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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擺爛前我曾是星際傳說

    他還沒上過女人,就想他被男人上? ***正經*文案*** 人生里有幾次重來的機會,洛白一次也不想要。他為了救一個人死得一文不值,滿身洗不清的罪孽,死後也註定無法成為一個好人。 他想,那就是他觸不到的白月光。 並不,洛白只想罵一句:孫子。 他重活一世,年方十八雛兒一個不說,遇上了喜歡的女人都不敢脫褲子,因為他下面毛都沒長齊。結果這破身子反勾得不同的男人覬覦他菊花?這他媽什麼操蛋的霉運! 當洛白再次見到那個人時,他只得了一句冷笑地質問:你怎麼還活著? 洛白低下頭,尋思著找條棍子:媽的,他要打斷他狗腿! ***不正經*文案***   真正的勇士,敢於直面操蛋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菊花。這是怎樣的哀痛者和福祉者? 當他回首往事時,應該是:他想睡的,都沒到手;想睡他的...... 洛白:都他媽給我憋著!

    第002章 毛剛長齊怎麼上

    小說: 擺爛前我曾是星際傳說 作者:淡淡蛋 字數:2421 更新時間:2019-09-21 15:44:09

    【流亡之地偏北,西經2°】

    【8月13日,06:00】

    「你拿到水了嗎?」

    「拜託,告訴我你帶回來了。」

    洛白沉默著把水遞給朝他奔來面露焦慮的丹妮爾,看著她拿到水就背過身去,往回趕,邊跑邊喊:「有水了,我拿到水了!」

    「醒醒,爸爸,求你醒醒,我拿到水了。」

    他跟著緩步走進去,靠在牆邊。

    閑情看著丹妮爾正把水胡亂地往她心愛的男人嘴裡灌,因為後者的嘴並沒有張開,暴殄天物地漏下很多。

    不過洛白的目光並不在那裡久留,他掃過丹妮爾的曲線身段,屁股翹又圓,捏在手上一定舒服,難怪扎克想要她,不惜找她父親的麻煩。他也想。

    如果他不是這副毛才剛齊、一點威懾力都沒的身子的話。

    洛白理想中的肌肉結構,該死的,它們全長在扎克身上!他是在一次洗澡時看見的。

    當時扎克也看著他,而他嫉妒得無地自容。

    「你知道,他沒辦法做到。他畢竟被打了那麼多下。」他冒險出去取水,避開扎克,又悄然離開隊伍,可不是為了欣賞美人的背影。

    洛白上前一步,拿過那瓶水,阻止丹妮爾用瓶蓋折磨這個倒霉傢伙的嘴巴,如願看清了美人的漂亮臉蛋。

    這波買賣其實血虧。

    即使洛白看中了丹妮爾的身子,不過目前為止,他對上她並不感興趣。

    這姑娘長得太像那個坑死他不償命的孫子了,單憑這一點,洛白完全可以不幹預這事,隨著這個可憐姑娘到處求人。

    他只要繼續用目光貪婪地臨摹過她身子的每一寸,就像自己舌頭舔在上面,唇烙在上面,就像其他想和她翻雲覆雨的人一樣,猥瑣。

    反正聽人說:

    最多三天,這姑娘就會主動對扎克投懷送抱。

    然後再過三天,她就會被用爛丟掉。

    扎克總能得到他想要的。就是這樣。

    洛白把他插手的原因歸結在丹妮爾並不令人感動的鬼哭狼嚎上。每晚的聲淚俱下盪氣迴腸,時刻摧殘著洛白敏感的耳朵,他必須為自己做點什麼,就算是一頓好覺也值得爭取。

    今天就是第三天。

    他至少還可以避免一場男女間的肉*欲之歡,對他尚且純潔的精神的污染。

    這見鬼地方的隔音效果並不好,他還和一堆邋遢要死的惡臭傢伙,睡在草席鋪滿的山洞地上。

    他們被統一劃分為劣等的依附者,這個時間點也屬於他們的勞作時間。通常是男女分開睡的,現在丹妮爾是例外。

    扎克迫切地想得到她。

    他和他親近的兄弟們、女人們,睡在500米外的高層豪華石房裡,至少是鹿皮墊子,兔絨被。

    所以問題來了,在洛白為自己身子不夠男人的問題煩惱時,他不允許別人太好受。

    「他在發熱。」洛白感受著手裡的燙度,懷疑這個大眼睛無辜看著他的姑娘照顧人的本領沒有她樣貌的十一。

    男人的背部是搗碎的草藥糊糊,洛白髮誓他看到了沒有清理幹凈的泥垢。

    「哦,上帝啊。」丹妮爾驚呼一聲,伸出手貼上去,「我沒有發現。我早該察覺到的。我太蠢了......丹妮爾,你太沒用了......」

    她哽咽出聲,「我需要藥,真正的藥。」

    「那意味著你要去求扎克,他會很高興你去見他。」

    洛白無情地說著這意味著什麼,他並不想讓自己的冒險白費,但同時也在思考:

    五個小時後,等那群人掠食結束後,如果有一個洗幹凈躺在床上的大美人,半露半掩著兔絨,嬌羞狀對扎克大開雙腿,那他會忘記讓他去找水,而他又沒有完成的懲戒的可能性,有多大?

    零。

    只有延遲,沒有取消。

    「你有水袋嗎,丹妮爾,把它給我。」洛白放棄幻想,決心腳踏實地點。

    「我回來的時候被扎克看見了,別忙著慌張Danne,我只是想告訴你,他沒有發現,但你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洛白盡量安撫這個又開始焦躁無所適從的姑娘。

    Danne是丹妮爾的父親對她的愛稱,儘管已經21,但在18歲的「白洛·希爾」面前,她表現得是對洛白的依賴和順從。

    原因很簡單,除了水,洛白交付給她的還有食物和救命的草藥。

    這些東西在這裡太過昂貴。

    「我現在需要去打水,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再試著找些有用的草藥。」他說道。

    「好的,阿洛。」丹妮爾平靜下來,「有什麼我可以幫你的嗎?」她咬緊了下唇,「你一個人太危險了,河流離這裡也太遠,至少10公里。扎克要你交出多少水?」

    「不多,只有他一天的量。」丹妮爾不需要知道它的單位是「所有人」。可這仍然讓他的姑娘慘敗了臉,「這不可能,那是兩大缸水!」

    「天殺的扎克,」她憤懣道,「明明水源這麼珍貴,他還要每天專門留出一缸水洗澡!一瓢養魚!」

    在丹妮爾眼裡,扎克就是個人渣。

    「養魚的水不值一提,親愛的Danne,同樣,糟糕的男人也不值得你為其發火。」

    洛白笑了笑,如果扎克夠糟糕,那他自己只能更糟糕。他很清楚,丹妮爾會依賴他很大程度上源於扎克製造的困境。

    眼下,以所有人為單位,那就是全部的四缸水。

    「我需要你的水袋,盡量減少來回運輸的次數和耗時。水桶最好,我也能拿動,但沒有扎克的授權我沒辦法拿到。我猜他已經讓人給了看管者下了命令。」

    「是的,而且今天挑水工都被要求休息了。」

    丹妮爾疑惑地看著門口,那裡進來了數十個男人。

    「不出意外,不是什麼要緊事。」洛白並不吃驚卻挑了下眉,「扎克應該是真的很想抽我一頓。」

    「為什麼?他察覺到了在幫我們了嗎,對不起。」丹妮爾緊張地看著洛白,聲音壓得很低,卻沒有得到回覆。

    因為我看光了他,美人!

    洛白其實很想這麼回答,扎克,他們的掌權者,當時像個被摸了屁股的雛兒一樣憤怒地發抖。

    面露羞容。耳根子紅得徹底。下面還挺著。

    不過這些話,他也就只能想想了。

    扎克為了得到丹妮爾,下令讓所有依附者都擠兌她們父女。

    他們現在在石洞里最背陽潮濕的小角落,但丹妮爾的緊張仍然讓另外一邊的數十人齊齊看向他們。如果被發現他給予了幫助,告到扎克那,就不是一頓鞭子了。

    洛白直接抓過丹妮爾的手,從她腰上摘了水袋。

    青年的手在腰身摸索的動作,粗暴地像是強暴的前兆,丹妮爾確實被嚇到了。

    但緊接著,洛白就鬆開手,任她跌倒在地上。

    人群里有人吹了聲口哨,分不清起鬨還是唏噓。

    「她屬於扎克,白洛·希爾!」

    「除了她被用膩了,輪不到你哈哈哈。」

    洛白可沒搭話,他打開水袋,向地面倒去,什麼都沒,這是當然。

    「嘿,兄弟們,幫我一個忙吧,」他揚起笑,「空的水袋借我用用。白洛·希爾現在得去完成扎克秘密交付的重任!」那好商量的語氣里竟是圖窮匕見的威脅:「你們一定會幫我,因為你們不想被遷怒,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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