他推進爆炸的他妄圖去救的徒弟!

    群聊第二天,洛白才剛開始一天的年休就以一份密令的形式結束。他接到的命令是炸了華盛頓州的反恐局。

    纏著跟著他的傻徒弟把炸*彈引線綁得太緊,想折回去二次引爆。

    怪他,他早該在察覺那孫子是個坑的時候就廢了他,而不是死前聽見反恐局的那幫愛國者親熱地喊那小子......

    「白洛·希爾,你在這做什麼?」

    洛白打了個激靈,第一時間把水塞進懷裡,他轉過身,小心地攏緊了風衣,「我在找水,先生。」

    是的,他現在的身體也不叫洛白,而叫白洛·希爾。幸運的是,這個新名字洛白意外地熟悉。

    這正好是他無數曾用名中最新最近的一個,他還沒有用膩。

    那也許該是個秘密,而它確實是的,能給「洛白」保釋豁免權、第三方認證他也是黃昏行動執行者的唯一對接人,就是被他情人幹掉的風流鬼。

    如果不是倒霉,他在聯邦證人保護名單上的排名應該還能再上升幾位。

    這意味著,他永遠只能是白洛·希爾。作為一個惡貫滿盈的殺人如麻的混球,死後就應該得到這樣的待遇不是嗎?

    怎得還特意科幻玄乎了一把,穿越到一個不知名的未來時空,人生十八重頭來過。這是在給誰重新做人的機會呢!

    「你找到了嗎?」

    洛白夾緊了懷裡的水,縮了縮脖子,攤開手,「如你所見,沒有。」

    「你不該夜裡出去。」

    「是的。」星元紀年3332。國土劃分只有帝國和聯邦,爭議不斷,分別實施君主立憲和總統共和。

    這個聯邦當然不是洛白熟知的那個,至少他的中聯邦一定沒有人蟲大戰的歷史。

    而他腳下的這塊黃土,是流放之地,處在聯邦以東10光年外的一顆孤星上。

    除了燒殺搶掠,每月的生存都依靠月初發配到這裡的各種垃圾。幹凈的補給是很少的,整個星球都充分貫徹著血腥、暴力和無情。夜裡單獨外出,是要自求多福的。

    正和他說話的這個,洛白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儘力迴避和他接觸。

    他還沒記住他的名字。

    儘管在初到這裡血洗了一個小隊後,他透過證明自己的價值為自己尋求到他的庇護。

    「嘿,放輕鬆點,扎克。」有人站在他們之間緩解長時間靜默的尷尬。

    那是雷蒙,扎克的兄弟,「顯然,現在已經是早上了。」他說。

    和那些嘴皮子上的兄弟不同,他們是真的親兄弟,不幸的是,扎克是哥哥,自大且自負。

    「收穫到了什麼?」扎克顯然不信,他看著洛白蒼白起皮的嘴唇, 那上面殘留了被水潤過的痕跡,「你很冷嗎?」

    「一顆人頭。」洛白狀似無意地舔了舔唇,側過身,「就在我身後,你要看嗎?」

    扎克的目光順著看過去,卻並不在乎死掉的屍體,他的關注點是那個人身上可能還有什麼,以至於讓洛白痛下殺手。

    「你應該知道,我有畏寒症。」洛白並不在意打量,即使是8月中旬,離入秋還有段時間,這具身體也已經開始手腳微涼了。「我到現在也不好受。」

    「你是想說那個人看你形單影隻,嬌小脆弱可能還生著病,對你動了心思?」

    扎克的目光落回來,凌厲地在洛白身上上下掃蕩:

    幹瘦的身子,還很青澀,既不豐盈,也不翹挺,只比他剛剛撿到他時胖了那麼一點,多了點生人該有的血色。但是,打開腿,那個地方應該一樣好用。

    洛白似乎被露骨的審視弄得不好意思,他低下頭,似乎在說「就是你想的那樣,先生」,卻暗暗地把目光投向雷蒙。

    比起扎克,洛白一向愛和雷蒙打交道,並且記得住他,尤其是他的單純和熱心腸。

    「那他的眼神還真是得去重新投胎了。」扎克冷聲補充完諷刺。

    雷蒙收到求助:「嘿,扎克。你真該來看看,他是誰的人。」

    果然,這句話一出,扎克就沒功夫理會他了。洛白罕見地笑了笑,對著雷蒙。

    這具青澀的剛剛成年的身體,臉挺俊的,笑起來確實養眼。對於總能在恰當的時候為他解圍的雷蒙,一個簡單的笑容並不是什麼難以割捨的事。

    「你總在給我惹麻煩。」良久,扎克說道,瞪著洛白。他看到雷蒙笑得像個傻子。「你知道,他屬於誰。」

    「對不起,扎克。」後者繼續低頭認錯,腦袋裡卻是在想其他有的沒的。

    誰?扎克的死對頭。

    即使是混亂的流放之地上,也有領地、權力和等級劃分。

    洛白血洗掉的一小隊恰好就是那位的人,他會選擇扎克,就是堅信了對方能看在這一點上留用他。

    他當然沒有直接投奔,不然怎們都像走投無路後的慌張攀附,他藉助了第三勢力。別無選擇。

    任何時候,第三方都比當事人好用,儘管也不是每次都奏效。

    雷蒙本來是想讓洛白先回去休息的,他的哥哥拒絕了,理由是,洛白應該為自己不守規矩受到懲罰。

    如果集體掠食結束後,洛白沒有找夠他們今天的水源,他將被笞撻五鞭以示懲戒。

    「扎克......」雷蒙還想為洛白爭取一下。

    「如果你再和我爭辯下去,我現在、立刻、馬上就會給他五鞭,然後他還得搜羅水源,不夠數,再十鞭。」

    扎克說這話的時候牛鞭卻已經被拿在手上,幼兒拳頭大小的粗鞭子打在身上可不是鬧著玩的。

    當這鞭子還是由扎克揮出的,說實在的,洛白已經在替那個兩天前被扎克十五鞭子抽到地上到現在沒能從地上站起來的可憐傢伙,感到肉疼了。

    雷蒙從不會在扎克明顯要展現權威的時候去挑戰他哥哥的決定,這次也不例外。洛白識趣地退後了一步,讓兩兄弟先走,自己殿後。

    幹凈的水源是流亡之地的奢侈之物,比起食物還要稀缺。即使南邊有條河流,搶水的人也不比掠食的分隊少。

    那他是為了什麼才為了懷裡的半瓶水,惹著扎克的?

    ——他的下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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