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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擺爛前我曾是星際傳說

    他還沒上過女人,就想他被男人上? ***正經*文案*** 人生里有幾次重來的機會,洛白一次也不想要。他為了救一個人死得一文不值,滿身洗不清的罪孽,死後也註定無法成為一個好人。 他想,那就是他觸不到的白月光。 並不,洛白只想罵一句:孫子。 他重活一世,年方十八雛兒一個不說,遇上了喜歡的女人都不敢脫褲子,因為他下面毛都沒長齊。結果這破身子反勾得不同的男人覬覦他菊花?這他媽什麼操蛋的霉運! 當洛白再次見到那個人時,他只得了一句冷笑地質問:你怎麼還活著? 洛白低下頭,尋思著找條棍子:媽的,他要打斷他狗腿! ***不正經*文案***   真正的勇士,敢於直面操蛋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菊花。這是怎樣的哀痛者和福祉者? 當他回首往事時,應該是:他想睡的,都沒到手;想睡他的...... 洛白:都他媽給我憋著!

    第003章 姑娘,上帝聽到了

    小說: 擺爛前我曾是星際傳說 作者:淡淡蛋 字數:2260 更新時間:2019-09-21 15:44:09

    【流亡之地偏北,西經2°】

    【8月13日,11:34】

    三缸水,還差一缸。

    算起來,扎克少洗一天澡的事,死不了。

    看著浩浩蕩蕩的一群掠食者們基本晚歸併且空手而歸,洛白想都沒想丟掉水袋,腳步虛浮地混進領食的大長隊里。

    遲了就沒吃的了。

    「准你來拿吃的的!」

    人群前,丹妮爾被一把拎起,手上的米粥灑了一地,這個時候,洛白手裡的饃饃正溫熱。

    他看了看手裡的吃的,惋惜地上數了數只有十粒米的粥,把手裡的吃的掰開,分給了借他水袋的一群人。順道道了句謝。

    那些人沒說話,只拿了吃的快速躲到一邊。

    他們已經知道自己今天不用挑水的前因後果,巴不得和洛白撇清關係。

    並且,在他們一開始決定把水袋交給洛白時,被看管器物的老頭警告了,可他們誰都抵抗不了食物的誘惑。

    這表示,洛白不需要擔心有不識趣的,自己跑去扎克那招供說幫了他——因為你他媽分的食物的量是在太少,所以老子接受了他的賄賂?

    給他們多少膽子,他們也不敢這麼說。

    洛白默默地把偷揪下來的一塊饃饃塞進胃裡,又趁著分食的男工頭視線不在食物上,順了一張餅。

    丹妮爾被一巴掌扇倒在地,沒人幫忙,打她的是扎克寵幸過的一個情人,據說本領了得,但就是最受寵的,也沒有挺過一個月坎的。

    洛白其實並不能理解女人們的嫉妒,這整一片山頭裡的女人可以說都是扎克的後宮。

    某種意義上,住在石屋裡的人和住在山洞裡的人並無區別。幹的都是扎克幹過的女人,吃扎克挑剩下的,水也是扎克喝過的。從事的掠食工作風險還大。何苦呢?

    為了那麼一個男人,爽過就完事,換點吃喝穿就很好,動什麼真感情。

    撕下半塊餅用鹿皮包好,揣進兜里。

    鹿皮是洛白九天前偷溜進石屋從不知誰的床鋪上裁下來的,結果出門幾步撞見了屁股光溜溜圓潤潤的男人。

    現在想起來,它比丹妮爾的還翹!洛白當時只一心謊稱是送水的,扎克擁有過的情人里有過那麼一兩個恃寵而驕,會為難他們這種下等人。

    丹妮爾其實是個聰明的姑娘,就像她能妥善藏好那瓶水,洛白把吃的偷塞給她並不太擔心會敗露。不過今天,幸運錦鯉依舊從他身邊無情滋溜過。

    事情就發生在他扶起丹妮爾之後。

    「誰的水袋?」

    「我的......扎...克。」他真的不太擅長記這些名字。晦澀又難聽。

    「我讓你打的水呢?」

    「都在那。」洛白邊說,邊指著放水處的水缸。

    「少了一缸。」扎克走過去查看,末了抽出鞭子,「我想你知道該怎麼做。」

    並不。洛白腹誹。

    「我打了四缸,我發誓。」

    扎克獰笑著說道:「第四缸水被蒸發掉了不成?」

    「沒有那麼浪漫的事,先生。」洛白故作驚悚地睜大了眼,「那缸水被我用掉了。」

    「你一個人用了一缸?」

    「我也想洗澡。」他無辜地看著他。這是諷刺他一個人用了一缸水洗澡呢,扎克啪得把牛鞭抽在地上,又舉起鞭子重重地抽在洛白身上。

    洛白沒躲,也沒吭聲,那一鞭打在胸膛,從左肩開始延至右小腹都火辣辣的疼。

    扎克也不解氣,又抽了兩鞭子。又快又狠,並且一鞭比一鞭重。

    第四鞭落在腿骨上。鞭子在他右腿的膝蓋骨纏了半圈,攀附上大腿根處,然嗖地剝離,剌下皮肉。

    鮮血殷紅,染亮了半面鞭身。

    現在,施暴者停下動作,將目光放到受刑者的臉上,後者安靜地看著他,依舊站得筆挺,但他後悔了。

    不該圖一時爽快害得身子遭罪的,洛白甚至不用低頭,單憑胸前和小腿肚子上的涼意,就知道什麼是皮肉綻開。

    抖了抖手上的鞭子,細微的動作卻突然遭到雷蒙的制止,他抓住他哥哥的手腕,「等等,扎克!你只是少洗了一次澡。」

    於是,本欲放下的手又揚起,「放手。」

    「我不能放。」雷蒙確信,氣頭上的扎克能把洛白生生抽死。他攔下刑罰,無疑破了例,礙著了扎克的權威。

    「沒人能在你手上挨過三鞭不叫喚的,記得嗎?」雷蒙頂著扎克愈發盛怒的目光,硬著頭皮解釋,「你說過,有人做得到,就饒他一命。」

    「放手。」扎克冷聲重複到,「別挑戰我,雷蒙。就憑這個,五鞭,他應得的。」

    上帝,他們倆兄弟吵架又帶上他!這次他什麼都沒幹。

    洛白無語凝噎,看著雷蒙最終屈服於扎克,就準備好受起最後一鞭。扎克抖著鞭子又往地上一抽,洛白還思考著他打算往哪抽,就聽見扎克說:

    「轉過身去。脫光上衣。」

    「......」果然還是記恨著被看光了。

    洛白靜靜地看著扎克,這一次,他管好了自己的嘴。

    他的風衣早些時候因為打水,熱得出汗已經脫了,現在他身上的不過是一件普通的白T恤,鞭子這麼一打,風這麼一帶,才想起自己這身子畏寒。

    「我說了,脫光。你是聾子還是啞巴,不知道回話。」

    「是,扎克。」這名字他記住了。

    洛白掀起衣衫一角,迅速脫掉。透過紅一道白一片的布料,他看著扎克的眸里,斂盡了陰戾。

    這五鞭子,等著,扎孫子,他早晚給抽回來。

    洛白乖巧地轉過身。

    受創痙攣的肌肉因為向上拉伸,致使創口二次崩裂,血不停地往下流。所有人的目光都那些猙獰的傷口上,或在扎克的鞭子上,直到那鞭子沾了水,清脆地笞在洛白平整光滑的背部。

    血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堪稱工藝的皮膚上留下醜陋的一道疤。看得每一個人心驚不已,丹妮爾直接捂著嘴哭了出來。

    這個善良的姑娘太過感性,生怕洛白和她爸爸一樣,倒地不起。

    是丹妮爾牽連了白洛·希爾,沒用的丹妮爾!只會哭的丹妮爾!上帝啊,懲罰她吧,原諒她吧。丹妮爾哭著祈禱著。讓扎克下地獄吧!

    白洛·希爾是她迄今流亡之地遇到的最好的青年,他在所有人都拋棄她們的時候唯一伸出援手,他不該只能得到懲戒。

    當洛白被賞了一個「滾」字回到山洞,丹妮爾虛摸著那些傷口,怔愣著捂著嘴。然後他還流淚的姑娘發出了這一生唯一的一次毒誓:

    「扎克會懺悔的,阿洛。丹妮爾詛咒他,他會為了這些,懺悔一輩子。」

    誰也不知道,這些話此後經年,一語成讖。就是洛白現在也只當了笑話,安慰著丹妮爾:

    「上帝聽到了,我的好女孩。」扎克很快就會發現,他失去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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